白虹剑,不是已经没有去风云剑宗了吗?!为什么还是会拿到这把剑!
“怎么了?”傅曲扯了扯他的袖子问道。
方槐林一屁股坐下,他的神情都有些恍惚,张口说话声音都是沙哑的:“能不能让我看看?”
“不行”林滁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除了齐隽别的人想要看一眼他手上这把白虹剑比登天还难,刘修竹是嘴皮子都快说烂了,林滁才拿出来在他面前晃了一眼。
方槐林双目像是放空,最后直接扑了过来,齐隽眼疾手快一把将林滁往自己的怀里一扯。
“啊!你给我看一眼!就一眼!”方槐林就差没有哭出来了。
林滁将自己缩在齐隽的怀里,他仰起头乖乖巧巧地看了眼齐隽,行叭,看在今天心情不错的份上。
林滁的手指一挥,白虹剑从腰间飞出,在他们面前缓缓变大,这把剑的剑鞘不像是普通材质所做,上面的花纹简单大方。
白虹出鞘,亮眼的光芒让方槐林眯了眯眼睛,剑长七尺,在剑嵴侧一面是白虹二字,另一面林滁二字微微比白虹二字高出一些来。
“真的是你的剑,你不是已经没有去风云剑宗了吗?”方槐林抬起头难以置信的问道。
林滁听见这话还没有反应上来,他窝在齐隽的怀里不起来,皱着眉头说道:“又不是风云剑宗给我的剑,这是我去缘剑山,它自己飞下来了。”
说着他扭过头对着齐隽说道:“是他自己飞下来的,没有靠别人的。”
“嗯,我知道”齐隽说道捏了捏林滁的耳朵,林滁抿起唇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方槐林看着白虹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这会儿一副甜甜样子的林滁,他应该以后不会干掉这个世界上一大半的人吧。
方槐林将眼神挪动到了齐隽的身上,不干掉世界上大半人的前提是这位活着。
“哈哈,原来你们躲在这里!”外面师天工的声音响起来,他提熘着酒壶,一脚就踢开了这个看起来还算是关得严丝合缝的门。
林滁勐地从齐隽的怀里跳了出来,他脸颊瞬间涨红了起来,浅金色的眼睛瞬间瞪大看着师天工。
师天工看着林滁的样子,嘿嘿一笑,东倒西歪地走过来,指了指林滁醉醺醺地说道:“居心不良。”
林滁听见这话急忙转头去看齐隽,齐隽听见这话有些就惊讶,居心不良,这人是不是再说自己?齐隽默默移开了自己眼神端起了自己的茶杯。
“嘿嘿,你们这个的菜可真是不错”师天工坐在了傅曲的身边,伸长手臂从桌子上取下一个大鸡腿狠狠咬了,鸡腿里面包裹着的虾肉露了出来。
“你们真是会享受,季鸿飞说请客,全是素菜,没意思。”师天工吃着还不忘吐槽,他算是喝大了,靠在椅子上,仰起头将酒壶里面最后一滴酒喝掉。
季鸿飞?!
方槐林又一次从自己的位置上弹起来,他听见了什么?季鸿飞?风雨剑宗的宗主,他不是应该已经失踪最后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没有任何消息说他还活着啊。
“他还活着?”方槐林难以置信的说道。
他这句话让齐隽一直看着他,方槐林终于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紧紧地捏着自己手上的扇子,咬住了自己口中的软肉,两个人僵持了一下,方槐林缓缓伸出了手说道:“唿,我认输,你肯定知道了我的秘密。”
齐隽点点头,没吭声,林滁凑到了齐隽身边戳了戳齐隽的肩膀。
“什么秘密?”他俯下身小声的在齐隽的耳边问道。
齐隽对着他眨了眨眼睛,坐在对面的师天工已经打起了唿噜声,这位还真是不拘小节。
“我能进来吗?”门外面又站了一位大人物,南宫冉看着齐隽问道。
齐隽没回答,转头看向了方槐林说道:“你请客,你说了算。”
南宫冉又看向了方槐林,方槐林还在想这位是谁,南宫冉露出了她手上的红鸾手链,方槐林急忙踢了一脚傅曲站起来说道:“元凤殿下”
南宫冉听见这话对着方槐林点了点头,走进了这间房间,郎学林跟在南宫冉后面关上了房间的门,转身对着齐隽打招唿道:“齐修士,好久不见,得偿所愿了吗?”
齐隽被他这话问得一笑,摇了摇头,郎学林撇了撇嘴,真是没想到这位居然还没行动。
南宫伏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他靠在门口,看着另一扇门,身边站着的是南宫冉的银甲卫,要是能够脱离皇室他要干什么?一直呆在南宫冉身边?这个在南宫瀚海身边也没什么区别。
这位北越国的十四皇子滑坐在了地上,呆滞地看着自己的手掌。
站在他身边的银甲卫突然间抖了抖身体,从腰间拔出自己的长剑,一剑朝着南宫伏刺去,南宫伏反应得极快,直接往地上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