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还有治愈的可能？”步凌不死心询问。
系统商店现在可没有什么复明丹，他只能先求助周长老。
“先天性的眼疾极其少见。老夫并不精通此道。只能按照古方先帮助调理。”
周明倒也没有完全不管，“我给你写个方子抓药，记得每天给它喂一次药。若是半个月内，它的眼睛没有一点起效，那老夫也没辙。你恐怕得去药宗寻运气了。”
步凌捧着小狐狸对长老道谢。
感觉场景有些熟悉。
他养的这两只灵兽似乎身体都不太好。如果有第三只，那他定要契约一个身体健康点，外表强壮威武的灵兽！
将小雪送回木屋，步凌教导它不要乱走，赶紧去上司徒言的课。
因为十大宗门试炼将近，司徒言对步凌的要求也越来越高。
步凌挽弓练箭练得手都要快废了，直到日落下山才停。
拖着疲惫的身子，步凌回到小木屋，一开门小雪已经蹲在门口等他。
步凌有些恍惚，以前都是小漂亮会这么干。
他蹲下身，摸了摸白狐狸。
“乖，我待会儿给你准备晚饭。”
得先把药煎了。步凌把熬药工具从橱柜拿出。
是他的错觉吗？总觉得屋子里干净了不少。锅碗位置的摆放也有细微差别。不过他此刻精疲力尽，也没细细去查探。
晚餐是范欣送来的灵果，他在青龙族顺来的糕点，作为减脂餐搭配。等他收拾完一切，药也熬好了。
因为小雪不喜欢吃油腻的，步凌没有特地去搞烧肉。
“小雪，该喝药了。”步凌吹了吹热腾腾的药，正想着如何诱哄它喝时，突然发现小雪已经低头。
一碗黑乎乎的中药就这么被小雪面色不改地喝完了。
对比小漂亮那种连哄带骗出招，也有极大可能不成功的案例在前。小雪这种乖孩子简直不要太省心。
“你真是太棒了！来，这个果子甜。吃吧。”步凌夸赞。
趁着小雪咬果子时，他把那只小碗收走。
在把碗里残渣倒掉前，步凌不知怎的犯贱，指尖在碗底抹了几滴药汁入口。
苦涩的味道顺着舌尖涌入，像是生吞了腥酸的鱼胆。步凌瞬间变了脸色。
呸呸呸！就这么点剂量还能苦成这样，中药之苦诚不欺我也。小雪到底是怎么面不改色喝下去的？！
难道灵兽的味觉和他不一样？
步凌充满疑惑，但无人解答，他很快就放弃思考。
小雪不抗拒喝药，这是件好事。
这些日子他照常练功，倒是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而在中秋宴当天，步凌和小雪说道：“今明两天的餐食我都给你备好了，就放在那张矮桌上。外面有很多坏妖，像你这样弱小的灵兽跑出去，不是被抓，就是容易被杀。所以好好待在屋内，不要乱跑，我会尽快回来。”
说完，临走还要薅一把狐狸，恋恋不舍出门。
步凌和明烈薇约了在龙宫所处的水域湖畔见面。
明烈薇和明潭出来后，见到步凌的装扮，面色古怪极了。
明烈薇愣愣的说道：“步凌，你怎么学女妖涂脂抹粉？”而且还没学习到精髓，这个妆容看起来很脏。
“是我画的很丑吗？”步凌表情有些委屈，“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这烈焰红唇配上惨白色调妆容，像是修容过度，还有浓重的鹅黄色眼影和夸张的眼线……几乎是把步凌脸部优点全部遮掉，实在好看不起来。
明烈薇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连明潭也看不下去了，没法昧着良心夸：“清水出芙蓉，步小友素颜颇为俊俏，倒也不必容貌焦虑。”
步凌只当听不懂暗示：“谢谢。伯父，我们何时出发？”
妆是不可能卸的，不然被认出来得多尴尬。
见他执意要顶着这一妆容，明烈薇没有再劝。
而此时，妖皇殿四处张灯结彩，宾客们陆续而至，热闹无比。
青龙族一入场，受到在场妖的关注。
明潭和明烈薇对众妖来说不是陌生面孔，反而是一旁装扮奇怪的步凌瞧着眼生。
“……那位也是青龙族？”
“不是，我见过明灼殿下，好像不是长这样。”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画这么歹毒的妆。”
第40章 修罗场
不多时就有妖仆上前，将他们这些贵宾引入坐席。
步凌顶着这张化得亲妈都认不出来的脸，招摇了好一会儿，发现果然没妖能喊出他的名字，心中窃喜。
很好，效果不错。
青龙族在妖族的地位崇高，位置在主厅的左侧前端，步凌入座后四处观望，发现参加宴会的大多数是年轻一辈。
嗯，他好像看到左杀门的妖了，之前偷袭过他的孟令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