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王爷又在写检讨(19)

“那、那你不是说事情了了之后,就让本王放过你吗?”公冶长有些支吾道。

“臣已然后悔了,惦记了十五年的人,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而且托王爷的福,臣清醒了许多,比起在他身后做个默默支持,却只能被命令束缚的下属,臣更希望能做那个与他同患难,且共度一生的人。”淳于量望着公冶长真挚开口道。

公冶长被淳于量这番话震得说不出任何搪塞拒绝的话来,因为任何搪塞拒绝的话说出口对淳于量的这份感情来说,都会是玷污。

淳于量见公冶长说不出什么话来,浅笑一下问道:“所以,王爷去南山做什么?”

公冶长被问得一愣,轻声咳嗽了一声,下意识地回道:“听闻南山有猛虎,恐伤及百姓,便去查探了一番,谁知到南山时,猛虎不见,只瞧见了死去的樵夫,而在这时,捕快们就来了,本王就自请来了诏狱。”

淳于量思索了一下继续问道:“王爷如何听闻的?”

公冶长犹豫了一会儿,选择如实道:“听鸟说的。”

公冶长说完,下意识去看淳于量的反应,本以为淳于量会以为他在说玩笑话,没成想淳于量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随即道:“臣知道此事,王爷不必有所顾虑。”

公冶长也“嗯”了一声,心想淳于量当真没有说假话。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时候遇见淳于量的?

公冶长在淳于量离开之后,都还在想这件事,回想了半天,没有一点头绪后,他一停下来,方才淳于量说的话就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的重现。

真是要疯了,他到底该拿淳于量这疯小子怎么办,明明他才是别人口中的疯王爷啊……

第24章 愚人故事九回:出狱后的事

大半月过去,三法司将案情都已审理清楚,排除了公冶长的嫌疑,却仍旧未找到真凶。

公冶长对此结果没有很意外,出了诏狱后,本想直接去看樵夫一家,结果自那日起再未出现过诏狱的淳于量,却出现在诏狱门口,指了一下门口的那火盆道:“王爷跨一跨吧,消灾除厄。”

公冶长轻“嗯”了一声,默默跨过火盆,正琢磨着要与淳于量说些什么,端方便上前道:“王爷,陛下还等着呢。”

公冶长听完,侧头看向淳于量,淳于量开口道:“王爷忙去吧,臣有事也先回了,守一还在客栈等着臣。”

公冶长点头,转身就想离去,可手臂又被淳于量拉住。

淳于量:“王爷等等。”

公冶长疑惑:“怎么了?”

淳于量将手中握着的一朱红锦囊交到公冶长手里,随即说道:“这是臣去道观求的护身符,希望能保佑王爷平安顺遂。”

淳于量说完,便去和诏狱门口拿来火盆的守卫们道谢,在守卫拿走火盆后,淳于量再次来到公冶长面前行了揖礼离开了。

公冶长低头看了一下手心里的护身符,又抬头看了一眼淳于量离去的背影,突然便笑了:“这疯小子真是我行我素。”

公冶长笑罢,将这锦囊系在了腰间。

*

皇宫。

公冶律也在一殿外候着,见公冶长来了,连忙牵着公冶长又跨了次火盆,公冶长忍俊不禁道:“陛下,我这都跨了两回了。”

“两回?”公冶律挑眉,紧接着就看到了公冶长腰间系的那显眼的朱红锦囊说道:“子长,你上回不是和我说,状元郎爱慕之人不是你吗?”

公冶长跨完火盆,听得被口水呛得咳嗽一声道:“嗯……,是臣弄错了。”

公冶律牵着公冶长一同进了殿内好笑道:“弄错了?看来是状元郎与你说清了啊。”

公冶长无奈求饶道:“陛下……”

“行行行,哥哥我不说了,快,去沐浴换上你嫂嫂为你准备的新衣,去去晦气。”公冶律转而将公冶长推向侧殿的方向。

“知道了。”公冶长顺着公冶律推的方向走去,沐浴更衣后,想将锦囊系好,却发现锦囊不见了踪影,公冶长深呼吸了口气,闭了下眼沉声道:“公冶舟!出来!”

几乎是公冶长点名道姓的同时,一粉雕玉琢的奶娃娃就窜了出来,笑嘻嘻道:“五皇叔。”

公冶长黑着脸伸手,公冶舟老老实实地交出锦囊,吐了下舌,伸出十个指头挨个数了好几个来回道:“五皇叔,你已经一、二、三……十……五十多天没来看舟儿了。”

“父皇和母后都说五皇叔最近是忙着去追五皇婶去了,五皇叔,舟儿要有五皇婶了吗?”

公冶长抽了一下嘴角,心想他的哥哥嫂嫂成天在孩子面前瞎嘀咕啥呢。

公冶长扶额一叹,随即蹲下,没好气弹了公冶舟一个脑瓜崩,看着公冶舟蹙眉捂着额头,一脸不满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模样,微笑道:“嗯,应该要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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