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太子的才能也不会灭国,只是好奇过来看看什么样的女子,能把原主迷得神魂颠倒的。
“丞相夫人温柔良淑,并不会克扣庶女,而且本王听说你一切吃穿用度与嫡女一般无二。”
谢芳雅微微张大嘴巴,满脸不可置信,明明每次这样说,王爷都会温柔的安慰自己,还会给自己送各种东西。
“焕哥哥怎么会这么说,是谁跟你说什么了吗?我不是她亲生女儿,怎么带我如亲女,那都是做给旁人看得。”
谢芳雅一边说,一边观察秦换之的神色,见他一直冷淡疏离,下定决心一般,把藏在指甲里的药丢进了杯子里。现在的她真的不能失去王爷。
看着她的动作,秦焕之眼神越来越冷,语气带着不耐。
“谢小姐还有事?没事请回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本王。”
谢芳雅脸色一变,随即恢复正常。巧笑道:“焕哥哥,在说什么,是不是生雅儿的气了,别气了,雅儿给你斟酒。”
“加了料的酒?”秦焕之凌厉的看向她。
谢芳雅心中慌乱,一张伪善的脸就快维持不下去。“我不懂焕哥哥在说什么,什么料?”
秦焕之懒得在跟她演戏,有这时间,还不如回去听十三读书。
“不明白嘛?可以叫太医来,谋害皇子,满门抄斩。”说到最后,秦焕之恶略的一字一顿,甚至用上了丝丝内力。
谢芳雅耳朵哄鸣,大脑空白,不明白好好人,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眼神开始带上怨恨。“焕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为了你伤了手,不能抚琴,因为你,得罪了母亲。我小时候经常给你送吃的。我....”
“一次。”秦焕之打断她自我感动式发言。
“什....什么?”谢芳雅愣住了。
“谢小姐,你只送过一次桂花糕,半块,难道不是你吃剩的吗?你伤了手,难道不是你调皮,非要爬树嘛?得罪你母亲,不是谢小姐,仗着本王护着,得意忘形嘛?”
“谢小姐,你那头钗一百两银子,你着衣服三百两银子,你现在涂得胭脂水粉,也是本王送的吧。”
“四年了,恩情早就还清了。”
四年,谢芳雅的吃穿用度,全是原主送的,一次她跟原主哭诉住的不好,原主不顾劝阻,插手丞相家务事,到现在丞相还是横眉冷对。
她先是一愣,继而声嘶力竭的尖叫道:“我是为了你。怎么能还清呢,什么还清了?”
“请你自重,阿平,送谢小姐出去。”他到是看看,没有了原主的供养,是否还能活的这么嚣张肆意。
“不,你不是,你不是焕哥哥,焕哥哥不会这么对我。”
秦焕之,连眼皮都懒得抬,唇边的冷笑令人心颤。“谢小姐,你好自为之。”
第11章 太子遇难
无关紧要的人走之后,秦焕之身上的冷气尽数消散,揉了揉发胀的额角,懒散的摊在了椅子上。
阿平送了人回来,看到主子脸上微微发白,遂走到身后,轻轻按摩头部。轻声的说:“主子要不咱回吧?”
秦焕之闭眼享受着。“不是说给我买酒蒸鸡,这鸡还没吃上呢。”
阿平眼睛睁大,不可置信道:“主子,您怎么能一直惦记着奴才这点钱呢。算了,谁叫您是主子,奴才给您点就是了。”
秦焕之看着阿平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怎么到成了我惦记他钱了。胆肥了,竟敢以下犯上了。
“主子。”暗一突然出现,悄无声息的跪在地上。
“刚刚影卫来报,太子午时出城了,现在未归。”
秦焕之骤然变色,想起来了,前世也是这个时间,太子出城遇伏,没有性命之忧,却伤及肺腑,一到冬天咳个不停。
跟在他身边的四个护卫,无一活口。过得太安逸了,这么重要的事居然忘了。
突然而来的心慌,让他心惊,想着可能是原主的情绪,既然让他顶替了原主,就以他身份肆意的活下去,这次,绝不能让事情再度发生。
“十三。带我去北城门,暗一通知阿平,让他回去,迅速跟上来。”秦焕之眼眸幽深,气息冷冽。
“属下在。”暗十三直接出现在手边。揽着秦焕之,翻窗而出,消失在傍晚昏暗的夜色中。
“是。”暗一应声,一晃眼不见了。
暗十三带着秦焕之到城门守卫处时,暗一也到了,毕竟两个人的速度没一个人快。
暗十三拿出身份令牌递了过去。“我是圣澜王府暗卫,给我三匹快马。”
守卫看清令牌,手脚麻利的牵了三匹快马过来,三人翻身上马,冲着城外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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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树林,茂密的树丛遮盖下,看不到人影,如果驻足聆听,就能听到远处传来刀剑碰撞,以及人吃痛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