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人显然不愿意,但山洞没有门,他们对周围的环境也不熟悉,有个人守夜确实安全些。于是只好妥协,“那你、坐近些。”
他不喜欢雌性离的那么远,总觉得她会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走。
宁梦却不理会他,没好气的说:“干什么要坐近些?我坐这里挺好的。”
原始人见她不听自己的话,有些急,就把兽皮拖到了宁梦身边。
宁梦立刻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怒道:“你干什么?”说着躲避的走到火堆的另一边。
原始人有些受伤,他只是想跟雌性亲近些,可雌性总躲着他。
这让他又一次的感觉到,雌性不喜欢他。
原始人很难过,赌气的背对着宁梦躺在地上。可半天过去,雌性都没有出声安慰他一句。也没问一问他怎么了。
原始人更难过了,只觉得胸腔里憋了股气,闷的他连呼都困难。
他终于忍受不住的翻了个身,然后偷偷的看了眼宁梦,发现她正坐在火堆旁玩手机,也不知道上面有什么好玩的东西,看的满脸含笑。
原始人更加气闷了,炒菜似的在兽皮垫上翻来覆去,终于引起了宁梦的注意。
宁梦抬头看向他,奇怪的问:“你干什么?睡不着吗?”
原始人脸色臭臭的,对着宁梦命令说:“你过来。”
宁梦又是一阵警惕,不动反问:“干什么?”
原始人心烦意乱,忽然起身,冲过去将宁梦直接抗了起来。
不美好的记忆,立马出现在宁梦的脑海了。她紧张的不断挣扎,心里气的不行,觉得自己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要不是她,这个原始人说不定已经死了。
结果他倒好,身体稍微好一点,就又想欺负她。
宁梦恨的要吐血,却发现原始人已经将她按在兽皮垫上,然后在她的旁边侧躺了下来,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同时按住她想要挣扎的两只手。一条腿则弯曲着压住她的膝盖,阻止她不断踢打。
他的力气很大,宁梦怎么也挣脱不开,感觉自己像被人用钉子钉了起来,动也不能动。
宁梦既气愤又害怕,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发誓,要是这个原始人还敢对她用强,明天就去找一把毒草,只接毒死他。
谁知原始人钳制住她后,居然什么动作也没有,只是把脑袋往她的肩膀上一靠,然后就不动了。
这模样……长是要睡觉了。
宁梦忍不住“喂”了一声,气愤的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原始人却忽然说:“我叫、阿曜。”
之前他听宁梦叫阿石的名字,觉得很亲近,忍不住羡慕。于是他努力的回忆,终于想起小时候的名字了。
他叫阿曜。
可雌性从来没问过他的名字,也很少主动跟他说话。偶尔的交流,也都是越过称呼,直接说事。
他只好主动告诉她了。
宁梦愣了愣,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间说起名字了?
阿曜又说:“你叫阿梦,是吗?”
他有些遗憾,这个名字不是她亲口告诉他的,而是从阿石的口中得知。
那个阿石,居然比他更了解阿梦,这让他妒忌极了。
他将宁梦搂的紧紧的,紧到宁梦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放开我!”宁梦挣扎着怒吼。
阿曜就是不松手,还霸道的说:“一起、睡觉!”说着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刚才雌性离的远,他根本睡不着。像现在这样就好多了。
阿曜决定,以后每天晚上,都要这样搂着雌性一起睡觉。
却听宁梦抗拒的大声说:“可是……我要值夜!”
阿曜说:“我会看着。”
他以前一个人住在深山里,从来没有人值夜,睡觉的时候都是浅眠,以防止野兽闯入。
现在也一样可以。
宁梦说:“你要看,就坐到火堆旁看着,压着我算怎么回事?”说着试图推开阿曜,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的她又是一阵冒火。
无论她好说歹说,阿曜就是不放开她。后来宁梦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认命的随他去了。
第二天一早,宁梦睁开眼,发现这家伙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死死的抱着她。
宁梦顿时痛呼。
她被压的太久,血脉不流通了……
阿曜其实早就醒了,但他舍不得放开宁梦,便想多温存一会儿。谁知宁梦一睁开眼,就一个劲的喊疼。
阿曜吓坏了,连忙坐起,紧张的问她怎么了。
宁梦不想跟他说话,一个字都不想。
她颤颤巍巍的伸出两只手,揉揉自己被压痛的肚子,又试着曲了曲腿,并活动一下又痛又麻的胳膊。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疼痛的感觉才缓和了些。
阿曜在旁边急的不行,不停的问他怎么了。宁梦寒着张脸,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