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嬴政道:“蟜儿现在害羞了?昨夜的蟜儿可是放肆大胆的紧,花样百出,令哥哥应接不暇啊,合该害羞的,是哥哥才对罢?”
“别!”成蟜连忙捂住嬴政的嘴巴,咬牙切齿的道:“别说了。”
嬴政微笑:“行,既然蟜儿不叫提,那不提也罢,蟜儿现在说说,该对哥哥如何负责?”
成蟜揪着披风的带子来回搓:“反正……反正你也没吃亏。”
没错,吃亏的是自己才对!成蟜头疼不已,说好了霸王硬上弓呢,昨日醉得稀里糊涂,哪里是霸王硬上弓,分明是把自己喂到嬴政嘴边上!
成蟜悔恨不已,但为时已晚。
嬴政道:“谁说寡人不吃亏?”
成蟜咬了咬下嘴唇:“你吃……吃甚么亏?”
嬴政道:“你强迫寡人,寡人自然吃亏。”
成蟜:“……”大尾巴狼!
嬴政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寡人长这么大,活了两辈子,还从未被人这般强迫过。”
成蟜:“……”为甚么说得人没觉得羞耻,自己这个听的人,羞耻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嬴政道:“罢了,蟜儿你若是不想负责,哥哥也不能强求你。”
“真的?”成蟜略微抬起头来,眼巴巴看着嬴政。
嬴政叹气道:“自然,只是……寡人便要将昨日之事,不小心的透露给公子文治。”
“小舅舅?!”成蟜震惊的道:“告诉……告诉他干甚么?你若告诉了他,岂不是告诉了全咸阳城之人?他那个大嘴巴……”
嬴政道:“两条路给你选,其一,蟜儿对哥哥负责,那昨日的事情,寡人便算是吃点亏,自己咽在肚子里;其二,蟜儿不对哥哥负责,那昨日的事情,寡人便要不小心透露给公子文治,蟜儿是知晓公子文治的为人,没甚么坏心眼子,就是嘴上没把门……蟜儿,你选罢。”
成蟜头皮发麻,嬴政果然是个老狐狸,而且还是重生过一次的老狐狸,秦始皇已经很难对付了,叠满光环的秦始皇这谁能对付?
成蟜咬着下嘴唇道:“要……怎么负责?”
嬴政幽幽一笑,伸出大手将成蟜的手掌包裹住,与成蟜手指摩挲,慢慢变为十指相扣的动作,微笑道:“循序渐进。”
他说着,探身过去,在成蟜耳边轻声道:“蟜儿,你也心悦哥哥,哥哥很欢心。”
“蟜甚么时候……”成蟜反驳道:“甚么时候承认心悦你了?”
“承认?”嬴政笑眯眯的道:“蟜儿这个词眼用得好。”
成蟜:“……”坏了,又中计了!
嬴政的微笑余刃有余:“放心,早晚有一日,哥哥会令你承认的。”
成蟜抿着嘴唇没说话,便宜哥哥手段太多了,自己根本应付不过来,成蟜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唇角不可抑制的微微上翘,心中想着,便宜哥哥的手掌好宽啊,好暖和,握起来安全感十足,都说十指连心,原来这就是十指相扣。
嬴政拍了拍自己的膝盖,道:“蟜儿昨日那般辛苦,累了罢,躺在哥哥腿上睡一会子。”
成蟜瞥了一眼嬴政的大腿,嬴政身材高大,比例逆天,不要以为便宜哥哥只是胸肌有料,其实腿上也很有料,成蟜登时有些垂涎欲滴。
反正都这样了,我若是不占点便宜,岂不是吃亏?
成蟜想到此处,立刻躺下来,枕着嬴政的大腿,果然,好有料!
嬴政给他整理了一下披风,将成蟜盖住,轻轻拍着他的背道:“睡一会子,等到了宫中哥哥叫你。”
成蟜枕着嬴政的大腿,虽然很困,毕竟昨夜辛苦了一晚上,但莫名睡不着,还有些兴奋,他一手与嬴政十指相扣,另外一手不老实的动来动去,轻轻戳了戳嬴政大腿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又戳了戳嬴政小腿上的肌肉,便宜哥哥的小腿好长啊,这就是身高的优势罢?
“蟜儿。”
嬴政突然一把握住成蟜的手腕,成蟜还在偷偷搞小动作,对上嬴政“阴狠”的目光,浑身一个激灵。
更让成蟜浑身僵硬的是,成蟜躺在嬴政的大腿上,他敏锐的感觉到了嬴政的“变化”,吓得成蟜连忙撑起身来。
嬴政沙哑的一笑:“蟜儿如此撩拨,哥哥的反应也算正常。”
成蟜:“……”
辒辌车入了章台宫,不需要停在公车署,平稳驶向路寝宫,过了大门,这才停了下来。
嬴政先下车,然后扶着成蟜下车,下了车之后,嬴政没有松手,还是与成蟜十指相扣,牵着成蟜的手往太室而去。
成蟜微微挣扎了一下,嬴政低声道:“无妨,路寝的宫人都本分着,不会有人多看的。”
成蟜也知,嬴政身边的寺人宫女都是他精挑细选的,自然都是最本分之人,从来不会嚼舌头根子,加之又有宽大袖袍的掩饰,在外人看起来,两个人更像是肩并肩前行,并不是手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