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成因。”产屋敷曜哉说道。
“但是再这么下去的话,你的眼睛很快就要看不见了吧?”路祁钰有些好奇地说道。
“……应该用不了几年了。”产屋敷曜哉一字一顿地说道。
“有找阴阳师之类的角色看过么?”路祁钰接着问道。
产屋敷曜哉被点到了心中最痛的那一点,虽然知道不应当对小孩子露出其他表情,却也快要抑制不住了,他抿着唇,缓缓地点了点头。
路祁钰似有所感,也点了点头,犹豫片刻,他问道:“所以,你愿意让我试一试么?”
产屋敷曜哉猛地抬起头,看向路祁钰。
路祁钰呲着牙笑道:“反正都看起来没救了,不如让我试一试嘛,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再怎么治疗,总之不会太差了。”
不知道为什么,产屋敷曜哉竟然觉得路祁钰脸上的笑容,竟然有些刺眼。
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时透两兄弟会对路祁钰那么推崇了。
因为路祁钰,是一个惯会给人带来希望的、神奇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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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cos真的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穿上c服之后,我就不是我本人了。
我在第二天出千切的时候,有一个千切厨,抓着我的手超级认真地跟我说“希望你可以一直赢下去啊。”。
呜呜呜超级感动,我也超级希望千切可以一直赢下去。
我的亲友,我的亲友真的超级牛!给我化的妆的很好看,属实是妙手回春了【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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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希望
产屋敷天音和他不一样,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自己会随时死亡的准备,虽然他也告知了产屋敷天音这件事,产屋敷天音也再婚前表示自己并不介意这些,但是她并不是在产屋敷家长大的,并不知道这一份对于长子的诅咒,到底有多么恶劣。
她会满怀期待地带着阴阳师乃至于其他流派的人,给产屋敷曜哉治疗,但是收效甚微。
产屋敷曜哉,不希望产屋敷天音一直都沉浸。在他还没有到来的死亡的悲伤中,但是他无能为力。
只有产屋敷曜哉不会在二十岁之前死亡,产屋敷天音才不会痛苦,但是这一份诅咒已经延续千年,根本就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可以消解掉的。
在阴阳师和咒术师最为横行的那个年代,他们都对这个诅咒毫无办法,那么一千年后的现在,阴阳师式微,咒术师虽然强大了一些,但是也跟“太阳”之类的东西毫不沾边,产屋敷曜哉并不觉得,那种会以负面情绪作为战斗力的战斗方式,会消解诅咒这种东西。
但是路祁钰和他们都不一样。
他并不像是咒术师,也不是阴阳师,他是超脱在日本里世界之外的一种力量,却也可以和那种力量分庭抗礼。
这种力量是未知的。
更何况,他的力量,对于【鬼】这种东西来说,是致命的。
未知,何尝不是代表希望呢?
“所以路君,你已经对我身上的诅咒,有头绪了么?”产屋敷曜哉将自己的手缓缓地缩回宽大的袖子里,问道。
“不知道时透君告诉你没有,我在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很畏惧阳光的。”路祁钰笑着指了指外面的太阳,说道:“但是很清楚,我喜欢阳光,只是阳光会让我感受到灼烧一般的疼痛。”
产屋敷曜哉已经从天音那里知道了这一切,当时天音笑着对他说:“那两个孩子,在知道不能隐瞒那位路君的特别之处后,支支吾吾地跟妾身说了他害怕阳光这回事,害怕妾身将他当做鬼来处置……路君怎么会是鬼呢?如果是鬼的话,在那样剧烈的阳光下,他早就消失了。”
因为产屋敷天音提前告知了产屋敷曜哉路祁钰的不同之处,所以在路祁钰说出这些话之后,他的表情并没有丝毫的改变,而是认真地等着路祁钰的下文。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让我畏惧的不是阳光,而是那些伤害我的东西。”路祁钰想了想,举了一个例子:“就像是我身体里有很多的寄生虫,如果我吃了针对它的药物,那么寄生虫会在第一时间察觉,然后让我痛苦,想要让我死掉。”
产屋敷曜哉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诅咒,和路祁钰所举的例子有什么关系,但是他从来都不缺乏耐心,所以即使他听了很多不知所云的话,也依然可以继续听下去。
“主公大人,你的身体里,缺少的是生命力吧?”路祁钰问道。
产屋敷曜哉被戳穿了缺憾,虽然有些不想回答,但是他知道,在这种时候的畏缩,是没有用的,他又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这一份诅咒在我的身体上没有源头,因此无法消解,它会源源不断地消解我的生命力,直到我死去,才会附加在我的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