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将这是做什么?我等听说钦差大人病了,特地来探望,为何拦着我们?”
林一不卑不亢回答:“昨日钦差大人已经吃下了宫中御赐的药物,已经没事了,现下正在休息,不方便见诸位。同时钦差大人让我转告诸位,为百姓赈灾比钦差大人更重要,还请诸位大人做好赈灾事宜。”
这官员里的几个领头人早就知道温若已经中毒昏迷了,根本无法见他们,所以故意叫诸多同僚,要的就是定死温若病重昏迷,以便从他手里夺回巡抚官印。
平城知府孙任适时站出来,表情有些为难道:“这,林小将,钦差大人可是赈灾的主心骨,没有他我等不好办事啊。”
林一一听便知道这人这人在打什么主意,眸光更冷了一分:“孙知府的意思是说,赈灾需要钦差大人时时刻刻盯着,钦差大人不能休息片刻?孙知府是想累死钦差大人?钦差大人已经为了赈灾三天没有合过眼,如今刚休息睡下,孙知府就带着这么多人来扰人清梦?如果下官没记错的话,钦差大人早就给每位大人安排好了该处理的事宜吧?孙知府是要带着这么多官员违抗钦差大人的命令,就不怕钦差大人请出尚方宝剑吗?”
提到尚方宝剑,孙任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想到了平城王安排的任务,咬牙坚持:“林小将说钦差大人没病,那就将钦差大人请出来,我等也好放心赈灾。”
另外几个领头官员也随声附和,似乎不见温若不罢休。
林一几乎可以肯定,这群人一定是知道了少将军出了事,才敢这般肆无忌惮。但当下最主要的任务是将这群人赶走,林一故意勾起一个微笑,不怀好意的看着这些人,对着门内高声道:“少将军,诸位大人不愿听从属下劝阻,不去赈灾,非要见您。”
孙任听林一这么说,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不会是温若故意传出的假消息引他们上钩吧?
下一刻一把长剑便从屋内飞出去,擦着孙任的脚尖立在地上,吓的孙任后退几步,满头大汗。
不少官员都被这一举动吓到,一时间在门外安静如鸡。
温若慵懒的声音在门内响起:“诸位大人不去赈灾来我这儿做什么?难道是想和我切磋一下吗?一刻钟内,请诸位大人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否则本官不介意用尚方宝剑和诸位比试比试。”
在场的人都是听过温若的声音,见识过温若手段的人,一时间都不敢再说设么,胆小的都直接拔腿跑了。喃枫
不多时就只剩领头的几个官员,林一皮笑肉不笑开口:“几位想用什么兵器和我家大人比试,下官去给几位大人准备。”
几人面面相觑,他们以为温若已经昏迷了,谁知道人居然还醒着。他们不是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谁敢和战场上下来的温若比试?
当即几人拱手道:喃枫“钦差大人好好修养,我等也是关心大人,大人勿怪。”
说罢几人跑的比兔子还快。
看着几人消失不见,林一双眉紧锁进了屋子。
温若正躺在床上生死不知,刚才不过是有近卫模仿温若的声音恐吓那群胆小如鼠之辈。
林一一时间觉得有些棘手,虽然他已经派人上京去请宫中御医,但这一来一回,不知道少将军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而且时间久了,少将军久不露面,迟早还是会引得那群人怀疑,更别说这里还有一位居心叵测的平城王。
就在林一焦灼之际,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近卫带着一张生面孔出现在他面前:“将军,这人自称是大夫,也许能治少将军。”
林一看向近卫身后,一个清秀的少年,看起来还有些没长大的稚气。
从外表来看,此人完全无法获得林一的信任。
时洛对着林一点点头,目光早就被床上嘴唇乌黑的人吸引,刚向前走两步,就被林一拦下。
时洛不知所以:“将军?”
昨日已经将城内的大夫都请了一遍,没见过这个人,说明这人并不是城内的大夫。林一瞪了眼带时洛进来的近卫:“可有查清楚底细?”
那人有些赫然,低头道:“属下心急少将军,就没在意那么多。”
林一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人,呵斥道:“什么人都往这里带,还不滚去领罚!”
说完又看向时洛:“你不是城内的大夫,你是何人?。”
时洛挑眉,这人怀疑他的身份,也是,毕竟是温若身边的人,小心一点也好。故而并没有太生气,对着林一拱手道:“在下顾洛,上京城人氏,游历经过此地,听说了钦差大人赈灾的事迹,又听闻钦差大人病了。恰好在下略懂些岐黄之术,便想来看看能否为钦差大人出一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