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
“什么我说的那不是你说的吗,再说我也没让你白拿啊,这不是记着账呢。而且……”她斜了胭脂红一眼,面色微赧,“你都……那什么我了,还不太熟呢……”
胭脂红:“什么?”
楚思:“就是……那什么。”
“‘那什么’,是什么?”
楚思豁出去了,大声吼道:“你亲我嘴了!”
她的脸红的透彻,胭脂红却是面无表情,反而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才说:“有一个成语叫礼尚往来,是你先亲了我,所以,我在礼尚往来。”
楚思:“……”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所以,你和所有‘不太熟’的人都会用这种方式‘礼尚往来’吗?”
胭脂红看她一眼:“自然……”
楚思急了:“你这人……”
“不会。”胭脂红慢悠悠地补上。
楚思松了口气,骂道:“你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
胭脂红道:“不能。我与你‘礼尚往来’之时,你似乎喘的比我还要大声。缘何不让我喘。”
楚思:“???”
魔鬼!这简直是个魔鬼!
“你还要与我‘礼尚往来’吗?”魔鬼本人问道。
楚思眼睛一亮,忙道:“可以吗?”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太急切了,红着脸道,“咳……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话刚一落地,楚思只觉得手腕一紧,身体随之被一股韧劲带了过去,呼吸之间都是女人身上熟悉的淡香。楚思顺势闭上眼睛,顺着这股韧劲贴了过去,迎上女人柔软的嘴唇。
这一切行云流水的动作是那么的熟稔,仿佛两个人密切配合着练习了无数次。胭脂红掌住楚思的后脑,楚思也顺势搂住胭脂红,两人辗转亲吻,却并不深入。
楚思多次在边缘徘徊试探,遭到了胭脂红无情的拒绝。楚思心有不满,暗暗在胭脂红的后腰上掐了一下。
明明是这人主动提出的,却不让人进去。
胭脂红显然也看出楚思的不满,贴着她的耳畔说:“我们还‘不太熟’,所以,不可以。”
唇与唇之间的交锋也让楚思五迷三道,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她没听清胭脂红的低喃,只听得个“不太熟”。
胭脂红做什么要一直强调“不太熟”,重复到像是一种暗示。只不过这时候的楚思已经沉浸在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愉悦之中,反应不过来了。她只在意这个“不可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变成“可以”。于是她便问道:“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胭脂红似乎愣了一下,才道:“你想吗?”
她当然想,都快想死了。但是这么答好像显得自己不够矜持,于是楚思只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嗯”,随后,又模棱两可地点了下头。
胭脂红笑了起来,“只要你想,就可以。”说完,再度欺了上去,并主动突破防线,抵入渴求了许久的地方。
……
楚思“砰”一声撞开房门,皇急地冲向还在书桌前办公的江婉,道:“妈,退烧药放在哪里?”
江婉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看了楚思一眼,“你发烧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探她的体温。
楚思此时脸都白了,一刻也等不及似的,也顾不上解释,急迫地道:“不是我,是秦……她刚才突然晕倒了,妈你快帮我找药,快点快点!”
江婉一听好像还挺严重,不过还是把手头的工作保存了,才准备起身。
楚思见她磨磨蹭蹭的更是着急,催促道:“妈,你快点!”
江婉说:“药箱就放在电视机旁边的储物柜里,怎么会突然晕倒,是不是低血糖?你打120了没有……”
楚思风一样冲了出去,江婉只听得她的声音从客厅远远传过来,“不能打120!”
等江婉走出书房,到了客厅,楚思已经在翻箱倒柜找了起来。很快她就在第二层的储物柜里找到了医药箱,冲进房间。
江婉从没见过楚思这么着急的模样,也意识到事情似乎很严重,忙跟进去。
她看到楚思在床边忙前忙后地替胭脂红擦汗,贴心地将她扶正,给她喂药,而胭脂红正处在半昏迷的状态。
江婉来到两人跟前,伸手摸了摸胭脂红的额头,顿时把手缩了回来,“怎么这么烫?”说着就要去拿旁边的额温枪。
楚思忙道:“妈,冰箱里还有酸奶没有?”
“要酸奶干嘛?”江婉用额温枪给胭脂红测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