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注意, 可能是近来城外干活的缘故吧。”
“算了, 我明日派人给你送些润肤膏, 每日你勤快些爱护, 过三五月也能恢复水光滑嫩。”
“哦。”岳长英应了声, 暗想除非自己整日里像虞茜这般不干劳力活,否则手上怎么可能没有薄茧啊。
正当岳长英心思走神,没想虞茜已经自顾自开始解衣。
冬日里虞茜体温比常人要冷上不少,所以她身旁供暖的物件从来都不少。
待虞茜齿间一声娇媚轻呼溢出时,岳长英羞的红了脸,心里只想快些结束才好。
奈何今夜里虞茜好似兴致极好,直到将近子时她才消停。
岳长英望着怀里似是瘫软成一摊春水的虞茜不敢有半点动作,眼眸落在几缕细发贴在她那细白侧颈,暗道可真白啊。
这般一想,岳长英竟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顿时羞的无地自容。
“你平日里跟木头似的一动不动,怎么今夜里反倒知晓配合我了?”虞茜伸展葱白玉指描绘她的侧脸,桃花眼眸里是未曾褪去的情念,薄唇贴近她的下颌,不痛不痒的亲了会,嗓音低哑却有些黏人的说着,“不过我喜欢你的主动,这样至少比我一个人自娱自乐有趣的多。”
虞茜并不抗拒别人的讨好,甚至喜欢旁人因为自己的钱财样貌而刻意迎合,只要她们能够让自己愉悦,虞茜就乐意给她们花钱。
可岳长英从来不会讨好自己,小时候院里的丫鬟们想法设法的讨自己欢喜来求赏银。
她就只会一个人守在角落,不争不抢,对于丫鬟们的仗势欺人,她更不会哭闹告状。
所以虞茜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把她当成一个会说话的人形“摆件”,偶尔拿她逗逗乐子。
后来虞茜才慢慢意识到,她只不过是天生安静的性子。
“大小姐?”岳长英被虞茜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然,偏头唤了声。
“冷,你别乱动。”虞茜又贴近了些,鼻头蹭了蹭她红润的脸蛋,贪婪的吸取她身上的熟悉气息,“长英,你还记得那年我们偷出虞府遇到绑匪的事吗?”
岳长英僵硬身段不敢乱动低头应:“嗯,记得。”
虞茜眼眸微转道:“你那会可比现在乖巧听话多了。”
“我那是被大小姐骗出府的。”岳长英觉得这会的虞茜就像春日散发迷人芬芳的花骨朵,让人根本没法拒绝她的要求。
“噗呲”地一声笑低低响起,虞茜眼眉弯弯地迎上岳长英的目光,略微温凉的食指抚上岳长英唇瓣应:“其实我那会知道你是女孩才特意骗你出府的。”
“啊?”
岳长英没想到虞茜发现的那么早,满脑袋里都在想自己岂不是被她骗了好些年。
虞茜浅笑的望着岳长英满脸掩饰不住的惊讶得意道:“这是你先隐瞒身分骗我的惩罚。”
“好吧。”岳长英理亏在前,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了。
“对了,你那道的伤疤还在吗?”虞茜眼眸打量她的身前,“让我看看。”
“大小姐还是别看了吧。”岳长英摇头探手遮掩身前,红着脸应话。
“为什么不让我看?”虞茜望着忸怩的岳长英,误以为她仍是害羞,打趣道,“我们两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见的吗?”
岳长英抿了抿唇道:“疤痕,不好看的。”
刚才还被嫌弃手糙的岳长英,其实还是有一些些在意的。
虞茜有些意外的看着岳长英,轻笑的贴近,探手搭在她的手背顺势握住,“放心吧,我保证不笑话你。”
说着,虞茜才轻轻拉开岳长英的手,只见疤痕已经变成淡淡白色,若是不细看都瞧不出来这伤曾经险些要了她的命。
正当岳长英满脸羞红的不知所措时,忽地虞茜探近亲了下伤疤。
“呀!”岳长英如惊弓之鸟般向后躲避,后脑不小心撞到桌柜,顿时发出哐啷地闷响。
“你躲什么啊?”虞茜忍俊不禁的看着岳长英,只见她疼得皱眉,才探手替她揉了揉后脑埋汰道,“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这么可怕吗?”
岳长英红着脸问:“大小姐,刚才不是想对我做坏事吗?”
“坏事?”虞茜心领神会她的含义,挑眉指腹捏住她的耳朵,“哼,你对我做的坏事难道还少吗?”
“我、我……”岳长英睁大着眼也不好说自己是顺从虞茜的喜好。
“还是说你并不想对我负责?”虞茜指腹用了些力,拉近岳长英的距离,不由得想起那个糟糕的梦,“果然你心里还是想着将来等我不注意就偷偷跟别的女人跑了?”
岳长英耳朵疼的很,也不敢乱动,满脸涨红的应:“我没有啊。”
先前虞茜莫名的指责,岳长英只当她心情不好,可这会她又提起什么女人,心里不由得有些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