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野压住他急切地把他的衣裳撕碎了,手也急切地四处抚弄着,比曾经的力道重很多。
无论哪个地方,哪个位置,甚至连那朵小梅花也未放过。
叶轻晗疯了般大叫了起来:“啊……啊……”
可如今的易寒野早已不是他的寒哥哥,再也不会心疼他了。
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有多痛,他都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怜惜他了。
易寒野只是妒忌,妒忌得要疯了,甚至不仅是手上连身体上的动作、力度都好似带着惩罚般,让承受的叶轻晗痛苦不堪。
这已经称不上是临幸了,也不能算是强迫了,简直就是蹂躏,狠狠地蹂躏,可以说是强/暴了。
叶轻晗咬着牙,任泪水滑落眼角,流过脸颊,消失在枕畔。被狠狠摁住的他安安静静地躺着,泪水流得无声无息。
易寒野啊,你非要这么对我吗?
直到易寒野结束,回过神来才看到了他桃子般红肿的眼睛,看到了一动不动的美人儿完美的身躯上满身狼藉。
他的喉咙发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帮叶轻晗清理了一下身子,给他整理了一下,甚至衣裳都没有给他穿就搂着他躺着。
叶轻晗挣脱不开他的怀抱,便干脆转身背对着他,泪并没有停下来,好像永不枯竭的泉水般。
一夜,两个人都没有睡。
等易寒野去上朝了,叶轻晗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从这时起,他被囚在了醉日殿又得夜夜承宠,成了名副其实的玩宠,他越是想躲,越是拒绝,易寒野醋意越大,折腾得越厉害。
即使叶轻晗从来没有放弃过挣扎和反抗,也没有一丝用处,他纤瘦的身体是反抗不了高大强壮的易寒野的。
更何况武力上也相差很多。
这一夜,易寒野终于不顾他的挣扎和反抗,抱着他去了曾经说的那个汤泉池。
汤泉池其实就在易寒野寝殿——皇极殿里,倒是很方便。
但是叶轻晗就用头发丝都知道,易寒野会在汤泉池里对他做什么。
他怎么都不肯脱衣裳下汤池,一定要穿衣裳下去。
汤泉水很舒适,水温刚刚好,可叶轻晗根本没有心思泡什么汤泉。
“晗儿,其实你穿不穿都是一样的,反正最后都得脱下来。”易寒野便亲自扯了他的衣裳,把他剥了个干净。
池子宽大,水又清澈,水中的叶轻晗整个人便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易寒野眼中。
尽管他缩着身子,抱着自己,却怎么捂都捂不住。
易寒野就那样直直地盯着他,让叶轻晗感觉他好似在欣赏舞姬一般的欣赏着他的身子。
这种感觉羞耻又尴尬,更让此时的叶轻晗倍感羞辱,他恨恨地咬了咬牙,并不敢抬头去看易寒野。
易寒野眼眸暗了又暗,好辛苦才压下立即把他压在池中要了他的冲动。
好一会儿他才微笑着从汤池边上拿过一杯什么东西:“晗儿,这是邑国那边送过来的葡萄酿,你尝尝。”
“我不喝酒。”叶轻晗冷冷地拒绝,仍然抱着身子蹲坐在汤池最角落里。这段日子叶轻晗都是能不说话都不说话,能少说一个字,绝不多说一个字。
易寒野便直接含了口酒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唇贴上了他的唇,把葡萄酿渡进了他的口中。
葡萄酿带着些果香味微甜,但叶轻晗是被逼仰着脖子接受易寒野喂过来的酒水,加上他又是拒绝的,不愿吞咽。
那葡萄酿便从他嘴角溢了出来,流进喉咙的一些却把叶轻晗呛得不轻,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得他脸色通红,情不自禁抬手去擦嘴角的酒渍。
这样,他的某个地方便暴露无疑了,加上他脸上的粉红色。诱人又柔弱可欺的样子,让人只想要狠狠地“欺负”。
易寒野直接把他抱了过来坐自己腿上,手环住了他的腰,脸贴上了他的背。
背后易寒野的每一次呼吸和触碰,都让叶轻晗浑身颤栗。
可还没等他挣脱开,就被握住了腰肢,动作了起来。叶轻晗挣脱不了,就只能被捉住,被迫以这个样子被临幸。
没有人能体会得到叶轻晗的感觉,就像是跌入无尽深渊般痛苦。而且这痛苦还是他最爱的人施加给他的。
这种咬牙切齿地痛恨和无法忘掉的爱,又能把人逼疯。
最让他绝望的是,易寒野即使什么都忘记了,却唯独对他的身体没有忘记,那熟悉的技巧没有忘记。
总是能让他起反应。所以他痛恨易寒野,也痛恨这样的自己。
易寒野在他耳后轻声笑道:“看,晗儿,其实你也喜欢这事的,你也喜欢我这样对你的。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
怕叶轻晗这样会累着,他又把人从腿上放下来,压着人狠狠要了一顿,直到叶轻晗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