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用跟着。”
燕长歌直接发话了,接着便看向苏尔顿,“公爵大人,还得请您安顿下我的卫兵。”
苏尔顿一笑,“这你放心,邀请发出好几天了,曼德早就做好接待准备。这我们的一应接待事宜,是绝对不会含糊的。”
卫兵当然也有住处。
“嗯。”
燕长歌当然知道,只是这样一提,就顺带着过了卫兵这个话题,跟着苏尔顿进了大使馆。
…
进了大使馆,人可就不是人了,那就是禽兽了。
一关上门,还有什么狗屁会议,什么狗屁商量,苏尔顿直接把燕长歌一抱,疯了一样就去张口捉他的唇!
这一个月,他真的快憋疯了!
日日夜夜,脑海挥之不去的,全都是一个月以前,跟燕长歌的那个烈火焚烧一样的激吻!
甚至,那个吻的感觉,非但没有随着时间而记忆变淡,反而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刻骨难忘,让他闭上眼就能回味当时那每一丝丝的细致感受和忘我境地。
那记忆,更像一颗种子,在他心里深深扎根,又快速发芽,生长,继而快速变成了一颗参天大树,以至于他不仅仅是怀念那个吻,更绵延出更多的欲望,日夜焚烧,不得解脱。
但他理智上很清楚。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要想长久,他就不能急于求成,他必须先稳住,先把曼德绝对权抓在手里,日后才能真正做到无所顾忌。
因此,他一直忍。
不只忍过了上次离别前的那两天,回来后更忍耐了一个月,哪怕,他明明可以做到偷偷去见燕长歌。
可他没有。
直到,前几天,曼德大权,真正尘埃落定。
忍得一时苦,方为人上人。
“唔……”
燕长歌本能地推了他一把,却发现面前的男人不只力道大的出奇,还很有一种疯魔的架势,便很快放弃了推搡。
索性反手也抱住了苏尔顿的腰,决定放纵一把。
一个月了。
那一吻之后,他也不是没有回味过。
他也是人。
他也有欲望。
做了那么多次受又怎么了,该有的冲动,他并不比苏尔顿少多少。
姿态分攻受,欲望可不分攻受,
正常身体需要和生理需求,他也有的好吗。
烈火浇油,苏尔顿再也忍耐不住,抬手就去胡乱撕扯起燕长歌的衣扣。
这次,可是在曼德帝国,第二天一早,也再没有上一次那样的什么该死的破会谈。
是的,那会谈,他也就说说,明天下午去做做样子就够了。
反正是一场他说了算的“会谈”。
“这么猴急?”
燕长歌挑眉一笑,反手也捉住了他的腰带去解,“看在你这么想的份上,我会温柔一点的。”
苏尔顿热火头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慢慢睁开因深吻而闭上的眼睛,“…你,说什么?”
燕长歌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甚至已经趁他愣怔,挑开了他的腰带,用着苏尔顿同款暧昧语气笑道,“温柔一点啊,你可是个美人儿,我怎么舍得粗鲁对你。”
苏尔顿:“……”
大势不妙。
他没有怕两个人都是Alpha,也惊喜地知道了两人都有情意,不会因为是两个Alpha就只能单方面胁迫,原以为,一派光明,两头使劲。
多么好,好到最初察觉对燕长歌不对劲时,都不敢想的局面啊。
可他现在却陡然发现他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是啊,两个人都是Alpha。
燕长歌也喜欢他,也愿意跟他在一起,可独独就是不意味着,燕长歌愿意躺平。
苏尔顿腰带都开了,心里都跟着腰带绷开的瞬间,慌了一下,他再不敢放慢,手指一用力,就扯开了燕长歌的扣子,“我更温柔!费体力的事情,不如我来。我心疼你,不舍得让你辛苦。”
“呵呵。”
燕长歌回以冷笑,毫不退让地抓着他礼服也拽开了他衣服,“瞎说什么呢,小可爱!难道我就不心疼你了吗!”
这次苏尔顿没有落后半点儿,几乎在燕长歌拽开他外套的同时,抽掉了他裤腰带,“我是为了你好,这事儿很废腰的,你是东安帝国上将,腰坏了可会影响前程!”
燕长歌职业性假笑,要不是两个人的裤子除了腰带还有扣子,说不定这会儿都得双双掉落到脚脖子了。
他紧紧抱住了苏尔顿的后腰,抬手就是狠狠拧了一把,“笑死,公爵大人的腰就能伤了吗?何况,这哪个位置不废腰?都挺废。”
“嘶——”
苏尔顿被他那毫不客气地一拧痛地咧了一下嘴,却没舍得去反手拧燕长歌,反而啪地一巴掌落在了燕长歌腰下某不可言说之处,响亮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都带着回响荡了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