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燕长歌扯出一个微笑,“那您看,我应该怎么珍惜这个机会呢?”
谢无忧慢慢低头,唇瓣就在他面前微微错过,仿佛在轻嗅他的气息,接着又低头半寸些许,在燕长歌面前停下了。
咚。
咚。
咚。
看着这样一张俊美至极的脸,燕长歌察觉到自己居然真的被这张脸蛊惑了!
焯!
是美男计!
燕长歌只觉得这一瞬间,自己心跳的很快,更可怕的是,他可耻的……应了。
燕长歌手指都有些发麻了,一咬牙,一闭眼,抬起胳膊就反抱住了谢无忧的腰,绕到他身后的手甚至将对方那雪白暗纹衣袍一抓,就往下施了施力。
谢无忧“毫无”抵抗力地被他压下来,两双唇瓣更是“毫无”意外的相碰。
燕长歌呼吸略重,这还是头一次,他这么把持不住。
没办法,这个该死的谢无忧,长太绝,还踏马太会撩,凑这么近!
他燕长歌又不是太监,该有的生理反应它都是会有的好吗!
唇瓣甫一相碰,谢无忧的“被动”就瞬间全无了,他再也不克制,瞬间化被动为主动,冲开燕长歌的牙关,就是一场暴风雨降临般的风卷残云!
燕长歌被他掠夺的眼前阵阵发黑,心中忍不住大骂,妈的,又输了!
一吻结束时,燕长歌狠狠喘了好几口气,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一点,他不无嘲讽地瞥了一眼还想要解他衣带的谢无忧,“宫主,您这机会,是不是给得有点儿过了?”
乍然听到“宫主”两个字,谢无忧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却也只是一下,很快便挑开了燕长歌的衣带,依旧是一副神色淡定的模样,“不,我觉得,也许还不够。”
燕长歌:“……”
不要脸!
“嘶,白虎珠还真的在你这儿?”
谢无忧两指从燕长歌前襟里捏出一颗雪白的珠子来,举到眼前看了看,“我收到消息,说白虎珠在皇室手里,想来想去,最有可能的人便是你。”
毕竟,皇室并不是所有人都沉迷于武功和江湖事,而最关心这个的,非这位以扇独步江湖的小王爷莫属。
燕长歌伸手一夺,“还给我!”
谢无忧眉头一挑,轻飘飘就躲开了,眼睛却不怀好意地朝他……瞟了一眼,“我当然会还给你,不只这颗是你的,朱雀珠也会是你的。”
察觉到他的视线,燕长歌的眼睛猛地一睁!
卧槽,你踏马别不干人事!
鸽子蛋那么大的珠子,你踏马想干鸡毛!
…
“师兄……师兄……我……”
夜色渐浓,孟子桑的呼吸渐渐变得不对,他的脸颊迅速烧红起来,身体也如蛇般扭捏了起来。
岳鸿猛地睁开了眼睛,“你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压制过一次,这一次的发作似乎来的更猛烈,孟子桑回话时,声音都已经不复清亮了,“师兄,我好像,发作了,师兄……我……”
孟子桑又羞又愧,大概是被岳鸿看到他这副模样,便觉得格外难堪,可心底,却又隐约期盼着什么,竟然有一种借着发作,就渴望真的能跟师兄有点什么的念想。
他一直没敢告诉师兄,他对师兄,早就藏着那种情愫,以前还不太清朗,可这次中了毒,意识不清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是师兄在,就好了。
如果,他这样难堪,这样耻辱,这天下一定要有一个人出现,用那种方式帮他,他希望,那个人是师兄。
“发作了就撞墙!”
砰地一声,两人的房间被人一脚踹开了,乌连雪黑着一张脸出现在门口,三步并作两步上来,一个手刀就落在了孟子桑颈后!
岳鸿见他出现,忙放下腿来,“你——”
“你什么你!”
乌连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垂手就拈了一颗什么药塞进了已经昏过去的孟子桑的嘴里,“早就跟你说了,别跟他一间房,不识好歹!”
“还是说,”乌连雪扫了一眼岳鸿微垂的脸,冷笑道,“你巴不得跟你这师弟,趁着药劲发作,顺理成章地翻云覆雨,跟他搞在一起?”
岳鸿眉头一皱,“你胡说什么!”
“呵,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就算你不清楚,他心里也清楚!”
乌连雪看向孟子桑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坨屎,“要不是有人冒充本座的人追杀他的事还没个结果,加上他是你师弟,现在,他早就是个死人了!恶心玩意儿!”
岳鸿攥了攥拳,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他刚才差点缠上来的人是我,不是你,你为何对他这样大的怒气与恶意?”
“我……”乌连雪哽了哽,“本座看不惯,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