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惜桥:“……”
这家伙是真的到现在还看不出来他是男子,还是故意在这里装傻调侃?
“王妃~”
燕长歌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暧昧地摸了摸,“你看,那些也就罢了,你还连胸都没有。以后若有了本王的子嗣,可拿什么奶孩子呢?”
谢惜桥:“……”
谢惜桥的脸色一黑,这还哪里听不出燕长歌是在恶意调侃?
他抬手一抓,就将燕长歌在自己身前胡乱摸索的手紧紧抓住了,“奶孩子这种事情,非你莫属。既然今晚,你这么想要洞房花烛夜,不如,我成全你?”
他是想过控制临阳王燕长歌,可是没想到真的见面,这人竟然这么出乎意料。
明明他都暴露了自己,对方好像还是一副浑不怕的模样,继续做着他调戏……呸,调侃的勾当。
把他惹急了,他可不介意直接把这人做了再进行控制。
真当撩他谢惜桥的火儿,不会付出代价么?
简直色胆包天!
燕长歌猛地瞪大了眼睛,“那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啊!?”
谢惜桥冷笑一声,手指缓缓摸上了他的脸颊,“我可没说要下去。”
燕长歌:“……”
淦。
虽然料到会这样,但还是有亿点点的不甘心呢。
但面对如此貌美王妃……燕长歌伸手下去,猝不及防地在谢惜桥腿间抓了一把,心头顿时一个咯噔!
擦……好巨。
看来这个世界,又将是一个在床上艰难求生,跟腰日常一刀两断的一生。
本来谢惜桥还想忍耐,还想冷静,不到迫不得已,也不想做了燕长歌,只想按计划控制他,结果燕长歌这一爪子抓下去,谢惜桥整个脸都黑如锅底,下一瞬,彻底失控了,“你好,你真是好的很啊燕长歌,本来还想放过你,可是现在看来,你压根儿就没有让我放过你的打算!”
…
房内,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桃花豆.腐淋银液,青龙翻转陷泥沼。
房外,腻声漂扬此彼伏,弦音欲断惹风骚。沉沉夜色已过半,幽幽广寒已上梢。
深秋的夜风低啸声中,隐约飘来一丝丝时而尖锐,时而甜腻的声音。
让守卫在后堂的王府护卫,一个个听得面红耳赤。
他们不由在心中感叹,王爷好体力!
这都大半宿了,还不肯放过王妃呢!
不是说王妃生得极丑吗,王爷竟然还如此醉死新婚夜,“鸾凤和鸣”已经两三个时辰了,竟然都还不停歇。
这王爷,难不成就是真的不计较王妃容貌?
这简直乃是天下第一等良人相公啊!
…
“王爷,热水已经——”
听到后院门的开门声,早就备下热水甚至反复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快天明时才听到招呼的下人,赶紧上前一步。
然而话说到半截,一抬头才发现,开门出来的并不是他们王爷。
而是脸上戴着一张面具,衣着已经收拾的妥妥当当,整整齐齐的王妃。
这让仆役脸上狠狠震惊了一下,接着便把嘴里的半截话硬生生噎了回去,转而重新朝着谢惜桥行了个礼,“王妃。”
昨夜的动静,可连他们这送热水的杂役都听到了!
内心都觉得这王妃被王爷新婚之夜就这么个折腾法,说不定不仅明天下不了床了,还弄不好都要大病一场!
他们昨天晚上谁不是偷偷替王妃捏了一把汗?
没想到这一大清早的,王爷倒是还没起身,这王妃都已经出来了。
看来这王妃,体魄真是非同一般,那样折腾都还能爬起来。
谢惜桥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热水桶上,便抬手朝着身后寝殿方向指了指。
然后便转身走了回去。
仆役会意,赶紧一左一右抬上水桶,跟在了他的身后。
仆役也是很有眼色,知道王妃还能忍受着身体不适爬起来一大早侍奉王爷,必然是怕王爷嫌弃她的不好之处,只能尽可能的贤惠,不禁心中原本因为叹息王爷境遇而对王妃产生的些许不喜,也消散了很多。
唉,王妃虽又哑又丑,出身不好,奈何她也是苦命人啊,如今这般尽心尽力侍奉王爷,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还有什么看不惯王妃的?
走在前面的谢惜桥推开了门,便示意他们将水桶抬进了门内。
他当然不怕这仆役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因为王府的寝殿,并非内外通达。
而是进了门,还分内室外室,中间不仅要折拐几步,而且还有那巨大隔屏横在中间。
外室完全无法窥视内室。
见他二人将热水放下,谢惜桥摆了摆手。
仆役再次会意,有眼色地轻手轻脚退出了门外,还顺带着把门也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