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觉得顾希琛的肺活量简直不是正常人类。
为什么每次率先投降的都是他？
“刚刚泡过了？”
顾希琛忍不住捏着手底下手感极好的软肉摩挲。
“嗯。”
程辞点了点头，拉着顾希琛缓慢滑进了池内，清澈的水面上飘起一层薄薄的雾，热气蒸腾，程辞很快就被红了脸。
“这里挺舒服的。”
水池里的水只有齐腰的深度，两侧边角尽头四个高高的水龙头立着，如同瀑布一般将水流倾盆而下，又掉进温泉里溅起水花……
他们站在温泉里，被蓬勃的热气熏陶，像是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洗礼。
程辞从后腰一路滑到前胸，跟个小流氓似的在顾希琛揩足了油。
主人的身材好到让他光是盯着都觉得血脉偾张。
那健硕的身材，每一块精瘦的肌肉都恰到好处，甚至是漂亮的八块腹肌和修长的双腿，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多余的赘肉。
他完美到让程辞觉得简直是从泥塑里走出来的人形模特。
况且还有那个让程辞最为羡慕嫉妒的地方。
他十分清晰的感受过小琛完全兴奋的状态。
嘶——
顾希琛将十指穿过程辞的手指，额头抵在程辞的肩窝处，“今天怎么这么粘人？”
程辞顿了顿，回想起纪零掏给自己的那本男朋友攻略手册，不禁耳根一烫。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以前窝在宿舍看的那些小电影那都不算个事儿，原来还有比这个更过分，手册上用铅笔描绘的各种高难度姿势简直看的人面红耳赤。
他之前一直以为两个男的在一起互相慰籍就行了，却从没想到过有一天自己的屁.股会遭殃。
一想到某根品种极好的黄瓜，他就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嗯……”程辞面不改色地抬起头，“刚才好像也被‘食烛’反噬了一点点，现在脑袋有点晕。”
顾希琛笑着勾唇，程辞有没有中招他还能看不出来？不过小家伙撒气谎来倒是越来越驾轻就熟了。
“头晕了？”顾希琛扳起程辞的下巴，打趣道：“叫声哥哥就给你揉揉。”
他的手指从程辞的后颈下滑停在了腰腹，显然嘴里所指的“揉揉”，一定不是指脑袋。
程辞：“……”
这么羞耻的称呼，他怎么可能叫的出口？
他这一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青年，才不会为了吸食点精气就向恶霸屈服！
顾希琛揉弄着他的脸颊，笑着低头轻呼：“叫一声，今晚哥哥随你处置。”
“……”
“哥哥。”
程辞叫完就红了脸，在心里“啪”一声扇了自己一巴掌。
有些人出息只能维持不足三秒。
顾希琛笑肩膀微颤。
程辞将脸整个埋进了掌心里，为什么他觉得此情此景，这个称呼比叫主人还要羞耻？
“别笑了。”
程辞闷闷地说完，在水下的膝盖微屈，狠狠抵了顾希琛一下。
“我高兴，忍不住。”顾希琛弯腰舔了舔程辞的耳垂，“毕竟宝贝儿叫的太甜了。”
程辞狠狠磨了磨牙。
他在脑子里思索了下，决定握着砍刀去厨房借百来根黄瓜，今晚单手劈个够。
“以后再多叫叫，好不好？”
顾希琛亲了亲程辞的脸颊，心里被填的满满的。
他现在终于有了那种，人类看着宠物卖萌被可爱到心花怒放的感觉了。
“那以后不用叫主人了？”
程辞脖子痒痒的，被亲的直往后退。
顾希琛眯起眼睛，“当然不行。”
程辞冷哼一声。
顾希琛笑道：“以后在外面叫主人，关起门来叫哥，你说好不好？”
程辞那个暴脾气哟，“不好！”
顾希琛不紧不慢的将手里的东西拨动着，满意地看着程辞脸色突变，“为什么不好？我很喜欢，再叫一次好不好，宝贝儿？”
程辞被顾希琛一声一声的“宝贝儿”撩的魂都快飞了，脸红的像抹了好几层腮红。
“再叫一次是吧，好啊。”
程辞鼓着嘴，忽然从水中一跃而起，反将顾希琛压在池边，黑漆漆的眼瞳里闪过一丝狡黠，“反正今晚夜还很长，主人想听什么，我慢慢叫给你听。”
顾希琛意外地挑了下眉。
水波粼粼的池面上忽然钻出一抹绿意，顺着顾希琛的腿部一路攀爬。
水面上顷刻飘满了红艳艳的小花，在空气中散发着古怪的气味。
顾希琛只诧异了一秒，就一手搂过程辞，一手忽然抓住了水下的‘食烛’。
程辞觉得那只手抓住的不是藤蔓，而是他脆弱的脖子，他不禁往后一缩。
雾气中蕴含的气味儿飘散出来，顾希琛堂而皇之的吸入鼻腔，然后意味十足地看向程辞，“想对我用催.情？这么主动可不太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