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
纪零轻而易举的就把人勾了回来，双手往人肩膀上一压，“跟哥还装呢？今天早上看你俩状态就不对了，琛哥跟你摊牌了吧？”
程辞被当场戳破，红着耳根问：“纪医生，你怎么知道的？”
“还问我怎么知道的？”纪零笑了笑，“你们两个今天一天拉扯的那个眼神儿都能做拔丝地瓜了。”
程辞：“……”脸上又是一坨绯红。
纪零眨了眨眼睛，“上次才找我聊过没多久，没想到进展这么快啊，他先表白的吧？”
程辞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
纪零：“我八卦八卦，他怎么开的口？你答应了没？”
“没……”
程辞抿了抿唇，忽然睁大了眼睛，他昨天晚上，好像确实是忘记回答主人这个问题了。
这下纪零倒是有些诧异了。
“你不喜欢他？”
“当然不是！”
程辞激动的抬起头，心脏砰砰直跳，“当然……很喜欢了。”
“哦～”纪零好笑地拉长了尾音。
程辞嘴唇动了动，直到和前面的顾希琛拉开了距离，他才轻轻拽着纪零的衣角小声问：“纪医生，我有件事情想，咳，请教你一下。”
纪零困惑地歪过头。
程辞凑过去，小声地在纪零的耳朵边说了句。
纪零点点头：“你问我怎么和男的做ai？”
程辞：“咳！”
纪零：“哦，怎么友好和谐的维持双方的肉·体关系？”
程辞：“嗯嗯！”
纪零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你为什么总喜欢问我这些问题呢？”
程辞诚实道：“因为纪医生你看上就像跟很多人睡过的样子啊。”
纪零：“……”
他抬头看了眼裴勋的背影，见男人已经走过去和顾希琛并肩而立，这才松了口气。
纪零：“Angel，我一直都想问，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难道我长得就很像个渣男吗？”
“不不不，绝对不是。”程辞慌忙摆着手，“这不是之前主人说的，你有999次恋爱经验嘛……”
纪零：“……”妈的，这件事就过不去了是吧？
程辞眨巴眨巴眼睛：“难道不是吗？”
纪零一咬牙，“……对，没错。”
为了男人的面子，他绝对不能让程辞知道自己还是处男这件事！
“所以，纪医生我到底应该准备些什么才好？”
“唔……”
纪零抿着唇，对于这问到他知识盲区的问题十分头疼。
身为一个医学生，他倒是的确懂得比程辞多，但他也没深入的研究过两个男人之间的那档子事啊，情.趣什么的，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这样，我等会儿整理，写一篇x体验报告给你。”
“这、这还要写出来啊？”
程辞懵了。
纪零若有所思地摸了摸程辞的头发，“z国文化，博大精深！想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心，要研究的学问还有很多。”
程辞挺直背脊，“是！长官！我一定虚心请教，不耻下问！”
纪零抵着嘴轻咳一声，看着程辞消失在角落后，他伸手拽了拽裴勋的衣服，“裴警官，光脑借我用用呗。”
裴勋蹙眉，怒从心起，“纪零！你有没有点自觉！你现在是个人犯！”
纪零撒着娇贴过去，“是是是，人犯也有人权嘛，就几分钟，借完我就还你。”
裴勋冷着脸：“你不会是想要向外面发求救信号吧？”
纪零哭笑不得，“哪儿啊，我就搜个东西，很快就还你，难不成我还能在你眼皮子底下逃跑不成？”
裴勋冷笑了一声：“也不是没有过。”
纪零：“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裴勋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摘下手上的光脑递给了纪零。
不是因为他对纪零有信心，而是因为他对军用设备有信心。
他们军方特质的光脑可以直接联系本部，并且安有特质的定位和报警装置，遑论搜索引擎都是最高级别的，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个隐藏口令，无论纪零查过什么东西他都能全部复原出来。
他想看看纪零到底想搞什么鬼。
纪零手指扒拉了两下，一边翻着映射出来的弹窗，一边摸着下巴琢磨着什么。
不到半个小时，纪零就搓了搓手，把光脑还给了裴勋。
他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裴勋盯着他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裴勋输入口令，解锁了纪零刚才搜索过的全部浏览记录。
然后，一片雪白的背景板上就出现了“如意套”“口技”“温泉调教”“xx道具”“室内车Z”等一系列的字眼。
裴勋：“……”
光脑哐哐闪烁了两下，弹出一句“您的光脑或将被病毒入侵，是否启动自主防御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