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教人怎么脱自己的衣服,怎么想怎么羞耻。
姬然还琢磨怎么继续拒绝,他的手已伸过来,拉开了她腰间的系带:“只剩中衣,不难脱的。”
她太阳穴突突地跳,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站在那儿任由人将中衣褪了放在一旁。
“为何里面还有一件?”
“那是小衣……”
晏洄呆呆点了点头,手在她身前胡乱摸:“噢,从哪儿解?”
“腰后面……”
晏洄弯了弯唇,手慢慢摸去她腰后,摸到了那个结,轻轻扯开。
她脸越来越烫,再这么磨叽下去了,她就要被烧干了熬化了。她干脆后退一步,自己脱完先一步进了浴桶,故意埋怨一句:“水都要冷了。”
晏洄没说什么,也慢慢走过去,摸索着挤进浴桶,手探到她的肩,将她环抱住,紧紧扣在怀里。
明明是这样暖和的水里,她还是被他冰冷的皮肤凉了一下。
晏洄感觉到了:“我是不是很冰?”
“还好。”她脸还是烫的,脑子也被氤氲的水汽蒸得有些不大清醒,连身后人的手作乱都没有来得及拒绝。
晏洄在她肩上轻轻咬了一下:“好困,我们先睡觉,睡醒了再洞房好不好?”
她都忘了还有这个项目,尬笑拖延:“不急不急……”
晏洄搂住她的腰,手不安分起来:“好滑,然然。”
她一惊,挡住他的手,斥问:“你干什么!”
晏洄手腕转动转动,强行扭开,指尖好奇摸索:“这是什么?好滑。”
姬然抓住他的手腕,要将他拉开,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几个字:“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他没听,手指还在来回磋磨。
姬然忍不住颤栗。
第20章
“你抖什么,弄疼了吗?”晏洄皱了皱眉,手终于挪开。
姬然松了口气,小口小口喘息。
晏洄以为弄疼她了,贴在她脸旁,手老老实实放在她肩上不敢乱动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原是有些生气的,见他这样内疚,突然心虚更多,轻应了一声,没说什么。
晏洄安静很久,悄声问:“上面摸着疼吗?”
姬然一阵语塞,不用脑子也能想得到他在想什么。
他没得到回应,又问:“我能摸吗?”
“不能!”姬然斩钉截铁拒绝。
“为何?我想摸。”他直白得很。
姬然被他吵得又烦又羞,心里起满了球一样的乱糟糟,凶他一句:“不是你自己问我的吗!”
他不生气,慢悠悠道:“所以我才问你为何,你告诉我缘故,我若觉得合理就不摸了。”
姬然深吸一口气,败下阵来:“你摸你摸!把你的嘴闭上!”
晏洄在她颈上亲了一下,沉默着双手覆上去。
她放弃抵抗了,死鱼一样靠在他身上,拖着嗓子道:“什么时候摸好了喊我一声,我要去睡觉。”
身后的人应了一声,像得到了什么玩具,不停揉搓拉扯。
很快,她感觉到尾椎骨上抵了什么东西……
“我摸好了。”晏洄先起身,扶住浴桶边缘。
姬然也立即起身,裹了长巾,洗掉脸上的厚重妆容,一回头,晏洄水淋淋地站在屋中央,那个东西正高高扬着,带着一点儿小弯钩。
“你不冷吗?”她收回眼,扔了个长巾过去,“你脸上也化了妆,快来洗了。”
晏洄接住长巾,抹了抹水,慢慢挪过去。
脸上妆容一卸,姬然才看见他眼下青黑,下意识关心:“你黑眼圈怎么这样重?昨夜没睡好?”
他点了点头。
“那洗完就去睡吧。”就不要再想着那种事了。
他没拒绝:“好。”
收拾完躺下,他果然什么都没做,双手缠着她,很快就睡着了。
姬然呼出口气,也很快睡着。
门外偷听墙角的见里面没声儿了,趁夜色小跑去晏家夫人处。
晏夫人手在玫瑰牛乳里泡着,微微往后瞥了一眼,淡淡道:“如何?”
婆子道:“瞧着是那么回事,不像作假的,两人亲近得很,沐浴都是一块儿的。只是沐浴后没听见什么动静儿了,不知是不是沐浴时便解决了。”
“明早将这个送过去。”晏夫人看一眼桌上册子,侍女当即弓着身上前拿了册子递给婆子,晏夫人接着道,“去探探真伪。”
婆子点头应是,接了册子躬身退下。
第二日快到晌午婆子拿着东西去时,他们刚醒,晏洄正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这回没穿衣服,她能清清楚楚感觉到那道灼热,被烫得忍不住喘息。
晏洄似乎很喜欢她的喘息,更加卖力起来,在她后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
微微刺痛,但她这会儿分不出什么心思来照顾这一点儿痛感,只双手紧紧抓住褥子,头埋在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