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捂住他的嘴:“回去再说!”
晏洄笑了笑,在她脖颈上亲了亲:“好,回去再说。”
姬然知道逃不脱,也没想躲,这些天连侍候都是他来的,他又看不见,能墨迹半晌,早就没什么可害羞的了。
“哥哥摸摸恢复了没。”他紧紧困住她,指尖轻探。
饶是碰过那么多次,姬然还是忍不住轻哼出声,手紧紧扒住浴桶边缘。
他低笑一声,声音比从前低沉了几分:“好了,摸着和从前一样,哥哥想进去了。”
姬然不想和他说这些,闭着嘴不说话。
他不依不挠:“为何不回答?”
“那你要我说什么?”姬然回眸瞪他一眼。
他看不见,也不怕了,孩子生了,他不怕将人气到,轻抵着慢慢磨蹭:“说,让哥哥弄你。”
“我才不说呢。”
“然然确认?”他嗓子里带了点儿笑意,继续折磨,强忍着没让自己的呼吸先乱,“想不想要哥哥?”
姬然撑着要起身:“爱做不做,不做走了。”
他一把将人按回来,狠狠在她肩上留了个牙印:“不许走!好久没做了,你今夜别想跑。”
他长驱直入,双臂圈在她的胳膊外,也紧紧扒住浴桶边缘。
浴桶重重摇晃,听着像是下一刻便要散架,水全颠簸出去,整个地面湿漉漉的,踩得啪啪作响。
他嫌地方不够大,抱着人又滚去床边的地毯上,看架势是要到天亮。
姬然拦他:“你别了,当心明日起不来。”
“休假了,明日不必起来。”
“我是说明日身体又要不舒服,你省着点儿,以后又不是没有机会了。”
他慢下来,压抑着呼吸,在她脸上慢慢啄吻:“那明日可以吗?”
姬然先稳住他:“明日叫大夫来看,你身体要是没问题就可以。”
他没说话,弓着背,一口咬住,咂咂两口,含糊不清道:“不是说让她们不要给你催吗?怎么还有?”
“多少会有一些的。”姬然狠狠推他的脑袋,“你别吸,越吸越多!”
他脑袋稳稳当当一动不动,顶着白净秀气的脸说出十分不要脸的话:“我不吸,我就舔舔。”
姬然又羞又气:“舔舔也不行!你再不松口就给我下去。”
他轻笑,没有松口:“然然推得动哥哥吗?”
“推不动,但我有别的办法……”姬然狠狠绷紧。
“嘶——”他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松了口,不停喘气,哑声求,“乖然然,松开,松开好不好?”
姬然也喘着气:“你得答应我,不许再舔了。”
他哼笑一声:“那你继续咬吧,咬设了再来一回就是。然然选吧。”
“那你没事非要舔它干嘛!”
“我喜欢。”他咬着牙,艰难往后退开一些,狠狠回去。
姬然尖叫一声,浑身忍不住松懈下来:“你……”
指责声被低吟声打断,晏洄又弓下背叼住,含糊不清道:“你没选,那就这次完了再来一次。”
姬然没什么力气和他斗嘴了,抓了抓他的手背,沙哑着嗓子喊:“地上硬,不在这儿了……”
“好。”他从背后抱起人回到床上。
趴下的间隙,她提醒一句:“你不累吗?早点儿睡吧,啊?”
晏洄压过来:“不累,做完这一次再睡,你若是困了,可以先睡。”
“我又不是死猪没有感觉!怎么可能睡得着!”
晏洄笑着低头亲她:“那等结束了再睡,不用你收拾,你直接睡便好。”
她有点儿委屈,瘪着嘴扭头看:“那你快点儿好不好?我麻得快没有知觉了。”
晏洄给她抹抹眼泪,不忍心再欺负她:“好,我快点儿。”
结束后她便睡着了,晏洄趴在她身上压了一会儿,缓缓退出去。
嗓子里的痒意又袭来,他来不及清理,匆匆摸到桌边,灌了一大口水,突然又心悸起来。
冬天对于他来说实在太过难熬,他往前踉跄几步,扶着床架慢慢弯身,摸出药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口中。
床上的人没醒,他悄悄坐在床边,直到心口那阵疼痛过去。
地上和耳房里暂且不用收拾,但褥子弄湿了一大片得换,他缓缓起身,端了盆水来,拿着帕子给熟睡的人清洗。
人似乎被吵着了,手中的腿瑟缩一下,他不觉弯了弯唇,轻声道:“然然不怕,是哥哥在呢,安心睡吧。”
他放下帕子,将人往里放了放,换了床褥子,忍着嗓子里的痒意,躺去她身旁。
房中的地笼太热了,几乎是刚过去,他便被睡梦中的人翻身抱住了。他知晓是因他身上冰凉,但还是忍不住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