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渊轻蔑一笑:“那太子太没脑子对付他太没意思了,放心他没几天了,我得利用他最后的价值来个一箭双雕。”
沐以安应声,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夏泽渊接着说:“其实我觉得还承德还有点意思,你说他想不想和我们一起玩?”
沐以安笑了,“你可以问问,不过我觉得他应该不想。”
夏泽渊也笑了,沐以安轻轻吸了口气,说:“皇上子嗣单薄,年轻的时候皇后仗着王府撑腰偷偷做了许多事,后来或许皇上年纪大了,对于这些事情也满满淡了。”
夏泽渊犹豫了一会说:“其实我听过一些关于皇上的传闻……”
沐以安接着他的话说:“传闻说皇上好男风,不喜欢女子,这个是真的。这个事情是被我无意发现的,你知道教我学文识字的是林相,但是没有知道我的武艺是谁教的。我记得我当时也就十来岁,那年冬天雪下得特别大,傍晚我从林相那回来,穿近路我经过别院的时候在雪地里我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裘衣的男人,他虽然脸色很难看但是也不影响他的美。那天我把我的汤婆子递给他,他像我道谢后对我笑,然后问我想不想学功夫,就这样我每天都会在那个时间去找他,他就教我功夫。后来有一天我因为和林书远玩就回去晚了,那天我没有看见他就到处去找,后来在一扇虚掩的门后我看见了皇上,他们在接吻,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两个男人接吻,我当时真是吓到了,后来好些日子不敢去找他。就这样过了好几个月,我记得后来是他来找的我,当时他脸色更苍白了,也就那时他告诉我他病得很严重大概活不了多久了。然后他告诉了我他和皇上的事,他是侍郎的孩子,是皇上的伴读,两人朝夕相处有了感情,但是皇上是皇子后来封了太子还被指了婚,他不想妨碍皇上坐上龙椅所以他离开了,他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风景也听了很多故事,后来他生病了,他原本准备找个地方安静地死去,可是他还是想皇上,于是决定临死前去见一面,也就是这一面他离不开皇宫了,后来他就死在了皇宫里,皇上连个坟墓都没给他立。对了你知道为什么会有我吗?因为我母亲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皇上喝了酒意乱情迷,看看,皇上多深情啊!”
沐以安说着讽刺地笑了,口口声声说爱,但在权利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沐以安,我吃醋了,你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好看!”夏泽渊停下脚步看着沐以安说。
“你最好看,你看,我也夸你了!”沐以安轻轻地贴上夏泽渊的唇,接着加深这个吻。
第24章 领旨去赈灾
婚礼结束,岭南王府的大红喜字和灯笼暂时还不能取,但是忙了一天府里也是一团乱,入夜了,管家还在带着人收拾。
夏泽宁带着近侍回了府,他朝着管家看了一眼,管家立刻朝他行礼。夏泽宁并没有理他,夏泽渊的人他一点也不想理,不过管家也不在意,行完礼就继续去忙了。夏泽宁很不爽地转身离开,对于他来说自然是不想跟一下人见识。
他转身回了房,近侍在一旁跟着一起走进去,并随手关了门。
夏泽宁想了想后对近侍说:“按习俗七日之后夏泽忧得回来,然后按要求我就得回去了,但是我这刚搭上太子,如果就这么回去那不白费劲了。”
“公子要不您称病吧?”近侍试探性地说。
“我也想过,但是我只要称病那皇上肯定会让人来探病的,太医可不那么容易忽悠,到时候露馅就是欺君,父王那边要是知道肯定不会放过我!”夏泽宁皱着眉说。
“收买一个太医如何?”近侍接着说。
“收买太医?说的容易,皇城的太医什么没见过,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收买。”夏泽宁一脸的烦躁。
“那就得真生病啊!”近侍随口嘀咕了一句。
夏泽宁一咬牙心一横说:“你去找个医生问问吃什么药会让人看着像病了,但是又不会很貌似的,弄点来,小心点,别让人发现。”
近侍应声后离开,夏泽宁一脸的烦躁,低声骂了一句,拿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还是烦的直接扔在了旁边。
钟鸣鼎盛,官服齐整,文武百官依次入朝,步履稳健,气氛庄重。皇帝高坐龙椅,朝堂上文武百官分立两旁,手持笏板,恭敬而立。朝堂上气氛肃穆,官员们恭敬地行礼叩拜,高呼万岁。
随着一声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早朝正式开始。皇帝环视群臣,缓缓开口,声音洪亮,下达旨意。朝臣们凝神倾听,不时低头记录,待皇帝说完,齐声应诺。
这时,一位大臣出列,恭敬地呈上奏折,禀告重要政务。皇帝接过奏折,仔细审阅,时而皱眉,时而点头。群臣则静静地等待着皇帝的决断,太子立在一旁心里盘算了一下后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行,于是向前一步,出列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