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桉屿:……
这人除了画像,其他的还真是油盐不进。
不过。
她还有些自己的事情没有处理完,她暂时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就是宋掠。
林桉屿出面解释:“不是,你误会了,我跟宋掠一点关系没有,我是林桉屿,泽城人,我的父母现在在泽城一个乡镇务农,我还有一个干妈,现在在帝都出差。”
“三年前,我经历过一个火灾,听说一个人说是宋掠把我从火灾中救出来的。具体是不是真的,我还得问问我爸妈。”林桉屿说,“如果你不信,你可以裴景戟,江队给我做过的所有检测报告,他都看过。”
裴景戟闭上眼,认同般快速地点了点头。
适才,沈殊萩才确定自己确实认错人了。
沈殊萩不敢相信地看着裴景戟,质问道:“裴狗,刚才你进门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裴景戟摊手:“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一个劲儿的说老大关心你,一有空闲时间就来看你的。”
“而且,你想想我一进门,你嘟嘟嘟说的那一堆,”裴景戟甩锅道,“你也没给我解释的机会啊。”
“那么多空儿,‘她不是宋掠’五个字的事儿,还不够你说的吗?”沈殊萩说。
裴景戟立刻答道:“沈大公子,您还记得刚才我和顾北知,还有林桉屿给你解释的那一堆吗?”
“我们告诉你实情,你不是说我们精神有点问题,就是说我们疯了,急得江霭琛这个哑巴都要开口讲话了,你还搁这里不信天不信地。”
沈殊萩细想。
好像也对。
他立刻给自己找回颜面:“她为什么要整容成宋掠的样子啊。”
裴景戟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怎么编。
江霭琛说:“因为她面部中度烧伤,需要植皮。”
林桉屿不敢相信地盯着江霭琛:“嗯?”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
“然后呢,”沈殊萩咬牙切齿,“植的是宋掠的脸?”
“嗯。”江霭琛回答。
“不是不是,我没有。”林桉屿立刻否认,生怕宋掠这个可以随时为她炸世界的死忠粉现场把她屠了。
沈殊萩愤怒的揪起林桉屿的衣领:“植脸很开心啊。”
仿佛预料到什么,裴景戟抚额,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生怕这泼天的仇恨沾到自己身上。
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一个清脆的响声,自沈殊萩的方向传开。
他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地盯着林桉屿,委屈巴巴地说:“你打我。”
她刚才竟然打了沈殊萩一巴掌!
稳稳地一巴掌啊!
林桉屿瞬间有点慌了,她慌乱的解释:“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沈殊萩:“你觉得我信吗?”
肯定不信。
林桉屿:“你听我解释……”
眼看着现场越来越乱,识时务躲远的裴景戟摇摇头。
真以为人家失忆了就不是本人了?
人家“芯”没换好吗?
敢揪宋掠的领子,被扇巴掌算是轻的了。
就在裴景戟暗自感慨的时候,一直不说话的江霭琛不着痕迹地注意着他。
然后微微蹙眉,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第37章
江霭琛收回目光。
他将画像交给顾北知:“拜托顾队去查一下这个人的住址了。”
“嗯, ”顾北知接过,好奇问,“你是要去调查什么线索吗?”
“嗯, ”江霭琛解释, “我和林桉屿再去一趟苏盼男家,我总觉得苏盼男好像知道些什么。”
“行,你放心去, 警队这边有我,需要调查什么消息, 及时给我打电话。”顾北知说。
“嗯。”
江霭琛应完, 刚准备叫上林桉屿, 谁知道他一抬眸, 便看到了沈殊萩拽着林桉屿的领子,来回晃悠。
被揪着领子的林桉屿满脸赔笑着张嘴解释,时不时还将手里拎着的咖啡举到沈殊萩面前, 像是在讨好, 又像是在道歉。
只有事不关己的裴景戟双臂环胸, 饶有兴致地盯着俩人, 偶尔添油加醋扇一扇火,原本平静下心情的沈殊萩又会再次火冒三丈。
江霭琛蹙眉, 率先出声制止了这场闹剧:“林桉屿。”
“江队。”林桉屿地领子被揪着, 让她脑袋有些不能移动了, 她艰难地侧过头看着他。
“跟我去趟苏盼男家。”江霭琛说。
林桉屿疑惑:“去苏盼男家干嘛?”
一旁的顾北知微笑着使坏道:“去吃饭。”
林桉屿老实地回答:“那不太好。”
裴景戟将胳膊搭在林桉屿的头上, 按着:“你还真想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