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是因家仇而恶语伤人。
其实,中大都的女皇在政治意义上来说,就是西坦五国最高的皇。
再委屈自己,那位也不可能找欧拉克。
男爵先生闻言,表情上就露出一丝说不出的暧昧,他举起木头挖的临时酒杯,与他们在虚空碰杯。
“说起来,我跟我的外祖去过中大都的皇宫,当时,女皇距离我们不过几米,直至现在我都能记忆起她的香气,她那绝妙的风姿还是很吸引人的。
啊~真是怀念,那年我九岁,恩,或者十岁?我外祖父说,我需要见一些高高在上的东西,这对我的成长有好处,其实那时候我已经开始朦胧的对女性有些感觉了。”
于尔司很幼稚的评判:“男爵先生,现在全大陆都讨厌她,说她是造成普利滋悲剧的推手,您怎么能喜欢她?母神啊!她甚至都大我们先王十多岁呢,您可真是……”
冯济慈笑了起来:“于尔司,夏说的对,年龄不是距离,那位女皇的爱慕者就像星辰一样多,难道你不知道吗,神耀之上是看不出年纪的。”
于尔司愕然,讪讪的回答:“是么,那可真好,其实这都怪普利滋,现在这里比乡下都不如了,库洛就那几位,我才上几天课,我甚至只比夏早来几个月呢。”
男爵先生笑了起来:“这是大家为什么一直努力的原因之一,别小看普利滋,好库洛其实有的是,大家只是不喜欢修拉,就像我的几位曾祖父。
你没见过从前的普利滋宫,帝国金鹰到处都是,那样的血脉修拉都能害,我们又算什么,后来……你们看!正月开始了。”
他们一起仰头看着天空。
此刻,天空三个圆月正以清晰可见的速度合拢。
冯济慈仰头叹息:“如果没有苦难,这是多么美的一份天象。”
于尔司点头:“是啊……男爵先生?”
“恩?”
“您说,我们会遇到汰圈吗?”
“当然,那是我们生存的意义,好了,睡吧,我们只有几小时了……”
月亮终于变成一个,又缓慢分开,分开一瞬,大地也亮了一瞬,又迅速暗淡下来。
男爵先生站起来,抓起一些药粉在营地周围抛洒。
冯济慈最后一个收回目光,他搬起自己的小炉子回到帐篷,钻进早就铺好的皮毛卷把自己捂起来,
此刻,更冷的风从地面,从四面八方吹来,它们发着呜呜的呼啸,席卷着小小的帐篷皮面。
冯济慈把自己卷的更加紧,还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叹息。
年轻人的睡眠就总是好的,可……也没睡几个小时,刺耳的针扎疼痛就开始不断刺激他的耳膜。
于尔司在帐篷外喊着:“夏!夏!夏~快!快!快!”
当冯济慈爬出帐篷,他也惊呆了。
晨曦的森林,大地星星点点铺着汰圈baby,是的,是举目可见的汰圈初态。
他们早就知道会遭遇到汰圈,但,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冯济慈考虑问题的角度从不正常,他看着男爵先生说:“您?这是发财了,还是遇到了灾劫。”
汰圈初态用通俗话来说,就是孕育汰怪的子宫,它是最具营养的形态,也是库洛提取汰气能源的最好载体。
汰圈落地千奇百怪,并不只是初态,运气不好,高级也是有的。
简而言之,他们运气不错,满目都是初态。
采集初体可以卖个大价格。
唐博先生却有些腿软,他磕磕巴巴说:“你疯了!疯了!这么多,这里就我们三个……会……会累死的……”
冯济慈瞬间面色苍白,他下意识看向小地图并不断缩小它……整个普利滋地域就一片红。
三天内不将它们收纳掉,它们就会发展为二代体,别看这么小装不进去任何动物,可三种形态中,昆虫变成的溃虰才是最可怕的。
而他却不知道,在中大都的圣山之上,奥古斯宾马乔雷启动求援装置,他换上轻甲终于走出实验室,站在他的瞭望台上。
他看着匍匐在大地上,密密麻麻的门徒说:“孩子们,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措辞去形容这件事情,这有些可怕,是的,可怕,这个词汇没有使用错误。
作为庇护者,我看到壑妮打翻了家里的米缸,那些灾劫落雨一样浇灌在西坦大地上……”
几万人趴着而寂静无声。
宾马乔雷看了这些学徒很久,最终他说:“我向你们宣布,这次的事件,我严重怀疑有人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并且这与我的一项研究有着直接关系……
库洛轻甲,一种能保护你们生命,比反装轻二十倍的保护装置。很显然,有人不想看到这些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