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宁被绕了进去,看着顾远琛的胸膛呆了呆,潋滟的眸子仿佛会发光。
“甚、甚好,很是丝滑。”
她半点不否认,她也喜欢极了顾远琛的皮囊。
顾远琛十分满意这个回答,他抓着乔宁的手打量了数眼,语气不明:“阿宁这手也生得极为好看。来,阿宁继续,为夫完全属于你,阿宁不必客气。”
乔宁:“……”
她的手被捉住,仿佛下一刻就要干出惊天地泣鬼神的荒诞事出来。
“唔……”
顾远琛忽然一个翻身,逮住美人朱唇的同时,又握着她的手继续胡闹。
门外月影婆娑,破碎的靡靡之音荡了出去,不甚明显。
似是隐忍,又似是畅快。
流云听不太清晰,也搞不清到底需不需要守夜。
小姐与姑爷成婚这样久,还没正经圆房呢。
许久,流云已经靠在廊庑下打了一个打盹儿,还做了一个迷迷糊糊的梦,这便听见屋内传来摇铃声。
“方才,可是小姐与姑爷召唤?”她有些不解,这阵子以来,屋内可从未叫过水。
两人守夜小丫鬟点了点头:“流云姐姐,方才屋里的确召唤了。”
流云这才放心去推开房门。
扑面而来的石楠花的气味,让流云面颊一热。
她心中窃喜,这又垂首走向床榻,却见榻上并无狼藉场面,而自家小姐正用花露净手,她身上裹着一件睡裙,雪峦隐约可见,面颊涨红如染胭脂,媚眼如丝,眼梢还似有尚未褪去了/情/潮。
“小姐,您可需沐浴?”流云问道。
乔宁无力的摇摇头,擦拭了手,又折返床榻,一下就躺了上去,像是不久之前受了不少苦头,抱着一只软枕,背对着外面。
流云:“……”
姑爷一人去了净房。
流云纳闷极了,端着铜盆出去,花露水中浸泡着一件嫣红色兜衣。
“……”
到底是圆房了?还是没圆房?
这都过去好一阵了啊,按道理,也该正式礼成了。
顾远琛心情甚好,从净房出来时,去桌案旁饮了两盏凉茶,这便上榻将人圈入怀里,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附耳提议说:“明日再试试其他法子,为夫倒是觉得,这事可以花样百出。你若不会,为夫慢慢教你。我再命人给你多物色几册风月话本,阿宁可以多多进益,学无止尽。”
乔宁:“……”我谢谢你啊。
***
翌日,乔宁醒来时,顾远琛自是照往常一样,已经去了校场习武。
流云脸色讪讪的行至榻前,领了一俊俏护院进来,这护院很是面生,男生女相,颇为英姿飒爽。
“小姐,这位是……”流云亦不知该如何称呼了。
乔宁也纳闷,这护院好大的胆子,岂敢踏足她的卧房?
而就在苏容开口时,乔宁才猛然惊觉,母亲竟易容了,她完全没瞧出来。
乔宁刚要开口喊人,苏容先一步道:“少夫人,属下苏苏给少夫人请安。”
乔宁一下就冷静了下来。
母亲虽回来了,但决不能暴露身份,她也配合道:“苏苏,你……可真俊。”
乔宁给流云使了一个眼神,她想单独与母亲待一会。
她自己是孤儿,所以,对顾远琛的母亲十分亲切。
流云一出去,乔宁就自己捯饬好自己,又亲自给苏容递了盏茶,可她轻颤的手,一下就被苏容察觉到了。
“好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苏容接过茶盏,好奇的打量着乔宁,就见她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活脱脱就是煮熟的螃蟹。
乔宁眼神躲闪,揉着手腕的动作子自带一股娇态。
“母亲,我……我无事的。”
苏容:“……”
她好似明白了什么,笑道:“丫头,你老实告诉我,你与逐风圆房了么?”
乔宁一噎,她脸上的表情已经给出了答案。
苏容饮了口茶,抬手遮唇,偷笑了片刻。
“不急的,你们还年轻,再等两年也无妨。”
苏容话音刚落,顾远琛就从外面迈入屋内,刚好听见这么一句。
再等两年?
他大概会疯的!
顾远琛身上皆是汗,湿透的夏裳衬托出胸膛的结实肌理,乔宁一眼看过去,呆了呆,这又仿佛想到了昨夜种种,又立刻目光躲闪。
而顾远琛昨夜得了甜头,此刻看着小妻子的眼神,仿佛已经可以拉出丝来。
苏容亲眼看着小两口眉来眼去,她索性起身,道:“咳咳……我去看看你们的父亲。”
是她多虑了,两个孩子好着呢。她原先还以为,以自家臭小子的性子,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看来是她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