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肖成文最初被趕出梁府時,侯峰倒也幾次邀請梁心浩做局,也借機推敲說想帶肖成文一起參加。
可都被梁心浩一口回絕,他更是說出,若自己在跟肖成文往來,他們的關係也就此作罷。
就更不要說什麽,讓肖成文見到梁心怡,讓他們化解誤會雲雲,那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早在當初肖成文出事,梁遠行就放出通告,肖成文不再是梁府姑爺。
且,也就在今日,梁心怡也把休書派人交到他手裏,讓他把休書交給肖成文。
很顯然,肖成文已經沒有利用價值。如今科考即將臨近,侯峰自也沒心思在留著肖成文“做客”,還好吃好住的招待他。
當即,侯峰拿著手裏休書,麵色寒霜前往廂房逐客。
本還在跟丫鬟廝混的肖成文,見到侯峰麵露不善進來。
他忙穿好衣服迎上去,笑問:“峰兄,你今日怎有空過來?”平日裏,他想找他,可比登天還難。
侯峰自也無心跟他客套寒暄,直接明了說:“肖公子請吧。侯府廟小,怕是再也容不下您這尊大佛。”說時,把休書一並甩他臉上。
聽他此言,肖成文臉上笑容霎時僵硬在臉上,他慌神問:“是出,出什麽事了嗎?”
侯峰不耐煩的藐視他說:“自己不會撿起來看看嘛!”
肖成文顫巍著手,彎腰撿起地上休書,當看到上麵白紙黑字的休書二字後,頓時麵如死灰。
他慌慌張張道:“這,這不可能!心怡怎會.......怎會休我?!”他手裏死死攥著那張休書,無法相信這是事實!
“會不會,我怎會知?”侯峰示意身後家仆說:“還不請肖公子離開?”
“是!”兩名家仆上前,架起肖成文就往外走。
肖成文忙掙紮呐喊:“峰兄!峰兄!這肯定是假的!是假的!你在幫幫我!在幫幫我啊!”
“還幫?”侯峰冷嘲熱諷道:“我都幫到讓你在府上白吃白住幾個月。期間,你跟我夫人都做些什麽?真當我不知情?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什麽?肖成文,你還是先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是怎麽得來的身份地位!既然得到了,就該收斂起那些花花心思。因為除卻你這張臉外,你可是一無是處,懂嗎?”
侯峰嘲弄的拍打著他白淨麵頰,繼續諷刺道:“因著你這張臉,你也吃香喝辣夠多了。自己不珍惜,還想著見異思遷,這就是你應得的下場。”說完一揮手,示意家仆帶下去。
他掏出懷中絲巾,用力擦拭幹淨拍過肖成文臉頰的手,隨即把絲巾扔在地上離開。
聽完侯峰如此嘲弄之言的肖成文臉色灰白,他囁嚅著嘴唇,終是半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隻能眼睜睜看向決然離去的侯峰。
然來,自始至終,他們始終看不起自己,而且一直都是。
嗬嗬!什麽兄弟情誼!什麽海誓山盟!都是假的!都是一群勢利、低俗的賤人!
肖成文像鬥敗的公雞般,低垂著腦袋,不再掙紮反抗。
“滾吧!”兩名家仆毫不客氣的把肖成文往前一送。
肖成文腳下不穩,直接撲倒在地。被推到,他就從地上爬起。之後,便心灰意冷的走進人群,消失在兩名家仆的視線中。
這肖成文前腳剛走不久,後腳,甜兒就領著兩名衙役趕來侯府討要說法。
這兩名衙役,可是甜兒特意花費五十兩銀子,請來做個見證、護駕的。
“你怎還來?!”看門家仆,上前一把攔住甜兒,對她說得上是厭惡至極:“還不快滾!這裏不歡迎你!”
甜兒幾個月前,經常性往侯府跑,他們可沒少被少爺破口大罵。
之前,他們都覺著她是大貴人(甜兒在他們麵前吹噓),現在簡直就是瘟神!
“喂!你怎麽說話的?”兩名請來的衙役,拿起佩刀推開攔住甜兒的家仆,傲慢說:“這位姑娘請我們為她主持公道,你快快讓開!別擋道!”
那家仆被推搡著往裏走,嘴裏喊著:“她能請你們主持什麽公道!她就是個騙吃騙喝的!兩位官差可不要上她的當啊!”
“少廢話!見到你們老爺自有說道。”兩名衙役推搡家仆,示意他去通報侯老爺。
甜兒一臉得意的看著衝她咬牙的家仆,很是不屑說:“還不快去!耽誤我的事情,往後我要你好看!”
家仆無法,隻得跑去通傳老爺。
見到家仆前去通傳,兩衙役看向甜兒問:“你所說可是做實?”
今日甜兒找到正在街道巡邏的他們,讓他們到侯府一同做個見證。
說是她懷有侯峰子嗣,可那侯峰卻拒不認賬,她怕自己一人前來找侯峰討要說法,會被侯峰派人欺壓,顧也請他們護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