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直有这样的悲剧存在,一个雄虫利用精神力去控制雌虫,但在以前,这是一种很严重的违法行为,一旦被抓住就是终身□□,流放到边际星去挖矿。
现在却因为雄虫越来越稀少,法律对于雄虫的惩罚力度一降再降。
“所以我这辈子已经毁了,我没有未来了,我现在只想报复他!”
雌虫紧紧握着拳头,止不住的颤抖,“对不起,我知道您二位都是好虫,都心地善良,而且你们可以让虫傲天受到惩罚,所以我才回来求你们,我…我不是一个好虫。”
白思蘅却并不这么觉得,求助并不丢面子,“不,你很好,很坚强,但是我还是要说,不建议你站出来做证,到时候所有虫都会知道你被强迫过,你会被各种视线注视,生活变得一团遭。”
生活在聚光灯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他还是经历这种不好的事,过多的视线可能将他逼上绝路。
“我想好了,必须要让他去坐牢,不然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雌虫被他祸害,而且其实也不是我一个雌虫,还有其他的,我们决定一起站出来,将他的恶行公之于众,雄虫虽然稀少,但这并不代表雌虫就是任由雄虫作践、玩弄的玩具。”
“你们?那怎么只有你自己来?”
雌虫两只手交握,来回摩擦,“是因为、是因为,我怕你们不会帮我们,那他们不出现也挺好。”
他飞速的抬头看了一眼白思蘅,发现他没有生气的样子,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继续说,“我那天被鞭打的很严重,还要多谢南神救了我。”
白思蘅明白了,他是觉得反正南学林已经见过他了,干脆他来做这个带头的,如果南学林愿意帮忙,和他一样的那些受害雌虫再站出来给虫傲天致命一击,如果南学林不愿意,那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左右南学林已经知道他了。
破釜沉舟。
他是抱着必死之心。
白思蘅沉默了一会儿,雌虫的心提了起来,“我不是算计你们,我只是、我只是想保护他们。”
“那你自己呢?”
“我,我没有未来了,所以我什么也不怕。”雌虫的眼睛里事绝望之下的决绝,他不打算退缩,他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我是想要杀了他的,但是我还有爸爸和父亲,我不能连累他们,我一直在忍耐,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现在我终于等到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知道,这样是我在道德绑架你们,在逼迫你们,对不起,但是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白思蘅拉起他,“你不站出来,我们也有办法送他去坐牢的,最起码关在教养院十年没有问题。”
“不。”雌虫眼里流露出刻骨的仇恨,“我一定要他去坐牢,要他哪怕从牢里出来也寸步难行,要他从此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狼狈躲藏!”
“你想好的话,我答应你,这个忙我们帮你。”
雌虫惊喜极了,抓住他的手,“谢谢您,谢谢!谢谢!”
送走了雌虫,南学林从后面抱住白思蘅的腰,“你呀,心太软了。”
白思蘅往后仰,靠在他身上,“难道你不是?”
“我?我一个靠老婆养的雄虫,心软一点没关系,你可不行,你以后可是要当元帅的雌虫。”
白思蘅斜了他一眼,“歪理。”
“这可不是歪理,有句老话讲:慈不掌兵,慈者,仁爱之士,若为仁爱,则无威严,然…若能恩威并济乃是最佳人等。”南学林背诵出《增广贤文》里的这句,提醒白思蘅不能有过多的仁慈。
如果是普通雌虫,做着平常的工作,南学林不会担心,但白思蘅偏偏生在了元帅家里,以后就算不能当元帅,军团长是跑不了的,那他必须自己能立得起来。
白思蘅没听过这段话,他听完之后记在了心里,南学林总是会时不时说出一些非常有道理的‘老话’,他有的时候能懂,有的时候不懂,但都一一记下来,还在自己的光脑里专门准备了一个备忘录,时不时的拿出来复习一下。
在雌虫的强烈意愿下,南学林整理了部分视频和照片发给了罗伊尔,“这些够把他送进去吗?”
“……估计很难,虫傲天是贵族,可以用资产来减轻罪行,再加上他还有性别优势,在判定的时候会往最轻的方向考虑。”
“这可是迷j、强j一个雌虫,他连坐牢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