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推动剧情付出了太多,都主动“求死”了,还要向周围的人解释自己为什么得去死。
还能是为什么?
谁编的剧本,你去问谁啊!
工作不易,任意叹气。
痛,实在是太痛了。
——
冰凌宗内。
陆焰在任意的院子门口徘徊一天了,都不见任意的踪影。
他起初尝试过敲门,可是无人应答,打开门发现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他心想任意许是有事出去了吧,他再等等。
可是,等着等着,这都等到天黑了,任意都还没回来!
陆焰觉得心里有些委屈,任意是因为他,所以才不回来的吗?
他坐在任意院子的石阶上,独自黯然神伤。
到了半夜,陆焰听到脚步声,察觉到有一个人从院子外走进来。
他以为是任意回来了,刚想起身迎接,没想到看到的却是杜思衡。
“你来这儿干嘛?”
“嗤,你又为什么在这儿?你都可以在这儿,我为什么不行?”
杜思衡也坐在了石阶上,不过是阶梯的另一边。
两个人就像任意院子门口的石狮子一样,一左一右地坐着,颇有些滑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石狮子成精了。
杜思衡今天下午也来找过任意,见陆焰都没找着,他自然是知道任意不在。
可是任意能去哪儿呢?
虽然不知道任意多久回来,可是杜思衡也不想任意一回来就被陆焰缠着。
他辗转反侧,最终还是决定来任意的院子里等着,免得让陆焰捷足先登。
陆焰哪里不知道杜思衡的想法,他在心底有些不爽,不爽于他的任意被那么多人觊觎。
他暗自决定,等任意一回来,他就趁杜思衡不注意一拳将杜思衡打晕,然后自己抱着任意去亲热了,他绝对连任意的一个衣角都不会给杜思衡碰到。
两个人在阶梯上精神高度紧张,一整晚谁也没合上眼睛,大有把对方耗死的想法在里面。
然而,等了一整晚,天边都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任意还是没回来。
“任意到底去哪儿了?”
陆焰坐不住了,他打算出去找个冰凌宗的弟子问问。
杜思衡见状,也跟了上去。
陆焰盯了一眼身旁的杜思衡,并没有发难。现在紧要的是先找到任意,他不想和杜思衡计较。
两人一起找到了冰凌宗的宗门值班的弟子,他们过去的时候,这弟子似乎还在打瞌睡。
“请问,从昨天到现在,你有见过任意吗?”
听到有人同自己说话,这弟子才悠悠转醒,有些茫然地盯着面前同他说话的人。
待他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后,他猛的清醒了,这两位可是火染宗的主要战力,不是他能怠慢的。
“你们是说任师兄?他昨天白天就和你们宗的顾景之下山了。”
“顾景之?”
陆焰有些讶异,他犹记得前几天顾景之还在开自己和任意的玩笑,没想到今天他就被顾景之挖墙脚了?
杜思衡听到这弟子的回答,倒是神色中不见惊讶,“我早就知道,顾景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陆师兄不会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知道答案以后,陆焰转身就走了,没搭理杜思衡的冷嘲热讽。
他此刻心里有的只是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一个杜思衡已经够他烦了,怎么顾景之也来掺一脚?
他没有再回任意的院子,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现在需要休息一下,这样等任意回来了他才有精神去见他。
今天是火染宗弟子回宗门的日子,他在离开之际还有一些很重要的话,想同任意说。
陆焰这一睡,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他连忙起床收拾了一下自己,马不停蹄地就去找任意了。
陆焰进任意院子的时候,任意并不像昨日清晨那样闭门不出,而是在院子里喂鱼。
任意感受到陆焰的靠近,并没有回头看他。他葱白的手中撒下几粒鱼料,池中几只孔雀鱼都围过来,争抢着要吃到这鱼料。
“任意,我今天就要回去了。”
“我知道。”
“我想,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也不是...其实我是想问,以后我还能来找你吗?”
陆焰原本想确认关系的话说到一半,害怕遭到拒绝,又转了个弯,顾左右而言他。
他这时才觉得他要是现在提出那样的要求有些太仓促,任意一定会以为他是随便的人。
面对此刻冷淡的任意,前晚的甜蜜仿佛全都消失不见了,他此刻只觉得任意离他很远,远到让陆焰不敢再要求更多。
来日方长,他现在只想要得到一个能再来找任意的机会。
“可以啊,如果是来交流修行的话,冰凌宗随时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