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御兽,我御机械生物(47)

祝眠瞬间明白了柳喜乐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在上洲,长的美可以成为一张有用的底牌,但是在荒洲,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长的美成为了一种罪孽。

为什么日月楼能够成为日月城内最火的地方?

就是因为在荒洲这种地方,人们看不到希望,只能日复一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把希望寄托在酒肉林池中。

仿佛只有这样做,才能让自己心安,是一种麻痹自我的手段。

柳喜乐把自己打扮得脏兮兮,用过长的头发将面容遮挡住,这都是她保护自己的手段。

也正是因为这种手段,让她成功活了下去,虽然到处吃苦,也好比被人当成抹布。

三个人出了矿洞,外面传来了游街宴的热闹声音,日月楼内的人依旧很少。

柳喜乐看到这一幕,心终于放了下来,只要不被那群人发现,迟早有一天……

她藏在脏兮兮头发后面的眼睛闪了闪,里面藏着浓浓的血海深仇。

祝眠不知道柳喜乐的心中所想,只是低头对她说:“那个丹药你记得吃,按时服用的话,你身体内的暗伤一周之内就能转好。”

她的声音,将柳喜乐从回忆中抽出神来。

柳喜乐下意识地抬起手,触碰了一下自己胸口的位置,那里放着丹药。

口中还残留着上等丹药的清香味,柳喜乐很不自然地将放在胸口上的手给收了回来,但这次,她小声地对祝眠说了一句:

“谢谢你。”

“没关系,举手之劳。”

“对你来说可能是举手之劳,”柳喜乐抬头看向祝眠,“可是对我来说,这很重要,你帮了我,以后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只要是我能够帮到你的,我肯定帮。”

她抛下这么一句话,就赶紧溜走了。

祝眠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抬头和叶清柏吐槽了一句:“这孩子的性格可真别扭。”

可能就是因为柳喜乐在荒洲吃了太多的苦,见识过太多人性的冷漠和自私。

所以当祝眠出现,给了她那么一丁点好处和温暖,都能让她不知所措,用别别扭扭的态度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叶清柏,我们也快点上去吧,楼内虽然已经没有人了,但保不准等会出了什么意外。”

“嗯。”

他们两个人快速地回了房间,祝眠走到窗户边儿,打开了一条儿小缝隙,朝外面看去。

游街宴还在进行当中,众人跟随着花魁的花车一路朝日月城中心走去。

从祝眠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很轻易地看到日月城的大部分景象。

“很难想象荒洲这种地方,竟然会有这么热闹的场景。”

“叶清柏,”祝眠把他拉了过来,“你也过来看看。”

叶清柏没有拒绝祝眠的提议,站在祝眠身后,微微撩起眼皮子,朝窗户外面看去。

在祝眠的视角中,外面的风景好比百鬼夜行,热闹得很。

但是在叶清柏的视角中,这更像是一场借热闹之由展开的一场献祭。

看似美艳无比的花魁,其实满身缠绕着浓郁的黑雾,每经过一个人,都会吞噬掉对方身上的黑气。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他们把花魁供奉成了神明?

第24章 你们终于来了

一群带着灾鸟面具的人人围在花魁身边,开始跳舞。

这种舞蹈看起来非常奇怪,他们好像在叙述着什么事情,把花魁围在中间,一点一点慢慢地逼近,脸上的灾鸟面具在篝火的衬托下,看起来很阴森恐怖。

祝眠盯着那群人的舞蹈,越看越觉得这舞蹈看起来非常眼熟。

这让她联想到了在地下矿洞的壁画上,好像也有一群人围在王座男人的四周跳舞,但壁画上他们带着的不是灾鸟面具,而是凤凰面具。

壁画上面的舞蹈也和现在花魁的舞蹈完全不一样。

带着凤凰面具的人跳的舞,看起来很充满神性。

但是这些带着灾鸟面具的人,却充满了说不上来的邪性。

“叶清柏,你觉不觉得他们很怪啊?”

“嗯。”

叶清柏朝那个方向扫了一眼,就不感兴趣地收回了视线。

他走到祝眠身后,跟在地下矿洞时做的事情一样,用手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叶清柏轻声念了一句,“别看。”

虽然和在地下矿洞的时候,说的是同样的话,但是带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为什么不能看?”

叶清柏:“这个舞蹈带着邪性,你越是看下去,你的思维越是容易被拉入其中。”

祝眠也觉得这个舞蹈非常的邪乎,光是盯着时间看得久了,就让人觉得非常不舒服。

“我不看了。”

祝眠在这方面还是非常听话的,既然叶清柏说了不让看,那她就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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