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屋门前,两人头挨头看着少年慌乱逃窜的背影相视一笑化成了,黑烟消失了。
甄阮糯一口气跑到了院子,在扭头看去,那两人已经消失,不过既然已经出来了,少年就没有打算再回去,不如先看一下街道上到底是什么情况。
甄阮糯面向栅栏外街道上的人仍旧唱跳不停,像是庙会一样,有拆花灯的,有卖纸鸢的,干什么的都有。
那些游行的人分为三支队伍中间那支队伍,长长的穿着统一的着装,敲锣打鼓仿佛在歌诵着什么尊贵的人。
两边的队伍分别由童男童女组成,他们脸上扑着惨白的妆容,嘴唇中间一点红,眼圈黑黑的,活像是个纸扎人。
女孩都穿着纯色的彩衣,男孩都穿着粗布衣裤,但那随着动作起伏的衣料看起来像纸一样。
但无论男孩女孩还是中间敲锣打鼓的人,脸上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游行的队伍很长,最靠外侧的两边童男童女的手中还举着一根长长的竹竿上面挂着一些发着诡异蓝光的东西。
甄阮糯看着这些蓝光仿佛入了神,突然间他感觉天亮了起来,这些人的面容也有扭曲的,诡异变成了正常,游行的队伍也正常了起来。
看着周围热闹叫卖的场景,甄阮糯脸上浮现一丝笑容,不由自主的迈开脚步,朝着闹市走去。
一会儿看看这个商贩摊上的东西,一会儿又看看花灯,跟着游行队伍又走了好远。
甄阮糯置身闹市之中,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最喜欢的大集一样,游行队伍的前部除了敲锣打鼓的人,还有一些耍戏把的人。
只见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抓起火把,灌下一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后猛的朝火把喷去,火把猛的窜出三米高,像是一条火龙从男子的口中喷涌出去。
“好!!”甄阮糯跟着周围看热闹的人鼓掌喝彩,看完这个又把视线移向下一个,那是一个人举着一个长矛对着一个同样光着上身的男人,将长矛的尖对准男人的脖子中间用力推了过去,男人就咬着牙,凭着脖子抵住这根长矛。
眼见拿着长矛的人越来越用力,那用脖子抵住长毛的男人脸都憋红了,脸带着上半身都变得通红,长矛的杆也变得弯曲起来。
但男人的脖子始终没有戳破,仿佛是金刚做的一样。
“好!再来一个!!”甄阮糯看的心跳加速,感觉汗毛都竖了起来,感到害怕但是又忍不住刺激,想继续看下一个表演。
甄阮糯的小脸儿也因为亢奋而变得通红,眼珠瞪圆,紧紧盯着那些流行表演的人,甚至因为看得入迷,脚步慢慢上前,直至踏入游行队伍中,与他们一起向着未知的方向前进。
下一个出场的是一个被放在大缸里的女人,看那女孩的脸蛋应该有十五六岁的,但那刚却仅仅有正常男人的大腿粗,完全不可能容下一个女孩的身体,但那女孩却是头出自那罐子中,还对着观众嬉笑打闹。
甄阮糯好奇的绕着这个瓶子中的女孩转了一圈,发现这女孩果然是生长在这瓶子之中的。
这是怎么做到的呢?甄阮糯自言自语出声,旁边的一位大爷为他解答了疑惑。
“这都是在这孩子小的时候就把它放进罐子里养,养大了她自然因为罐子的空间限制长不大,但是却能够活下来,这也就是他们耍戏法中最为出名的一幕,花瓶中的女孩。”
见了大爷说的头头是道,甄阮糯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从小就在生活在罐子里,那得多憋屈呀!
游行队伍中的表演一个接着一个,甄阮糯在其中看的不亦乐乎,无助的为一个个精彩的表演喝彩。
已经不知道跟着游行的队伍走出了多远,但是周围一直都有小商贩叫卖,路边也一直有槐树,挂着花灯。
仿佛这条路无穷无尽,可以一直走下去,在看戏法之余甄阮糯听见糖葫芦的叫卖声还去买了一个糖葫芦,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付的钱,就把糖葫芦拿到手正要咬下时。
自己的另一只手上突然传来痛感“啊!”甄阮糯低头看去是那只小黑狗,正狠狠的咬在了自己的食指上。
“你怎么还咬人呢?”说着甄阮糯就要用拿着糖葫芦的手要扒拉开小狗咬着自己的嘴。
把糖葫芦拿到眼前时,猛然发现手中拿的哪是什么糖葫芦,那是一根竹签,上面插着一个个圆溜溜的东西。
“是什么?”甄阮糯转动了一下手中的竹签,在看清上面是什么,后少年猛地把手中的东西丢出好远尖叫出声。
“啊!!!!”被丢在地上的糖葫芦哪是什么糖葫芦啊,上面穿着的也不是山楂,而是一个个血淋淋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