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故意的,家里又不热,还不系好扣。
穿成这个样子,不守男德!
“我喂的当然要我来解决。”谢云深见好就收,退开一段距离,“好了,我出去了。”
白嘉卉上脚踢他,“赶紧走!”
谢云深挨了一脚,笑着握住她的脚踝,“我上午把影音室打扫了一遍,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好吗?”
“你不工作吗?白天都没怎么工作,可别半夜又加班,先说好,加班可不是因为我。”白嘉卉抱着枕头,抽回脚,噌的一下挪到他对角的床头。
“不拒绝就是可以对吗?”谢云深跪上床跟着她移动。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白嘉卉后退了一点,已经到床沿边,再往后退就要摔下床了。她丢掉枕头,双手撑住他的胸膛,不让他继续靠近。
白嘉卉努力让自己强硬起来:“我告诉你,你这是,这是……不对的!是在逼我答应!”
“哪里不对?我没有逼你答应,只是想问问你的意见,但你一直逃,我只好凑过来了。”
谢云深伸长手臂勾住她的腰,把她带离床边,“坐那里太危险了。”
“你见哪对情侣分手了还能坐在一起和谐的看电影?!”
白嘉卉犟回去,把下午拥抱暧昧的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谢云深说:“我们和那些人不一样,分手了我住在这儿,你也没赶我走不是吗?换做别人,早拉黑不愿见面了。”
白嘉卉立刻回道:“那不是因为天气嘛,不下雨我肯定会让你立刻走的!解决完乱七八糟的事,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她竭力维护自己的面子,明明已经对他心软还是嘴犟。
谢云深低下头握住她的手腕,她按在他胸前的手紧张的颤着,和嘴上镇定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根本不知道强装镇定的她有多诱人,眼睛四处瞟,就是不敢看他。
他挡住了灯光,她藏在他的影子里。
像恶狼口下瑟瑟发抖的小兔子,竭力在给自己争取生的希望。
但这只狼吃素,他只会淡然的看着小兔子表演,时不时骗小兔子说他要把她吃掉,小兔子就会吓得连忙讨好他。
狼说要放小兔子走,单纯的小兔子相信了,夸他是只好狼。殊不知,狼已经在小兔子离开的路上挖好了无数个坑。
恶劣的狼和单纯的小兔子,真是天生一对。
谢云深顺着她的话继续说:“那分别前最后和我看一场电影可以吗?既然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能不能多给我留下些回忆?”
狼又开始哄骗单纯小兔子了,小兔子刚从一个坑里爬出来又踩进狼挖好的下一个坑。
“你不要我了,我只能守着这些回忆过活,反反复复想你又不敢去见你。”
他语气低落,说的和真的一样,白嘉卉本就紧张,很容易就被他套了进去,真的开始想象他们彻底分手后他的凄惨生活。
上辈子他孤单过,自己躲着治病,从不出现在她面前,好可怜啊。
“就一次,”白嘉卉伸出一根手指,重复了一遍,“一次哦。”
谢云深揉了揉她的脑袋,“谢谢宝宝。”
他的舌尖抵住齿根,压下心底涌上的渴望。
怎么会有她这么可爱又好忽悠的宝贝啊,好想把她抱在怀里亲。
“晚上我来叫你,我先去处理工作。”
“嗯……”
谢云深松开她,整理好衣服离开她的房间。
白嘉卉抱着枕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什么啊。”
什么最后一次,什么再也不会见面了,他们现在这种相处模式,她不信他不知道她什么想法。
大骗子。
白嘉卉把怀里的枕头当成他,放在床上愤愤锤了两下,“就知道坑我。”
谢云深对公司这会的情况还算记得清楚,发生变化的只有他们两人,没有蝴蝶效应,工作都是重复上辈子的经历,所以他效率很高。
白嘉卉看完剧打够游戏,晚上九点半,谢云深来敲门叫她去看电影。
“你洗澡了吗?怎么头发是湿的。”白嘉卉打开门对门口站着的男人说。
谢云深把额前的碎发拢到头顶,“嗯,刚才去了一趟超市,回来被雨淋了,就去冲了个澡。”
白嘉卉关上房门,走在他前面,“你买的什么?车库的钥匙在电视那,不用把车停到院子里,下雨搬东西多不方便啊。”
她玩游戏太入迷竟然都没发现他开车出门了,他也没告诉她。
“给你买了些吃的,家里没什么零食,上次我们去没买这些。我知道钥匙,但停到车库还得绕到后面,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