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嘉夕,直接抹杀,这一次,毫不留情。
他一直等,一直等,却毫无方向。
后来他带着命牌,走了很多地方。
那些热闹的地方,智刚最是喜欢。
哪里热闹,他就去哪里。
后来到了蜀郡,命牌光亮好像强了一些。
就在这里停下,发现人们都往一个地方而去,跟随而去,却是青楼。
本不想踏足,却觉得不去会后悔。
进去之后发现,其中一人眉眼似要找之人。
多留了片刻,目光一直被那人身影吸引,只觉得动作之间无不撩人。
越看越像,不敢确认,直到面纱落下,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
再看围观的那些人痴迷的模样,只觉得气急。
灭尽烛火,带人离开。
不再去想,却仍有一件事情要确认。
“你,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
怕人误会,又连忙解释,“我不是嫌弃,我是想问你有没有被欺负,不是那个意思,是——”
话没有说完,已经崩溃大哭,像是积攒多年的情绪一下爆发出来。
“安泽,我知道,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来到那里的时候,浑身的病,养了两个月余,之后就是练习舞蹈,那天是我第一次演出。我没有受什么委屈。”
“本想演出结束就想办法离开,让你帮我还钱来着。”
安泽抱紧智刚,知道他离开这段时间没受多少罪之后这才放心。
“嗯,银子我替你还。”
后来有一天,鸨妈妈的门前出现了一箱金子。
一张字条:感谢收留之恩。
那天灯光熄灭之后,立马又恢复了。
除了少了一个神仙似的人之外,好些人都觉得那一晚上就像一场梦似的。
醒了,梦也就碎了。
第39章 婚礼
“听说了吗?安泽仙尊要和和道侣举办婚礼了。”
“你才听说啊,连喜帖都发下去了。”
“这么些年,也没有听说安泽仙尊和谁有什么啊,怎么突然就要成亲了呢。”
“谁知道呢,不过缘分这个东西,谁也说不定。”
“到时候一定要去看看,仙尊的道侣到底是何模样。”
“我看啊,到时候进不进得去都是一个问题。”
“仙尊都说了,那天玄天剑宗开放,我们都可以去。”
“你觉得以我们这种修为,能抢得到位置?”
“也是啊···”
“····”
圣剑峰。
坐在石桌前的人儿穿着冰蓝色对襟宽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
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另一男子身着一件鹅黄色镶金边的袍子,头上束发的发冠上镶嵌着与衣服相称黄宝石。
腰束金色绣线蛛纹腰带,一左一右挂了两块极品翡翠玉。
只不过此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白白浪费了那一副好容貌。
“智智,你都不知道你消失之后我有多想你,就那么一次我没有和你一起出门,你就走丢了,唔啊啊啊啊。”
“我好伤心啊,那几个月,我眼睛都哭肿了。”
“你回来都不第一时间来找我,啊啊啊啊,我好伤心。”
“你失踪了十年,你知道吗?整整十年啊。”
拿在手里的茶杯倏然掉落。
“你刚刚说什么?”
被捏住肩膀的贾富贵,“我说,我好,嗝,好伤心啊。”
“不是这一句。”
“你失踪了十年,你知道吗?”
“对,十年,你说离我消失有十年了?”
“是,是啊,你自己不知道吗?”
贾富贵都懵了。
“我有事情要去找安泽,你自己先回去吧。”
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跑走了。
“不是,我还,嗝,还没哭完呢。”看着走远的人,贾富贵起身拍拍身上的灰,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念叨着离开了。
仔细听,他念叨的是,“算了,没爱了,我不是智智最爱的人了,有了道侣就忘了朋友。”
“还是去准备要送给智智的新婚礼物吧。”
十年,竟然是十年。
怪不得,怪不得安泽变了好多。
原来自己以为的三个月是安泽的十年。
他现在很想见到安泽,很想很想。
偏殿,案桌,修长手指执着毛笔在认真写着什么。
听到铃铛声,放下手中毛笔。
起身来到门口等着。
心心念念的人从远处跑来,像一阵风似的,带着桂花糕的味道扑了自己一个满怀。
接住冒冒失失的人儿,听着他累极了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