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见人走了,继续手上活儿。
铺子里有食客认出来人,“那是马老板家姑娘?”
另一桌的食客搭话道:“老哥你消息滞后了啊。人家半个月前就做秀才娘子了。”
“那韩秀才?”先前问话的人也想起来了,面上一片复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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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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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王爷又病了》
南征王阮朝青是大平朝开国将军,战功赫赫,杀伐果决,却是个小哥儿。
齐王赵敛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因着体弱多病,一身锋芒尽敛。
这样的身份地位,在外人眼里本应是绝无干系的两个人。
近日京中隐有传言,圣上要给刚成年的齐王指婚,于是有人坐不住了。
月黑风高夜,一个矫健的影子摸进了齐王府,直奔齐王卧房。
没成想往日大开的窗户落了锁。
看着窗纸上清隽的倒影,来人磨着后槽牙,“悄悄”拨弄窗栓,生怕里面的人听不见似的。
眼见着窗户就要打开,里面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
“夜深了,南征王请回吧,若是被旁人瞧见了,恐坏了南征王名声。”
窗外人黑了脸色,“你是我养大的,谁敢嚼舌头?”
窗破,来人翻身进屋,窝着火气将窗边的人扛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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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放心食用;
病弱攻,以后身体也不会好;
大后期或者番外生子;
这只鸽子文写得不咋地,但是骂人没输过,人参公鸡爱好者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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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晚些时候,宋清让王兴礼兄妹看着铺子,他去接沈之洲下学。
路过一个首饰铺子时顿了顿,脚步一转就进去了。
看早上来食铺的那个新妇,听说成婚半月,头上的珠钗簪子都还新着,两只手腕上也戴着银镯子。
他跟沈之洲过日子一个多月,两人婚礼也没办一个,他竟也没给人买些东西。现在若是想补办个婚礼的话未免有些矫情。
铺子里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在看,一个十三四岁店小二模样的少年,正仔细擦拭着展柜上的玉摆件。往柜台看去,一个微胖的中年妇人在向客人介绍什么。
“五两银子?怎的不明抢算了?”那男客显然吃了一惊,撂下一句话作势要走。
妇人不改口也不阻拦,吊着眼皮把玉佩收回去,任人走了。说半天她也看出来了,这是个识货的,出手却小气得很。
宋清站在柜台前看玉佩,老板娘看他这身穿着打扮,态度没甚变化地问道:“不知是想看看还是玉佩啊?”
“玉佩。”宋清对看玉佩略懂皮毛,却不晓得不同的玉佩有什么寓意。不过店家能摆出来卖的肯定寓意都差不了。
“小兄弟是自己用还是买了赠人?”
“送我家夫郎的。”
老板娘一听就笑开了花,她就欣赏这种晓得心疼屋里人的汉子。小摊小贩庄稼汉怎么了?可比有些端着碗骂娘、吃软饭都吃不明白的人好多了。
老板娘热情地推荐了几个时新样式。
宋清一一看过,要么水头不是很好,要么雕工镂花太繁复,不衬沈之洲。总之都不是很满意。
老板娘开了这么多年铺子,一眼就看出这年轻人是个半吊子行家:有点东西,但不多。
“那你看看我这子辰佩!”老板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刚刚收回去的玉佩又取出来,打开匣子供人打量。
只见子辰佩上一鼠一龙互为顾盼,子鼠取圆雕之法,辰龙取剪影之法,一写实一烂漫。虽是糯冰种,好在瑕不掩瑜,细节处可看出雕刻之人技艺娴熟、心细如发。
“这子辰佩老板娘卖多少?”宋清方才分明听到前一个男客说了五两银子,还是假作不知,再询问一遍。
“要的话小兄弟一口价,三两银子。”老板娘却改了价钱。
本来心理价位是三两银子,叫价时多出的二两是留给人讲价用的。之前那男人开价之前,话里话外都是贬低之意,老板娘自然不高兴了。
现下也没心情讲价了,这汉子若也是个墨迹的,今日这生意不做也罢!左右她又不靠这一间铺子吃饭。
泞阳县往南去的圆石县多产玉石,可地方偏、路不好走,那地方缺吃少喝的,不说富庶地方的商队,就是周围几个县城都少有人去。
这漫山遍野都是的矿石,还真卖不出好价钱。老板娘三两银子卖了子辰佩,除去人工费原石费,应该也有一两银子的赚头。
不等宋清回话,老板娘接着推销:“这子辰佩寓意好着呢,保平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