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抗拒不得的痒意,莹润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右脚在木质地板蹬了好几下。
可是光凭他那纤弱的小身板,如何能挣脱出男人的怀抱?
郎栎一手揽在娇气包的腰间,另一手轻轻地掐在他的左脚踝。
甚至不需要什么大动作,三两下的抚摸就能让小兔子软了全身。
“宝宝。”
男人忽地停顿住,不再揉他,低低地唤了一声。
兔兔很喜欢被夸奖,也喜欢这种亲昵的、带着珍惜之意的呼唤。
喜欢到头顶的兔耳来回摇摆。
他犹豫片刻,漂亮的大眼睛都眨巴了好几下,“凶巴巴”地给出回应:
“叫我干什么嘛!”
郎栎比他高得多,纵然是坐着,也能拉开鲜明的差距。
这会儿却弯下脊背,偏过头,态度郑重地与少年对视。
“宝宝,你不是说,想要让我感到幸福吗?”
说到这里,郎栎极为克制地亲了亲精致的小脸蛋,有意避开那色泽红润的唇。
“可不可以换种方式?”
涂聿完全没意识到哥哥早已获得甜蜜的贴唇吻,又多拿了一枚贴面吻。
他陷在自己的逻辑当中,认为应该要公平一些,也给哥哥机会。
“诶?那、那好吧!”
小兔子的眼神四下乱飘,自然而然地飘到圆木桌的方位,看清那么多美味的食物。
“哥哥要快一点才行!”
兔宝上钩了。
蔫坏的狼王努力抿唇,却还是抑制不住笑意,唇角微扬。
好歹先前有过两回“以手帮助”的经历,郎栎已然预想到了即将出现的场面。
他轻咳两声,故作正经地回,“好,都听宝宝的。”
涂聿哪里知晓雪狼哥哥心中打的算盘,被这般顺毛捋,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嘿嘿~因为我很厉害!”
郎栎默默起身,将怀中的娇娇宝贝放回到木床上,再次以言辞挖下看不见的陷阱。
“英明神武的兔子大人不要喊停。”
英明神武?
兔子大人!
这下倒好,涂聿一下子被哄得不知今夕何夕,卷成小毛球的尾巴都快乐到颤抖。
他抬手拍拍身侧的绒被,气势十足地开口,“我才不会喊呢!”
郎栎没再说话,屋里顷刻间变得安静下来,仅余呼吸声。
无形的风一卷,窗户合拢得严严实实,光线变得有些昏暗,氛围骤变。
男人单膝跪于床侧,微垂眼睑,将眼底的深色尽数掩去。
他缓缓伸出手,指腹轻触少年左腿的踝骨,紧接着向上划去。
郎栎俯下身去,格外珍重地印下亲吻,再轻轻一吮——
即刻感受到兔兔微颤。
“啊呀!好痒!”
涂聿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扼制不住躲避的本能,想要撑起身子、往后退。
可郎栎不会允许他退缩。
大手攀上那纤窄的腰肢,不知是在哪处一按,少年又抖了抖,被迫倒回去。
“呜……”
这不过刚开篇,涂聿就有点承受不住了,熟练地撒娇:
“哥哥……”
“英明神武的兔子大人。”
郎栎早已摸透他的弱点,亲自做出的承诺“不喊停”,无论如何都会做到。
“哼!不说就不说!”
兔宝赌气地冷哼,白皙的小手却暗自揪紧绒被的一角。
雪狼按着小兔子。
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凭借优越的视力,郎栎能够轻而易举地看清那腿根处浮现出的浅淡红痕。
恍如白雪之上落红梅,极致的色差带来强烈的视觉冲突。
直至最上方,郎栎撩开少年松散的衣摆,捧起那一枚玉佩。
淡粉色的玉石,乍一看上去还挺可爱,手指一蹭就会变得全然不同。
“臭哥哥!”
处于清醒的状态之下,涂聿自然明白雪狼哥哥是在干什么,娇声娇气地抱怨:
“讨厌你!”
这般行径又不是亲亲,不过是想欺负他,为什么会收获“幸福感”呢?
哥哥实在是太坏了!
然而小兔子已经许下诺言,没办法喊停,只好紧咬红唇,企图忍住羞耻的娇吟。
“唔……”
郎栎没再浪费时间去解释,毕竟一时半会也掰扯不清。
小家伙的问题多得很。
他收拢手指,圈住玉佩,仔细沿着玉石的边缘逐一抚过。
旋即俯低身体凑过去,启唇含住,以舌尖贴近,感受粉玉的温润。
郎栎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动作间生疏至极。
但他还是尽己所能,收缩着喉管,试图带给小兔子一点新奇的体验。
该如何形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