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娇颜已经知道左景殊是个姑娘了,对她的敌意也没那么大了。
只是有一点她一直不明白,左景殊为什么和骆居庸关系这么好,冷枫晚不会醋吗?
“我自己没生过,我总见过别人生吧?”
左景殊觉得,骆娇颜如果不闹腾犯花痴的话,还是个不错的女孩儿。
骆骄颜又撇了撇嘴。
冷枫晚笑着看她们姐妹俩说话。
左景殊问骆娇颜:“还跟着花匠的儿子混呢?”
骆娇颜很是吃惊:“你听谁说的?”
“你爹。”
骆娇颜怒了,大叫:“他咋啥都跟你说?”
“他怕你被人骗了,叫我劝劝你。”
骆娇颜皱眉:“我咋不记得你来劝过我?”
左景殊笑了:“你需要人劝吗?经历了那么多,如果还整不明白的话,那不是傻子吗?你傻吗?”
“你才傻呢。”
“我感觉你也不傻,我*干吗还要白费力气劝你。
不过,既然遇到你了,倒是有几句话想和你说说,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真墨迹,有话就说。”
“这女人啊,啥时候手里都得有钱。比如说你吧,如果你现在没钱,日子肯定不好过。
虽然说你可以跟爹娘要,可以跟哥哥要,一次两次可以。
天长日久的,你父母还要顾着别的儿女,你哥哥还要顾着嫂子和他的小家是吧?
不可能把钱都给你。
你到了婆家,没钱的日子更难过,这点你应该有体会吧?
你这几次虽然被人又坑又骗又打又骂的,手里有钱,你的日子还不算难熬。
你想想,如果你手里没钱,你试试。
你现在自己不能赚钱,就得把手里的钱看紧点。
如果还想找个男人,生活中有人陪着,我告诉你,好看的有钱的都没用,得要对你好的才行。
看看你爹那个花心大萝卜,长得俊又有钱,可你娘幸福吗?
你爹再俊,一年到头陪你娘几天?他的钱再多,给你娘几个?
钱不用太多,够花就行,有个对你好的人陪着你,那才是舒心日子呢。”
冷枫晚听左景殊那么讲自己亲爹,捂着嘴笑。
骆骄颜半天没说话。
好一会儿她才对左景殊说了句:
“谢谢。”
又向冷枫晚告辞走了。
冷枫晚:“你还挺关心她。”
左景殊哼了声:“我才懒得管她呢,我是怕她再犯蠢找个什么狗屁男人,吃亏了还得找骆居庸管。
我现在给她醒醒脑,只要她不是傻得没边儿了,应该知道以后咋做。”
冷枫晚点头,自己男人是家里长子,有事儿不找他找谁?
就算他们搬了出来,有些责任也是推不掉的。
“桃桃,祁修豫还没回来啊?”
“我估计快了,他说我生日前会回来。
等他回来了,叫他给骆居庸弄个官儿当当。
骆居庸不适合做生意,怎么也要有个营生做啊。”
冷枫晚笑了:“他这当哥的,可是叫你这个妹妹操碎了心。”
左景殊叹气:“那有啥办法,我可就这一个亲哥,就像你关心你弟弟一样。
对了,你弟弟书读得如何了?”
提到冷如璋,冷枫晚笑了:
“他很努力,明年大比,他会下场。他的先生说,中举的机会很大。
如果中了举,如璋说,不准备继续考了,等下一个大比之年再考。”
左景殊叫了一声:“好!”
左景殊心中暗爽,看吧,这也是哥哥们以后的助力啊。
下一个大比之年,哥哥们应该也会参加科考。
左景殊又和冷枫晚闲聊了会儿,也告辞出来了。
拐了个弯,左景殊走向一条比较繁华的街道。
呀,遇到熟人了。
霍本石和冯二吕翰川三个,带着小厮,正一步三摇地在前边晃着。
“霍少,余仲炎那个混蛋,我叫人打听了,他真的在家读书呢。
估计没啥事的话,应该不会出来逛了。”
说话的是冯二。
吕翰川接着说:“是啊霍少,那小子才他娘的倔呢,他如果认准了读书这条道儿,哼哼,肯定会一直读下去的。
咱们想堵他,恐怕不那么容易了。”
霍本石没有说话,不紧不慢地走着。
突然,他停下脚步,对冯二和吕翰川说道:
“既然他轻易不会出来,咱们就给他耍点手段,看他出来不出来。”
冯二吕翰川凑了上来:
“霍少,有啥好计你快说。”
左景殊并示停下脚步,仍旧远远地在他们身后走着。
霍本石小声说道:“对付他,用不着什么高难度的计谋。
比如说,咱们几个冒充他的人,上街扒小姑娘的衣服,或者那个,啊,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