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孩子都要养在正妻名下,给孩子最好的身份。”
董琢秋盯着左景殊:
“丫头啊,这个你也能做主吗?”
“能。董爷爷,既然今天话已经说到这里了,我索性再说点。
以后我们左家人,男子未满十八,女子未满十七不许成亲。”
董琢秋很不解:“这是为什么啊?”
“董爷爷,我和神医牧清庐是好友,我也认识他的师父东太医。
牧清庐曾经告诉我,二十岁前,女子是越晚生育越好,伤身不会太重。
还有,男子十八岁前如果那个太多,也是损寿的。”
董琢秋听明白了。
左景殊又说道:“董爷爷,现在我管家,是因为很多事情我父母和二伯二伯娘他们不懂,我哥他们又要读书。
等我哥他们成家了,我就让他们自己当家。
如果姑娘怕和婆婆在一起会受气,也可以选择分开单过,这个我可以做主。
只是等我父母或二伯二伯娘他们年纪大了,儿女需要好好服侍他们直到终老。”
“这是自然。”
董琢秋听了左景殊这些话,很是心动。
为啥?
因为他的老来女董依慧还没定亲。
以前,他儿子董彦槐一直在外地做官,老妻身子弱,身边离不开人。
女儿就一直服侍她母亲,亲事拖到了现在。
儿子回来了,女儿的亲事也是时候考虑一下了。
妻子经常卧床,女儿能出去活动的机会也不多,见识未免短了些。
他总是担心女儿将来嫁了人会受气,如果找个左家的小子……
左景殊提的这些条件太诱人了,等她的哥哥们进京后,自己一定先看看,选个合适的当女婿。
想到这里,董琢秋说道:
“丫头啊,放心,我一定叫你董奶奶和她的亲戚们说一下,等你哥哥们进京了,就可以相看了。
你放心,保证给你找几个好嫂子。”
左景殊也很高兴:“谢谢董爷爷。
我打扰很久也该走了,董爷爷,我董叔叔请客前一天,我会把需要的东西拉到……”
左景殊猛然想到,这里只是董琢秋的铺子,不是他家。
董琢秋说了个地址,让左景殊把菜拉到那里就行。
左景殊答应了,起身离开。
左景殊心情很不错,到家后,就开始安心画画。
她正在创作一幅山水,已经画了一多半了。
她准备画完后,拿出去试试,看看自己的画会不会有人欣赏。
她画得很认真,这可以说是她的第一幅作品。
她画完了,天也快黑了。
左景殊把画拿起来认真欣赏,她觉得很满意。
然后她提起笔来,在画的右上角,竖着写上画的名字:
《冬山落日图》
取材于那天和奔雷去西山,后来站在半山腰,看着西边山衔落日的壮观美景。
属名的时候,左景殊想到家乡,自己盖的那三个连在一起的大院子。
站在西山远远看去,就像半个小村庄一样,就叫“半村居士”吧。
她又提起笔,认真地竖着写上落款:
半村居士画于大熙某年春
写好后,她看了又看,哎呀,少了一样东西,她没有印章。
左景殊小心地把画卷了起来,找了个画筒把画放进去。
第二天,左景殊把画筒放进背篓,她背上背篓去了至宝斋。
“董爷爷,我又来了。”
“丫头来了,喝茶。”
董琢秋正在喝茶,左景殊笑着也喝了一杯。
“董爷爷,你珠宝行里,应该有雕刻师吧?”
“有啊,你要刻什么啊?”
左景殊说道:“我画了一幅画,写上名字才发现,我没有私章,我想刻一个。”
“你会画画?”
左景殊笑了:“正在学。”
“带了没?拿出来我看看。”
左景殊把画筒拿出来,打开,递给董琢秋。
老爷子把画展开,只看了一眼,就叫了声:
“好!”
然后,他细细地欣赏起来。
好半天,他问左景殊:
“你有刻印章的材料吗?”
“有。”
左景殊掏出几块刻印章的材料。
董琢秋拿起一小块方形的鸡血石:
“这个你用倒是正好。丫头啊,你准备刻什么字啊?”
“董爷爷,‘半村居士’。”
董琢秋确定了是哪几个字后,就起身去多宝格里,拿出一套雕刻工具,他要亲自给左景殊雕刻印章。
左景殊很是感激,她陪在董琢秋身边,默默坐着,不发出一点声响。
时间慢慢过去了,董琢秋鼻尖开始冒细密的汗珠。
左景殊也不敢有大太的动作,她慢慢起身,拿着茶壶出去了。
她端着茶壶回来后,先给董琢秋倒上一杯,才给自己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