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请大夫来看,估计八*九不离十。
我是想稳定下来以后,再告诉大家。”
左景殊很赞同冷枫晚的作法:
“晚点宣布是对的。你放心,我找骆骁去。
如果他不能给你一个安静的环境,你们就搬出去。
我偷偷告诉你,骆居庸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不过,这话你们不能往外说。”
“好,我们不会说的。
当初真的应该听你的,直接在外面成亲,也省得现在这么被动。”
告别冷枫晚主仆,左景殊来到骆骁的院子,就看到两个女人在吵架。
“看看你那个浪荡样儿,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你以为,就你会生吗?没准过些日子,我也会怀上的,老爷这些日子可是天天住在我这里。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个穿着红衣服的瓜子脸女人,正指着一个青衣女人骂着。
那青衣女人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揉着后腰,在丫环的搀扶下,慢慢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不用在我这里拈酸吃醋,是不是老爷的孩子,老爷心里清楚。
你想要孩子,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福气。”
红衣女人瞄了眼青衣女人的肚子:
“你有啥可得瑟的,你能怀上不一定能生下来,能生下来不一定能养大。你小心点吧,可千万看好你肚子里的这块肉。”
红衣女人看见左景殊,马上叫道:
“你谁啊,你怎么进来的?你来干吗?”
“我找骆骁。”
红衣女人立即围着左景殊转了一圈儿:
“你找骆骁?说,你是不是也是他的女人?”
“啪!”
左景殊一巴掌甩过去:
“我是谁不用你管,离我远点,骆骁在不在这里?”
红衣女人捂着脸:“你他娘的谁啊你,你打我?就算你也是他的女人,也应该有个先来后到吧?”
“啪!”
左景殊又一巴掌甩过去:
“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臭嘴。”
左景殊问院子里的小丫环:
“你们老爷在家吗?”
这小丫环见过左景殊,知道她是大少爷好朋友,就告诉左景殊:
“我们老爷刚刚去了书房。”
左景殊转身离开,去书房找骆骁。
她没想到的是,在骆骁的书房里,骆骁居然还是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二人在下棋。
看到左景殊,骆骁显得很惊讶:
“你来干吗?”
左景殊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在骆居庸回来之前的这段日子里,你最好约束一下你的那些女人。
你的女人是死是活,是疯是癫我不管,但是,她们不可以影响到冷枫晚。
因为,冷枫晚怀孕了。
难道你真的要冷枫晚这个儿媳妇,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才能有所收敛吗?”
左景殊是真的不想看到骆骁这个渣爹,不过,为了冷枫晚,她不得不来这里,和骆骁交涉。
等骆居庸回来,左景殊说啥也要让他自己出去单过,省心省力它不好吗?
干吗要处在一个屋檐下,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明明膈应得要死,还要装作很融洽。
“我只说一遍,如果你的女人影响到冷枫晚养胎,别说我对她们不客气。
你的女人有的是,你的儿女到处都是。
可骆居庸,只有这一个女人,他还没有儿女呢。
你长点心吧,别逼得我对你动手。”
左景殊说完,狠狠地摔门离开。
又回到骆居庸的院子:
“大嫂,我已经警告过他了,希望会有效果。
我最近可能比较忙,你们千万要小心。
等骆居庸回来,你们搬出去就好了。
记住,在没有能力和他们抗衡的时候,就装装可怜,不算丢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冷枫晚笑了:“小左,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闭门养病,任何人不见。”
“好,那我走了。”
左景殊觉得,她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情,就是没认骆骁这个渣爹,要不,非得把自己恶心死不行。
一开始,知道自己的生身父亲是骆骁以后,左景殊心里是充满幻想的。
她觉得,一个驰骋疆场的将军,一个铮铮铁汉,应该是一个有情有义,有担当的人。
没想到,骆骁虽然是个合格的将军,却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
左景殊直接来找徐管家:
“你家大少爷回来后,他会搬出骆府,自己支门过日子。
你知道他喜欢住在哪座宅子里吗?就请你帮他收拾出来吧。”
左景殊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徐管家,还是自己亲娘项氏,一手提拔起来的。
徐管家对骆居庸很好,明里暗里帮了骆居庸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