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骆娇颜丫环的带领下,骆家的人七手八脚地,把骆骄颜的嫁妆搬上马车拉走了。
左景殊,骆向风和徐管家殿后,走到大门口,正好和回家来的骆娇颜的公公刘适遇上了。
家里的下人马上向刘适禀告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刘适瞪着左景殊:“你是谁?”
左景殊笑了:“骆居庸是我大哥,你说我是谁?”
“你打了我家的东西,抢了我家的人,还烧了我家的房子,你还想走?”
“就你们家这些虾兵蟹将,还想留下本少爷?”
左景殊鞭子开路,没人敢不怕死地上前拦着。
刘适伸天双手堵在左景殊前面,他不相信左景殊真的敢打他。
左景殊会惯着他?
一鞭子过去,刘适就倒下了。骆家人,包括骆娇颜的人都跟着徐管家回了骆府。
左景殊告诉徐管家和骆向风,从今天开始紧闭大门,等骆居庸他们父子回来再说。
想踹开骆府大门?
鲁王府的大门能那么容易就被人踹开吗?
再说了,还有这么多老兵守卫着呢。
左景殊吩咐完,就离开骆府回家了。
……
刘适被左景殊狠狠抽了一鞭子以后,身上火*辣辣地疼。
身上肯定受伤了,疼成这样,伤口应该还不小。
刘适为了留下证据,也没有包扎,直接坐了轿子进宫告状去了。
祁修致正在听暗卫报告刘府发生的这件事儿呢。
传事太监来禀告:“皇上,殿外刑部主事刘适,说是要告御状。”
祁修致哼了声:“宣!”
刘适故意一瘸一拐地进了大殿,跪了下来:
“皇上,臣要告前鲁王御下不严,放纵家人打伤朝廷命官。”
祁修致:“鲁王在家?”
“不管鲁王是不是在家,他家的人打了人都是他管教不严。”
“哦?那骆家人打伤谁了?”
“下官被他家一个拿鞭子的人打伤了。伤口很大,恐怕流了很多血,臣都有些晕了。”
祁修致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受伤了?让朕看看你的伤口吧。”
刘适正盼着呢,听皇上开了金口,马上脱了外衫,把胳膊露了出来。
只见他白晰圆润的胳膊上,别说伤口了,连个皱褶都没有。
刘适有些蒙了,是他记错了,不是这只胳膊?
他把另一只胳膊露出来,也没有伤口。
祁修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朕看看美女还能养养眼,看你一个老帮子,眼睛恐怕得疼好几天:
“刘适,你是不是闲得无聊,来耍朕玩呢?”
刘适吓得立即跪了下来:“微臣怎么敢戏耍皇上呢?微臣真的挨了打啊。”
疼得钻心,感觉里边火*辣辣粘乎乎的,伤口哪里去了?
左景殊:本少就是要把你打成内伤,怎么可能会有伤口?
祁修致叫道:“来人,把刘适给朕拉下去,重打十大板,叫他长长记性。居然敢把朕耍着玩。”
“不不不,皇上,臣冤枉啊,臣真的被打了呀。皇上,饶了微臣吧。”
饶了你,怎么出朕心头这口恶气?
殿前侍卫打人,那可是真材实料,一点也没有放水。
刘适终于如愿以偿地受了伤,这回身上有很多的伤口,只是,他找不到告状的人了。
也不对,问题是他不敢找人告状。
找太后告皇上,他的级别不够。
……
骆府,骆娇颜的闺房里。
单氏看着骆娇颜身上的伤,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这个该死的刘家,敢欺负咱们骆家,等你爹回来,要他们好看!”
骆向风说道:“我爹回来前,你们还是好好在府里呆着吧。我爹不会让颜儿白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的。
我已经请了大夫,一会好好给颜儿看看伤。”
骆向风离开了,单氏问骆娇颜: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我听你哥说,你的嫁妆都被徐管家拉了回来。”
精神萎靡的骆娇颜一听,立即来了精神头儿:
“什么,我的嫁妆拉回来了?”
“是啊,怎么了?你不乐意啊?”
“太好了,娘,我再也不去刘家了,我就在家里呆着,陪着娘,哪儿也不去。”
骆娇颜说着,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在家里的时候,总觉得嫁人有多好。嫁了人才知道,家里的日子简直就是神仙生活。
真是想不开,找男人干吗?还要给人家当牛做马,成了人家的出气筒,成了人家的玩物。
单氏心疼地把骆娇颜搂在怀里:
“好,好,听你的,咱们不找男人了。”
想到在刘家的情景,骆娇颜气得骂道:
“我哥真没用,去了刘家,骂也骂不过人家,打也打不过人家,白白受人家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