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没有时间啊,那边酒楼还等着开业呢,用不了多久,地里要套种玉米了。
那就先把项烟接回家去再慢慢图谋吧。
左景殊对大家说道:“项烟这副模样,今天必须带走。”
左景殊又对项深说道:
“你一定要听我的,我今天就把这事儿给你理出个头儿来。”
项深点头。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院外响起,很快院子里就冲进来一帮人。
吴持一指左景殊叫道:
“就是他,就是这个小畜生踢我的。”
大家只见一道影子闪过,“咚”的一声响,吴持早就挨了一拳。
左景殊指着他:“再骂,我打掉你满口牙!不会说话就给我当哑巴。”
虽然自己家人都在,可吴持真的不敢再骂了,这打得也太疼了,受不了呀。
一个官员模样的人走了过来,问项深:
“项兄,他是谁?”
左景殊说道:“我说过了,我是项家当家的。我今天要接项烟回家,把你们吴家能做主的给我叫一个出来。”
这人说道:“我叫吴方,目前我爹不在家,家里我说了算。”
“我们来接项烟。”
吴方不同意:“她是我吴家的媳妇,我们不是不让她回娘家,只是今天不行,她受了伤,养几天再说。”
“不行,项烟今天我们必须带走。”
吴方阴险的目光盯着左景殊:
“如果我们不放呢?”
左景殊想了想,从怀里拿出祁修豫给她保命的那块玉佩:
“这个你认识吧?放不放人?”
吴方双眼微眯,随后又恢复正常:
“嘉亲王也管不了我们吴家的家务事。”
左景殊点点头:“好,算你狠!骆居庸!”
骆居庸马上来到左景殊面前:
“照顾项烟好好吃药,等我回来。”
“好。”
左景殊向外走了几步,回头说道:
“骆居庸,记着,你学的武艺不是为了玩的。”
骆居庸大声回答:“明白。”
左景殊飞快地走了。
吴方有个预感,刚刚走了的小子如果再回来,肯定会对吴家不利。
那就不等他回来。
吴方向前一步,对项深深施一礼:
“项兄,你我同僚,这些许小事我们就别计较了。
你放心,过两天,我亲自赶着马车,带着他们小夫妻回娘家,我也登登项兄的门槛,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好亲家好同僚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如果不配合,咱们就不是好朋友好亲家好同僚。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骆居庸绷着脸:“吴大人,刚刚你也听到了,我们当家人叫我们等着,我们就得等着。”
吴方一愣:“怎么,那小子也是你骆家的当家人?”
骆居庸一字一顿地说道:
“差-不-多!”
吴方感觉事情有些严重了,他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
不行,得快些把项深和骆居庸打发走,晚了怕是后悔都来不及。
“来人,送客!”
骆居庸和他的小厮骆冬把项深父子三人挡在身后:
“吴大人,你想动粗吗?那本王不介意大开杀戒!大不子这个鲁王我不当了。”
左景殊的话在耳边响起,骆居庸盯着吴家人,随时准备出击。
吴方激灵灵打个冷颤,他大意了,他怎么忘记了,骆居庸现在已经是王爷了。
刚刚就应该叫他们把项烟带走,过两天再接回来呗,难道他们还敢不放人吗?
可是现在,怕是这事不能善了。
吴方急忙放低姿态:
“那个……”
王爷二字他实在叫不出口,他只得对项深说道:
“误会误会,项兄,咱们同僚一场,互相迁就一下,各退一步,以后海阔天空。
如果步步紧逼,说不定会弄成什么样的局面呢,还请项兄三思的好。”
项深笑了:“吴方,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后悔,你不觉得晚了点吗?”
吴方怒了,一向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的项深,居然豪横起来了。
“项深,你别欺人太甚!”
项深也怒了:“放屁!欺人太甚的到底是谁?”
吴方扫了一眼,项家父子三人,加上骆居庸主仆二人,还有项家几个下人,也就十来个人。
自己家里家丁就三四十人,即使拿不住他们,打跑应该没问题吧?
“二弟,把家丁都叫来,把他们打出去。”
吴持抬脚向院外跑去。
骆居庸一个眼神过去,骆冬冲过去就是一个扫膛腿,把吴持扫倒在地。
吴方大叫:“你们干什么?你们来我吴家,是不是想抢劫啊?”
吴持灵机一动大叫道:
“来人啊,抢劫了,救命啊!”
听到声音的吴家人和吴家的下人,都往这个院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