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咱们找个房子搬出去吧。”
崔山没说话,只是埋头吃饭。
自己做了亏心事,牛玲也不敢再说什么。
几天后,崔山和花氏再一次被牛玲给堵在被窝里,牛玲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愤怒还是应该松口气了。
第二天,她被崔河拉进他的屋子,牛玲是极力反抗的,可她力气小,挣不脱,最后还是被崔河得逞了。
整个过程中,牛玲都是被强迫的,她闭着眼睛,不喊也不叫,任由眼泪淌下来,湿了枕头。
崔河感觉很无趣,气愤地对她说道:
“你想为他守着吗?你不是也看到了,我还在家呢,他们就搞到了一起,那咱们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可以?你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做出这个样子给谁看呢?”
牛玲始终一声不吭。
崔河很生气,大叫道:
“滚回去!”
牛玲穿上衣服,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炕沿上,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来排解心中的难过和痛楚。她想离开这个家,离开崔家兄弟,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到哪里去。
崔山回来了,牛玲告诉他,自己想回娘家住两天。
崔山听了点点头:“我陪你一起去。”
去丈人家串门,崔山并没有买什么东西,牛玲的两个哥哥和两个嫂子,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都没留他们吃饭,就把他们赶走了。
回来的路上,崔山哼了哼:
“你也看到了,你想回娘家告状,可你看你娘家人是怎么对你的?他们会管你的死活吗?再说了,我们又没虐待你,你也没什么损失。”
其实,牛玲只是想回娘家散散心,因为她没地方可去,虽然她和左景艳交好,可是她知道,这些日子,左景艳不在家。
听到崔山的话,牛玲很震惊:
“崔山你啥意思?你媳妇让别人睡了,你也不在乎是不是?”
“我就是在乎,你不是也让人睡过了吗?睡一次和睡很多次,有差别吗?再说了,我也没吃亏呀,我不是也睡回来了嘛。”
牛玲忽然害怕起来,她拉着崔山的手:
“当家的,咱们搬走吧,去哪里都行,我保证好好跟着你过日子。”
崔山上下打量了一番,问牛玲:
“你告诉我,是不是崔河没有好好对你,他打你了,还是没让你满足?我找他去。”
牛玲紧紧拉住他:“你找他干吗?你们之间是不是互相说好了,咱们四个就一直这么过下去?”
崔山点头:“是啊,我们三个都同意了,现在就等你同意呢。”
牛玲大叫道:“我不同意。”
崔山变了脸色:“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如果一开始你就守着,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可你做过了,现在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啊?我供你吃供你穿,你就得好好跟着我,我叫你干吗你就得干吗。”
牛玲气愤地指着崔山:
“我要去找里长,我不要过这样的日子。”
牛玲说完,拔腿就跑。
崔山两步追了上来,一脚把牛玲踹翻在地上:
“你敢去,我就敢打折你的腿。你以为,你去找里长了,你就解脱自由了啊?你做梦!
你就是走到天边,那也是我们崔家的人,是我崔山的媳妇。
再说了,就算你找了里长,把这事说出去,你以为你就会好过了?
哼哼,大家会用像看婊*子一样的眼光看你。你是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过了,你就是不守妇道。
被别的男人碰了两次以上,在大家眼里,你已经是个婊*子了。离开崔家,谁敢要你?
到时候,我们三个会说,你偷人被我们抓住,就胡说八道起来,企图抹黑我们,摘干净你自己。
你说,到时候,村里人会相信你,还是会相信我啊?”
牛玲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她知道崔山说得出就做得到,而且,村民肯定会相信他的。
牛玲坐在地上,心如死灰。
娘家靠不住,告诉里长,自己也是自取其辱,自己应该怎么办啊?
远处有人向这里走来,崔山一把把牛玲拉了起来:
“回家。”
牛玲像个木头人一样,跟着崔山回家了。
花氏看到他们进来了,嘴角一咧:
“大嫂,是不是好日子过够了,想折腾折腾?”
崔河看了牛玲一眼,没说话,进自己屋了。
晚上,崔河进了牛玲的屋子,崔山去了花氏那里……
牛玲已经麻木了,她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每天人家叫她干吗她就干吗,她以为,她会这样过一辈子呢。
崔家兄弟对牛玲很不满,想也知道,谁也不愿意对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人,尤其是晚上在炕上,一个男人想做点高兴的事情的时候,这样的女人很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