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段家等不及,那就退亲好了,随便他们娶谁,哪怕今天就成亲,也不关我的事儿。
我和段和说,还有一条,段和,你给我记好了,如果再让我知道你们听你姑的挑唆找事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坚决退亲。
你们不是相信你姑嘛,就让她给你找个天仙,家趁万贯,还能带着大笔嫁妆嫁进来。
一个出嫁女,还经常回娘家指手画脚的,欺负谁呢?有那时间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不美嘛,干吗管我的闲事?
再说了,段和,那是你姑还是你娘啊?怎么,你家是你姑当家啊?
段和叫我说得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他同意秋后成亲了。
嘿嘿,我又能在家多呆几个月了。”
“小花,你做得不错,这不是呆几个月的问题,像段和他姑这样的欠儿登,你可要一次就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要不,她经常管你家的事儿,你说烦人不烦人。
我估计,段和他娘就是性子太软,才叫他姑给拿捏住了。如果你能把他姑制伏,我相信你婆婆会站在你这边的。”
“不站我这边我也不怕,实在不行,就分家。一个出嫁的姑姑管侄儿的家事,这特么是哪家的规矩。”
“咴儿咴儿!”
左景殊听到院外有马叫声,她猛然想到,会不会是祁修豫来了?
左景温进来了:“特特啊,你朋友来了。”
左景殊笑了,是祁修豫。
李小花很有眼色地告辞走了。
左景殊跟着祁修豫上了山。
他们来到左景殊以前练习轻功的悬崖下边,这里背风,也不冷。
左景殊停下脚步就被祁修豫抱在怀里:
“小景,想我没?”
“想了,想得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你呀,这么大了还调皮。”
左景殊静静地靠在祁修豫的胸膛上:
“这次又能呆多久?”
“年前我就找我皇兄谈了,把我身上的那些闲职都辞了,我和他说,我不喜欢当官,我想到外逛逛,看看山,看看海,多自在。
如果他需要我*干点啥,为了家为了国为了他,我都会干的。我皇兄很高兴地就同意了。”
只是他去他母后宫里辞行的时候,被他母后给训斥了:
“你皇兄一天天很忙,你怎么还能到处逛呢?你就不会留下来帮帮他吗?”
当时他平静地说道:
“如果我什么事情都要插手,我皇兄恐怕就该对我下手了,你想看到我们兄弟自相残杀?”
当时他母后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母后,你好好想想吧,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的,你多保重。”
左景殊听祁修豫这么说,很替他高兴:
“这就对了,你要时时向你皇兄表明,你对他那个位置不感兴趣。如果有人把你往这条路上引,你直接告诉皇上。”
祁修豫把头枕在左景殊的肩膀上:
“京城不发消息让我回去,我就一直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左景殊轻声说道:“好。”
二人就这样相拥相抱,左景殊忽然问道:
“你想不想看看奔雷它们?前几天闪电和俩虎娃掉到一个大裂缝里,我好不容易才把它们救上来,累死我了。”
“什么大裂缝?”
“祁修豫,走,我领你到裂缝那看看。我觉得,那里是练习轻功的好地方。”
左景殊就带着祁修豫,来到闪电掉下去的那个大裂缝。
“就是这里,俩虎娃还好说,我抱着就把它们带上来了,可闪电太大了,最后,还是我用绳子把它捆住,费了牛劲了才把它提上来。”
“费了牛劲?”
“是啊。”
“我看看你哪里像牛?”
左景殊立即“哞哞”地装牛叫,还一直问祁修豫:“像不像,像不像?”
祁修豫拍了拍她的头:“你哪里像牛,明明像小鸟。”
“祁修豫,咱们练习一下从下边向上飞怎么样?这裂缝特别的窄,一不小心就会受伤。所以我才说,这里适合练习。”
环境越残酷,训练的效果越好。
左景殊还拿出一根绳子,飞到裂缝底部,她把绳子系在腰上:
“祁修豫,你来拉我上去。”
“好。”
祁修豫不敢相信,他居然没拉动。
“你下来我拉你试试。”
祁修豫被拉上来了,只是,左景殊却受了伤。她用力的时候,被裂缝边缘的利石割伤了胳膊。
“小景,伤到哪里了,我看看。”
祁修豫很着急,左景殊一直说“我没事。”
可祁修豫眼神好,他一眼就看到左景殊的衣服被鲜血染红了。
他抱起左景殊施展轻功就下了山,骑马带着左景殊就去了云台县城。
左景殊以为祁修豫要去医馆呢,没想到,祁修豫把她带到自己的住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