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我下去看看。”
不管是不是认识的人,作为一个医者,不能见死不救。
“伴云,快,把止血粉拿过来。这伤口太大了,快点!”
“少爷,拿来了。”
“你帮我扯开他的衣服,我来给他上药。”
伴云看到牧清庐上了药之后,血还在流:
“不管用啊,少爷,怎么办?”
“快拿布带来。”
伴云很快拿了条干净的布带,牧清庐把那一大包止血粉全洒到伤口上,然后用布带缠上。
“伴云,来,咱俩把他抬到车上,赶快回军营。”
“知道了少爷。”
他们刚刚离开军营没多久,很快就能赶回去。
牧清庐已经看了湛无秋的伤,虽然不是很严重,可是伤口太大失血太多,他随身带着的止血粉不够,只得回军营找他师父了。
伴云调转马头,马车奔向军营。
……
这天一大早,左景殊又来到四芳园梅园,因为这里的腊梅树开花时间有先有后,现在又有很多腊梅开花了,左景殊继续采*花,不能浪费了。
采完腊梅花,左景殊来到荷园,她想察看一下荷花池冰面情况,她可是和祁修豫说好了,有时间会来滑冰的。
看到荷花池的一刹那,左景殊有些蒙了,这冰面上一层荷花的枯枝败叶,哪里能滑冰,这不是瞎扯呢吗?
左景殊心不在焉地往回走,突然听到亭子后边有人说话,她立即悄悄摸过去,想看看是什么人在这里。
“五爷,我都说了,现在这园子里没人来,你想啊,这二驸马都被撵出京城了,这里肯定已经易主了,谁还会来啊。
这也就是你,如果是别人来了这里,被人逮到,还不得送官啊。”
“哼,费青那个蠢货,我早就和他说过,让他对祁静贞好点,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们皇家人,别看皇上和祁修豫不管她,可你特么都要把人饿死了,他们能不管吗?
你特么贪了人家那么多嫁妆,就给顿饱饭吃,还能吃穷了你?现在好了,被人撵出京城。
就他那逼样,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每天还要吃好的喝好的,他们家里如果没有俩钱,我估计他都得饿死,他可不是个能吃苦的主儿。
娘的,他是跑了,害得爷我现在没地方玩去。如果再让我见到他,我非得踹死他不可。”
“五爷,你怎么会没地方玩去呢?你不是好久没去‘醉仙居’了吗?今天去玩几局怎么样?”
“你小子是不是手头没钱花了,又惦记爷的钱了?”
“嘿嘿,爷,你老如果手气好,赢个几十万的,就赏小人几个钱花花呗?”
“哈哈,好,借你吉言,走,‘醉仙居’。”
“好嘞。”
左景殊想了半天,没听过这个名字啊,可能不是酒楼就是客栈,既然还要玩几局,应该还带有赌场。
闲着也是闲着,跟去看看。
左景殊想了想,把自己装扮成个有钱的小混混的样子,摇头晃脑地跟在两人身后,向‘醉仙居’走去。
醉仙居是个两层的高档客栈,两人刚刚到了门口,就有人看到把他们迎了进去,左景殊急忙跟了进去,看门的以为他们是一伙的,也就没拦着。
这一进去左景殊算是开了眼界了,里边布置的相当豪华,就是这里的伙计,穿戴也很讲究。
左景殊可没工夫看这些,她一直紧紧跟着那两个人走,如果跟丢了人,她这人生地不熟的,可怎么办?
二人直接上了二楼,来到一个大房间,里边有不少人,闹闹哄哄的。
“五爷,您来了?今天玩什么啊?”
“老规矩。”
“好嘞,您这边请。让让,让让,五爷来了,给五爷让个座儿。”
就有人站了起来,把座位让给这位五爷。
这位五爷应该是这里的常客,庄家问道:
“五爷,可以开始了吗?”
“恩,开始吧。爷先押一千两。”
五爷说完,就把银票拍在“大”字上。
庄家摇完骰子,把骰盅放下喊道:
“五爷押大,大家买定离手。”
左景殊悄悄问旁边的人,最多可以押多少,人家告诉他十万两。左景殊掏出一张银票押了上去,是五万两的。
左景殊押的时候并没有说出银票的面值,再说,大家现在的注意力都在五爷和庄家身上,也没人注意她。
左景殊从刚刚五爷和下人的谈话中听出来,五爷应该挺长时间没来这里了。那么,今天他们刚刚来,庄家肯定会让他们赢的。开始时下的注比较小,庄家会让他们赢个几把。
等五爷加了注,恐怕就会输多赢少了。所以,左景殊才跟着押了“大”。
庄家打开骰盅,三颗骰子,分别是四五六,庄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