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番外(6)

哀莫大于心死便是如此了。

隋琼枝同情地看着“王不留行”:“阿兄,你总是欺负‘王不留行’,怪不得她不喜欢你。”

宁嘉徵理直气壮地道:“‘王不留行’第一次见到本魁首,便往你怀里缩,那时候,本魁首连她的毛都没碰过呢,更别说是欺负了。是她有眼无珠,看不出本魁首的好处。现如今她喜不喜欢本魁首,本魁首早已不在意了,反正她逃不出本魁首的掌心。”

隋琼枝嫌弃地道:“阿兄好像大魔头哦,怪不得不止‘王不留行’不喜欢你,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都不喜欢你。”

“不妨事,琼枝喜欢本魁首这个阿兄便足够啦。”宁嘉徵一手抓着“王不留行”软软的毛肚皮,一手将小妹精致的发髻揉得狂野无比。

“阿兄是坏蛋,我这发髻是为了见阿兄,特意花费了一个时辰梳的。”隋琼枝恶狠狠地道,“宁嘉徵,我今日定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打不到,打不到。”宁嘉徵抱着“王不留行”,一跃上了屋顶。

隋琼枝亦上了屋顶,追打宁嘉徵。

宁嘉徵又从屋顶到了八角亭,还顺手取了一块石桌上的桃花酥吃。

“你给我站住。”隋琼枝的修为远不及阿兄,追得很是吃力。

“不站住,你是什么身份胆敢命本魁首站住?”宁嘉徵尚未吃罢桃花酥,双颊鼓鼓。

“不站住就不站住,‘王不留行’咬他。”隋琼枝命令道。

“王不留行”哪敢咬宁嘉徵?而是冲小主人投去求救的目光。

宁嘉徵咽下桃花酥,抹去唇上的碎屑,嚣张地朝着隋琼枝做了个鬼脸。

隋琼枝奋起直追:“宁嘉徵,你给我等着。”

宁嘉徵冲小妹吹了个口哨:“本魁首等着呢。”

“王不留行”被宁嘉徵折腾得不知掉了多少根毛毛,她正哀悼着自己的毛毛,忽然间,“噗通”一声,她与宁嘉徵一道掉进了池子里。

她扭过头去,欣赏着狼狈的宁嘉徵,欢快地摇起了湿漉漉的尾巴。

隋琼枝到了宁嘉徵面前,忍着笑道:“阿兄,你无事吧?”

宁嘉徵浑身上下沾满了池底的淤泥,头上还顶着一尾猝不及防的锦鲤,故作从容地道:“本魁首不过是没注意到这石上的青苔而已。”

后知后觉的锦鲤终是反应了过来,尾巴用力一拍宁嘉徵的脑袋,如愿没入了池水中,由于害怕被宁嘉徵拆骨入腹,慌忙逃走了。

闻声而来的宁重山与隋华卿见得自己的女儿顶着疯婆子般的发髻,又见得自己的儿子与“王不留行”成了落汤鸡,俱是忍俊不禁。

第四章

隋琼枝素来爱美,见自己“大仇得报”,急急地回房梳妆去了,全然未听到“王不留行”“呜呜呜”的求救声。

宁嘉徵从池中站起身来,乌黑的鬓发胡乱黏在了面上,衬得他肤白胜雪,尽湿的衣衫勾勒出了他独属于少年的清瘦却生机勃勃的曲线。

他周身的池面漾出层层涟漪,若非他眼下沾了淤泥,像极了以人心为食的水妖。

“王不留行”端详着宁嘉徵,直觉得这宁嘉徵远胜于小主人花痴的那些公子。

宁嘉徵低下首去,对“王不留行”发出了亲切的笑声:“‘王不留行’,你真是一只不爱干净的松狮,松狮界的败类,由本魁首屈尊将你清洗干净吧。”

这宁嘉徵分明是狼狈不堪,面目可憎的大魔头。

“王不留行”一面腹诽宁嘉徵,一面想念弃她于不顾的小主人,一面向小主人的双亲求助:“呜呜呜。”

宁重山充耳不闻,处理楼中事务去了。

隋华卿奇道:“徵儿又不是洪水猛兽,为何‘王不留行’怕成这样?”

“王不留行”可怜兮兮地道:“呜呜呜呜呜呜。”

——这宁嘉徵较洪水猛兽可怕多了。

只可惜,隋华卿根本不懂犬语。

宁嘉徵将“王不留行”丢进了其自己的澡盆子里,强迫“王不留行”洗澡。

“王不留行”瑟瑟发抖,她若能为宁嘉徵改名,定改为“人不留犬命”。

宁嘉徵将“王不留行”洗得干干净净,而后一掌落在了“王不留行”头顶。

“王不留行”绝望地闭上了双目:阿娘,女儿这就要赴黄泉了,希望下辈子离“人不留犬命”远远的。

须臾,她感知到一股子热气从宁嘉徵掌心渡来。

又须臾,她通体湿哒哒的毛毛被烘干了?!

是她误会宁嘉徵了。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对宁嘉徵发出感谢的“汪汪”,这宁嘉徵竟是将她翻了过来,迫使她四脚朝天,后又将脸埋进了她肉嘟嘟的肚皮猛吸。

她忍不住在心里呐喊:阿娘,女儿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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