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番外(3)

被这不知名的少年小瞧后,他凭着一股子不甘与愤怒,挣扎着站起了身来。

宁嘉徵望向今年“琼玑盛会”的举办人——天灵殿殿主穆音,嚣张地发问道:“穆殿主,倘使无人敢应战,晚辈是否便是今年‘琼玑盛会’的魁首了?”

穆音答道:“按规矩,你算不得魁首,只能算进入了第二轮。”

“多谢穆殿主解惑。”宁嘉徵话音落地,瞥了一眼好容易站直了身的简岳,不予理会。

简岳艰难地行至宁嘉徵面前:“来日方长,明年‘琼玑盛会’,我定要你跪地求饶。”

宁嘉徵自信满满地道:“历任魁首不可再上擂台,明年我连观战都不来,你若想向我跪地求饶,劳烦来重华楼吧。”

“琼玑盛会”已有五百余年的历史,猖狂如擂台之上那少年者一个也无。

擂台之下,诸人窃窃私语。

简岳怒不可遏:“这么多前辈在,你以为你能夺得魁首?”

“我为何不能?难不成你能?手下败将。”爹爹曾多次教导宁嘉徵要谦逊,毕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可他并非谦逊的性子,惟有败于对方手下,才会心服口服。

简岳气得几乎站不住了。

宁嘉徵懒得多看简岳一眼:“是否有人胆敢上来同我较量?”

简岳终究还是被九华剑派弟子扶下去了。

片晌,一人上了擂台,跃跃欲试地道:“九天玄宗韩玉求重华楼少楼主赐教。”

奚清川望着自己的徒儿,心道:你岂是嘉徵的对手?自不量力,至多三息,你便会落败。

他猜得不准,仅仅二息,韩玉便连连踉跄,摔下了擂台。

宁嘉徵所使的是“重华剑法”,这“重华剑法”本身并不高明,但被宁嘉徵使得出神入化,对付韩玉绰绰有余。

九天玄宗其他弟子刚刚扶住了韩玉,擂台之上的少年竟狂妄地道:“这一回,我吸取了教训,直接将奚宗主的高徒送下了擂台,省得浪费辰光。还有何人要上来?”

少年的讽刺颇为刺耳,简岳冲动地想再上擂台,被自己的师父按住了:“你并非他的对手,何必自讨苦吃?”

他目眦尽裂,又听得师父安慰道:“你自己不都说了来日方长么?何苦急于一时?”

宁嘉徵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环顾了一番四周的重峦叠嶂,怪石奇秀后,他将目光定在了穆音面上:“穆殿主,我算是进入第二轮了吧?”

穆音扬声道:“可有人想同重华楼少楼主交手?”

“我来。”说话之人乃是简岳的师弟,未及站稳,便被宁嘉徵打下了擂台。

第一轮,宁嘉徵一共与一十三人交手,坚持最久者只耗费了他十分之一盏茶的功夫。

第二轮,宁嘉徵一共与五十五人交手,坚持最久者足足耗费了他六分之一盏茶的功夫。

第三轮,目前为止,宁嘉徵一共与六十人交手,坚持最久者居然耗费了他一盏茶的功夫。

宁嘉徵面色如常,只吐息略略有些不稳,他受了些皮肉伤,不打紧。

他并不给予自己缓口气的间隙,居高临下地看着台下诸人,气势汹汹地道:“谁人还敢上来?”

第二章

话音未落,宁嘉徵猝不及防地陷入了一片混沌当中,满目的崇山峻岭,满耳的松涛竹韵霎时不知所踪。

紧接着,鬼哭狼嚎从四面八方逼压过来,直教他觉得自己堕入了十八层地狱。

显然他此次的对手乃是一鬼修。

周身的情状再可怖又如何?不过是些花里胡哨的伎俩罢了,不值一提。

且这鬼修若有足够的把握胜他,何必鬼鬼祟祟地躲在暗处?

既然其心中没底,迟早会露出破绽。

但是他耐心不佳,懒得等区区鬼修露出破绽。

他当即催动内息,登时剑气如虹。

他手中这剑唤作“牵机”,是他自己取的。

六年前,他堪堪八岁,爹爹将铸好的剑送予他之时,他正在看《天工开物》,恰巧看到牵机。

牵机乃是一味毒药,中了牵机者头足相连,状如牵机,痛苦不堪,气绝后,尸身仍会持续抽搐。

他的第一反应并非中了牵机者惨绝人寰,而是这牵机好生厉害。

是以,他顶着一张长着奶膘的脸对爹爹道:“我要将爹爹送我的剑取名为‘牵机’,我以后定会与牵机一般厉害。”

爹爹大惊失色:“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以后定会与牵机一般厉害。”

“除去杀人如麻的恶徒,无人会想要与牵机一般厉害。”爹爹循循善诱,“你且回想回想昨日爹爹给你讲的故事,你会想同那教三界生灵涂炭的魔头一般厉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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