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番外(29)

宁嘉徵正欲去屏风后头,不出意料地被奚清川唤住了:“三年后,我们便要拜堂成亲了,娘子何以如此生分?且为夫不是早已见过赤.身.裸.体的娘子了么?啊,是害羞吧?娘亲害羞起来别有一番风情。”

不是害羞,而是羞耻、恶心。

宁嘉徵只能停住了脚步,他的手指放在了孝布上,颤抖不休。

明明他不是第一次当着奚清川的面宽衣了,为何他依旧会感到害怕?

从奚清川的表情判断,奚清川正享受着他的恐惧。

何时他方能面不改色地剥尽衣衫,不让奚清川汲取一分变态的快意?

奚清川迤迤然地呷了一口黄山毛峰,责备道:“为夫手头没有茶点,正打算将娘子当作茶点,娘子何以木头似的?好生无趣。”

宁嘉徵充耳不闻,径自发问道:“我今日穿了这女装,是否明日便能见到娘亲、小妹以及‘王不留行’?”

奚清川温言道:“娘子是在同为夫打商量么?是啊,一家人要有商有量才能和和美美。”

对于奚清川的自作多情,宁嘉徵不予置评,他只执拗地道:“是否我今日穿了这女装,明日便能见到她们?”

奚清川恶劣地道:“倘使娘子愿意身着这女装,且涂脂抹粉地去见并无不可。”

闻言,宁嘉徵顿时迟疑了,若是依奚清川所言,娘亲与小妹会做如何想?

但是转念一想,若非周伯伯凑巧赶到,他甚至已经在灵堂之上,对着爹爹的遗体,当着娘亲与小妹的面,做下了那等事,相较而言,区区女装,有何不可?

再者,他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猴年马月方能再见到她们?

故而,他颔首道:“我愿意。”

奚清川含笑道:“娘子当真是能屈能伸,骨头不及你那妹妹硬啊。”

宁嘉徵陡生惊惧:“勿要动琼枝。”

奚清川了然地道:“娘子以为为夫要当苻坚?‘一雄复一雌,双双入紫宫’确是一桩美谈。”

他对于隋琼枝那个牙尖嘴利的黄毛丫头没什么兴致,不过嘛,女大十八变,兴许待隋琼枝及笄,便能勾起他的兴致了。

宁嘉徵神色凝重,复又道:“勿要动琼枝。”

“动与不动端看娘子的表现。”奚清川悠然自得地觑着宁嘉徵。

宁嘉徵会意,手指一扯,孝布便散开了。

他努力地将自己当作一具行尸走肉,努力地压抑属于人的五感。

良晌,他终是将自己剥了干净。

第十六章

奚清川巡睃着宁嘉徵青.涩的胴.体,直觉得似极了堪堪制成的酥酪,只需轻轻一碰,便会碎得一塌糊涂。

只丹田处的包扎太过碍眼了些,他意念一动,用于包扎的衣袂便落在了地上。

露出来的伤口已然生了一层薄薄的血痂子,犹如皑皑雪地当中开出了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引人采撷。

见宁嘉徵拼命地想表现得从容些,却不得,奚清川不由慈悯地道:“为夫的娘子着实可怜。”

宁嘉徵急欲快些穿妥衣衫,从而遮掩住裸.露的肌理,可是他压根不知女子的衣衫应该如何穿,故而,整个人显得格外狼狈。

奚清川安慰道:“娘子莫急,为夫有的是耐心。”

宁嘉徵一通手忙脚乱后,总算将衣裳穿上了,虽然穿得乱七八糟。

奚清川放下茶盏,好心地解去如意云纹衫,为宁嘉徵重新穿了。

这女装并不香.艳,应是大家闺秀穿的,依奚清川的脾性,算是手下留情了。

但这改变不了奚清川折辱自己的事实,宁嘉徵自是浑身不适,与此同时,喉间腥甜涌动。

奚清川将宁嘉徵好生欣赏了一番后,真心实意地道:“女要俏,一身孝。娘子不论是适才的孝服,抑或而今的常服,皆俏丽无双,可惜柔媚不足,一眼便能看出绝非女子。”

宁嘉徵听得直想对奚清川翻白眼。

奚清川牵着宁嘉徵的手,令其在太师椅上坐了,后又低身将宁嘉徵的锦靴与足衣褪了。

客观而言,展露于眼前的双足无可挑剔,肤白胜雪,骨肉停匀,形状姣好,尤其是足弓,单单一眼,便觉得妙不可言。

宁嘉徵沉迷于修炼,这双足倒是不见粗糙。

然而,这双足并不完全符合他的心意。

他一面把玩着宁嘉徵的双足,一面叹息着道:“这天足委实太大了些,不雅,假使为夫早些将娘子收为己有,定让娘子缠足,若能缠成三寸金莲,必然美不胜收。”

从奚清川口中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教宁嘉徵直欲作呕,奚清川施加于他的温度、力度更是教他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他并非女子,不应缠足,纵使女子亦不应缠足。

他知晓缠足须得活生生地将骨头折断,一旦缠足,女子将无法正常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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