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番外(108)

“含进去。”

“你若胆敢呕吐或是呕血,为夫便将你的好妹妹琼枝做成人彘。”

“不准用牙齿。”

奚清川所言震耳欲聋,他战栗不休,心如死灰。

恶心,但是不能吐。

恶心,但是必须取悦奚清川。

不对,这些已经是旧事了。

现如今,奚清川被他亲手阉割了,且不是他得取悦奚清川,而是嬴西洲在取悦他。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望向嬴西洲,方才发现自己正被嬴西洲抱在怀中。

嬴西洲安抚道:“莫怕,吾不继续了。”

宁嘉徵出了一身冷汗,一阵一阵地打着寒颤,少时,一言不发地去吻嬴西洲。

嬴西洲侧过首去:“嘉徵不是觉得脏么?”

“西洲不脏,是我自己脏。”话是如此,若要宁嘉徵立刻取悦嬴西洲,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嘉徵亦不脏。”嬴西洲由着宁嘉徵与他唇舌交织。

宁嘉徵从嬴西洲口中尝到了腥膻,顿生反胃。

他捂住了唇瓣,被嬴西洲抚了好一会儿的后背,方才缓过来。

“西洲总是这么温柔。”他将自己的脑袋往嬴西洲怀中拱了拱,“我好喜欢西洲呀。”

嬴西洲见宁嘉徵冲自己撒娇,眉开眼笑地道:“吾好喜欢嘉徵呀。”

宁嘉徵皱了皱鼻子:“西洲学我说话,羞羞。”

嬴西洲理所当然地道:“吾就爱学嘉徵说话,不羞。”

“西洲。”宁嘉徵再次覆上了嬴西洲的唇瓣,进而尝到了腥膻。

这一次,他适应了些,不至于反胃了。

连自己的都这般腥膻,更遑论是奚清川的了。

奚清川!

他咬牙切齿。

奚清川虽是他的阶下囚,却轻易地击溃了他。

奚清川所施加于他的阴影令他无法感受嬴西洲给予他的崭新的欢.愉。

可恨的奚清川。

“西洲,对不住。”他满腹歉然。

含入肮脏之物者是嬴西洲,觉得恶心、恐惧的却是他,委实不应该。

“不妨事。”嬴西洲温言道,“嘉徵,歇息吧。”

宁嘉徵矢口拒绝:“不要,一回尚未结束。”

嬴西洲提议道:“用手如何?”

“好。”宁嘉徵一口答应了。

岂料,嬴西洲所谓的用手是两者都用手。

宁嘉徵不快地道:“只我的用手。”

嬴西洲忧心忡忡地道:“都用手吧。”

“不行。”宁嘉徵抿了抿唇瓣,“我已为西洲断袖了,我……我想当西洲的雌兽。”

话音落地的同时,他暗道:我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不过他不但并未将这话收回,反是重复道:“我想当西洲的雌兽。”

嬴西洲又被宁嘉徵撩.拨了,赶忙抬手捂住宁嘉徵的唇瓣,提醒道:“嘉徵若不想精.尽.人.亡,便不要乱说话。”

未料想,宁嘉徵竟咬着他的手指道:“我愿意为西洲精.尽.人.亡。”

宁嘉徵顿觉自己被欲.念操控了,只消能教嬴西洲自持不能,不论多羞.耻的话他都说得出口。

“吾……”嬴西洲压下了身去。

“还要手。”宁嘉徵注视着嬴西洲道。

嬴西洲遂探出了手去。

两处俱是满足的。

宁嘉徵瞥见嬴西洲陡地长出了摇晃得宛若拨浪鼓的尾巴,粲然一笑。

不久后,他全身痉挛,十指乍然嵌入了嬴西洲的皮肉。

须臾,十指松懈开来,他双目迷离,被嬴西洲落下了无数个蜻蜓点水的吻。

“我喜欢西洲的手。”说罢,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嬴西洲当即顿了顿。

“西洲大可继续。”宁嘉徵要求道,“再亲亲我。”

这个吻还是有些腥膻,不知是不是自己对于腥膻过度敏.感的缘故?

良久,肚子又鼓得不成样子了。

他调.笑道:“西洲给我的嫁妆真多。”

嬴西洲一本正经地道:“这若能算嫁妆,吾确实给了嘉徵许多,这十日给的能抵得上凡人一辈子能给的了。”

一辈子……

宁嘉徵喜欢从嬴西洲口中说出来的一辈子。

“我已笑纳了,西洲给了嫁妆可跑不掉啦。”

嬴西洲眉眼温柔:“吾从未想过要跑。”

宁嘉徵突发奇想地道:“有一种说法是‘一滴精,十滴血’,是否有根据?”

嬴西洲回道:“没什么根据,且嘉徵并非女子,吃进去的少之又少。”

“可惜了,倘使我吃进去……”宁嘉徵讨厌腥膻,“还是下回吧。”

“倘使嘉徵吃进去,用处亦及不上血。”嬴西洲亲吻着宁嘉徵的眉心道,“睡吧。”

“哦。”宁嘉徵乖乖地阖上了双目。

由于太过疲倦,他立刻沉入了梦乡。

一盏茶后,嬴西洲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一大股水随之流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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