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邱静岁成功把陆司怀都给搞沉默了。
一路上,邱静岁在鼓动王羽仁出来挑大梁和大乱炖吃不死就行中间反复横跳纠结不已。
陆司怀来了一句:“我不挑。”
“不做当然不挑。”邱静岁回顶。
“我做了怕你不敢吃而已。”
原来又是一位炸厨房选手。
不过幸运的是,当他们回到住处的时候,意外看见了去走亲戚回来的卖花女。
猎户在一边翻译着她的解释:“她说自己跟那门亲戚都没见过,就提前回来了,知道今晚大家肯定有的热闹,就赶过来给大家做点好菜。”
邱静岁泪眼汪汪,握着她的手谢了又谢。
不过她也没做甩手掌柜,一直拉着王羽仁给卖花女打下手来着,至于那四个伤员嘛,就让他们享享清闲好了。
卖花女满满当当地做了一大桌菜品,油焖虾、红烧肉、清蒸鲈鱼……邱静岁还摆了果盘和其他小玩意儿。
屋里烧着好炭,火力旺,之前王羽仁收拾过门窗,也没有漏风,众人穿的也多,邱静岁把集上买的一件棉袄给卖花女穿上,大家都暖暖和和的。
本来以为陆司怀不会跟他们坐一起玩闹的,邱静岁也并不想勉强任何一个人,不过最后却是他主动坐在了上座,邱静岁被安排到他旁边的位置上。
有伤员,酒就不能多喝,最终这些人的杯子里也只倒了浅浅的一层。
光吃是没什么意思的,邱静岁准备了不少小玩意儿,谁爱玩儿什么玩儿什么。
在看陆司怀今晚确实没什么架子以后,追霄和飞蜓两人拿着骰子盅,开始了最简单的猜大小游戏。
其他人一时没决定玩什么的,就在看他俩玩。
不过追霄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就这么短短一会儿猜了三次输了三次,飞蜓赢到乏味,转头想去找猎户划拳,却被不死心的追霄拉着“再来一把”。
买的小玩意儿里面是有花签的,但是邱静岁看了一会儿,却最终没有去抽那个花签,而是拿了一副二十四张的地方牌戏跟卖花女、雪薇玩儿了起来。
对于娱乐生活贫乏的古代人,尤其是平民来说,今晚的娱乐活动实在是太丰富了,虽然是当地人,但卖花女似乎从来没有玩过牌戏,很是好奇地听着邱静岁讲解规则,积极参与进来。
她连抓牌都非常生疏,握在手里的牌像高低不平的山头,远远比不上邱静岁手中一把整齐的“小扇子”。
卖花女每次抓牌和打牌都十分慎重,慎重地让人觉得她是在做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随着形势越来越不利,她的脑门上渗出些微的汗珠来。
其实邱静岁、雪薇都是第一次玩,所以三人互有胜负,倒不像追霄和飞蜓一样一面倒。
边玩边吃,菜没得也快,不过女孩子胃口终究是小一些,到后面除了猎户之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没有再动筷子。
丢了玩腻的牌戏,邱静岁又跟陆司怀下了一把围棋,因为输了,就丢开手去跟段山下,结果果然赢了,笑得一脸满足。
等大家几乎把这些东西玩了一个遍后,邱静岁想起前世的一些小游戏,就把规则一说,问谁要玩。
第一个是数数字,但是要跳过带三和三的倍数的数字,猎户一听就摇头,说自己不会算数,一定会错很多。
卖花女虽然不能参加,却一直在打着手语,看猎户摇头不止的模样,就知道她正在怂恿对方参加。
猎户抵不住卖花女期待的眼神,还是妥协了。
深知这个游戏里面坑在哪的邱静岁片叶不沾身,一次也没有失误。其他几人中,除了陆司怀也没有出错之外,段山只错了一次,猎户意料之中错的最多,而王羽仁竟然也没有好多少,被罚着喝了好多杯酒,没有享受到伤员的优待。
众人都已经笑得不行了,数到一百的时候,邱静岁喊了停,继续下一个游戏。
这会儿追霄和飞蜓已经玩儿疯了,互相比个不停,非得证明自己比对方强。猎户笑得一脸憨厚,脸更红了,衬得眼睛亮得像是能发光一样,或许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眼神时不时就会盯去卖花女那边。
新游戏是掰手指,说自己做过的一件事,全场没做过的人弯手指,两只手全弯者出局。
众人听了都觉得有意思,全部参加进来。
邱静岁第一个发言给大家做示范:“我会画画,谁不会请掰手指。”
除陆司怀和王羽仁以外的人都掰了。
陆司怀第二个发言:“不会武功者,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