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玉抬头问:“什么原因。”
齐文柏现在只想一头撞死,他的弟弟简直就是白痴。
“什么原因,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问过人家,喜欢你吗?在再者说他喜欢男吗?这些你都知道吗?你都没有问过他,就一个人把他关在屋子里。就直接上了,齐明玉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强奸啊齐明玉,亏你大学学的还是法律,你简直就……”齐文柏说不下去了。
齐文柏说的这些,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他不敢问。因为答案他一直都知道。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老头子早就知道你的事了。他现在不管你,是以为你和他是两情相悦,要是老头子知道他是被你强迫的,他一定扒了你的皮。在带着你去谢罪,最后在给你送进去蹲上十年二十年的让你自己好好反省。老头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催促你带人回去见见了,你要是再带不回去老头子可能就上人家去了。齐明玉咱家老头子包括我都不是,迂腐的人管你喜欢男的女的还是不是人。那都是你的事,老头子和我都不插手。但你做的这事真的不是事。”
齐文柏把自己想跟齐明玉说的都说,剩下的就看齐明玉自己怎么选了。
老爷子这关他怎么都要过,老头子早就知道贺良是贺家的。他听到齐明玉还没有放弃,还跟贺家小子搅合在一起。想着既然他们想在一起,那就在一起。老爷子这几天嚷嚷着想见见人,要是齐明玉不把人带回去。
估计老头子就要带上聘礼去贺家上门拜访,要是等到那个时候,齐明玉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齐明玉一个人躺在床上,扭头看着窗外他十几岁就跟贺良纠缠。现在他都三十几了还在跟贺良纠缠,他也怕跟贺良纠缠一辈子。也怕不能跟贺良纠缠一辈子,他一开始就是看贺良好看。想上他,可是上过一次之后还想上,结果上着上着,就日久生情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齐明玉只能认栽,十几年了他现在看见贺良他也走不动道。
贺良来到公司。
贺君临今天拿着一个合同甩到贺远的办公桌上,贺远看过之后气的直哆嗦。贺君临给他的是“东非计划”的合同,贺远看着签字的地方写着贺君临的名字。
贺君临不应该拿到的,为什么他又拿到了,贺远想不出为什么。
贺良坐在一旁若有所思,兄弟两个最近都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贺家
贺文兴贺远贺良贺老太太,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在餐桌上,只是吃的这顿饭很诡异。
贺老太太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离开她扶着拐杖来到和家的祠堂,她看着上面摆着的贺老爷子的排位。
走到一旁点上一炷香插在香台上,“你死了那么久,没想到你留的一手还真没白留,当初那个女人的死。对你打击也挺大的,可她都死了那么久了!为什么还阴魂不散不让我过好日子!贺崇明我解思也是要脸的,为了你我当初和解家翻脸,可你却弃我于不顾。让我在解家成了一个笑话,让我儿子从出生就过着被人嫌弃的日子。我没有做过对不起的你的事,可你却对不起我。”
贺老太太死死的盯着,贺崇明的牌位如果贺崇明现在是活着的,她很有可能上去把贺崇明掐死。她几十年前爱贺崇明,几十年后她恨贺崇明,贺文兴坐在餐桌上愁眉苦脸。
贺远贺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眼看贺君临要起身,他们却没有一点办法。
贺老爷子去世时,遗嘱上写的只有贺君临一个人的名字。为了贺君临能安全的尽快长大,他死前把贺文兴的妻子和小儿子送去国外。由他留下的来的人照看着,距离今日一家人坐在一起团聚已过去二十多年。
贺文兴对他的父亲贺老爷子,从小就厌恶至极,回到贺家也只是跟他表面上的父慈子孝。老头临死了,什么东西都没有留给他。全部留给他那个自从亲妈死了以后就不回家的弟弟。
“小良啊!小良你在哪妈妈找不到你了!”
贺文兴听到声音快步上楼,贺家两兄弟紧跟其后,贺母刘芸披散这头发光着脚站在走廊上。
双眼无神嘴里喊着贺良的名字,贺文兴扶住他说:“小云贺良就在这,咱们先进屋行不行。”
刘芸红着眼看向贺良,她颤抖着手抱住他。
“你去那里了,妈妈找不到你了。你哥哥呢?他是不是被留在贺家了。”
贺远站在一旁看到刘芸这个样子,心里不由的一酸,自从刘芸跟贺良被送去了国外。
没几年就因为对贺远的思念,导致心理抑郁情绪堆积。
这种情绪日益增加,现在的刘芸有时候会神志不清,很怕贺良不在身边。他的另一个儿子已经被迫离开他的身边了,这个儿子不能再离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