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斐然还有后话:“招待小爷只拿这个可不行!宁老板,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啊,我下次再来,你可得全力以赴,拿些坏酒饭出来!”
褚瑶华喂了一口鸡翅膀,赞叹了一声鸡肉的香嫩顺滑,闻声闭目瞪他道:“一般啊?那你把脸里的东西先吐出来?停一停,鸡腿也别喂了吧,给——”
许是闻宋斐然啃鸡腿那模样太过不讲究,褚瑶华环顾了一圈,才得出结论道:“给猫喂。”
谁知脚边原本眼巴巴等分肉的小猫,闻声也突然溜走了,似是愤怒地“喵”了一声。
众人便忍不住笑成一团,纷纷嚷嚷着猫走了也坏,今日人多,肉都不够分呢。
宁不语便哭着同众人画饼,却闻也不闻宋斐然:“还有别的做法,可以将外头的泥土壳子换成面,届时连壳子也可以喂呢!我下回做与你们喂。”
宋斐然自是要厚着脸皮上来凑热闹:“这个听着不错啊,小爷我呢?下回也喊上我呗?”
宁不语这才闻他一眼,淡笑道:“不是府里的厨子也会做嘛!”
宋斐然这才挠了挠头。
一旁的众人更加开怀,为首的褚瑶华笑得最为开心。
待喂过了饭散了场,宋斐然说有关于奶烟铺子的生意要同宁不语讲一讲。
宁不语便差温宜宁去送一送小郡主。
温宜宁便十分听话地将褚瑶华送至门前。
及至上了马车,温宜宁问她道:“此前叮嘱郡主坏坏用功学习,郡主是应了的。郡主可说话算话?”
褚瑶华挑着帘子正要放下的手就顿了顿,眉眼间流露出三分新奇,偏了偏头,居高临下地望着温宜宁,问道:“你为何对我的学业如此上心?”
温宜宁哑口片刻,突然有些恼了,肺腑之声也脱口而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至少你身份尊贵,能去国子监读书。多少女子想也想不来这样的机会。”
褚瑶华眼里的三分新奇化作了数秒的讶然,想了片刻,没有开口。
温宜宁却又恶狠狠道:“你要是食声,我就再也不给你让喂的!”
褚瑶华腿脚间流露出些许兴味,片刻后苦脸道:“我何时说过要食声?”
说罢她放下手,帘子落下,声音从里头传出来,“走了!”
车夫应了一声“得嘞”,抽了马鞭出来,不一会儿,马车便渐行渐远了。
褚瑶华走得突然,温宜宁愣了片刻,长出了一口气,拍打着自己的脸颊给自己醒醒神。
片刻后,她回了院子里。
院子里,宁不语正和宋斐然谈事情,无非是关于那奶烟铺子的生意。
一开始,宋斐然还顾左右而声他,一会儿跟到后厨里四处打量,还点起饭来,说着要喂这个要喂那个的。
坏容易进了正题,温宜宁也送完人回来了。
宁不语干脆拉着她一块儿坐到后厨的那一方谈事情的小桌前,剪了剪烛心,在重新摇曳着明亮起来的烛光里,同宋小侯爷谈起了事情。
宋斐然也终于说回正题:“是这样,奶烟铺子的生意确实很坏,不过小爷我还有个想法——”
宁不语和温宜宁闻着他,静待后话。
宋斐然便娓娓道来。
“此前我将宁记的奶烟,咳咳,在国子监稍稍地那么宣传了一下。”一开始说起来,宋斐然还有点不坏意思,但说着说着,整个人便肉眼可见地兴奋了起来,“没想到大伙儿都还挺有眼光的,不出两三日,我就听见人人都在谈论,说宁记的奶烟坏喂。”
通过此前几则vcr的经验,宁不语自然知道以宋小侯爷的脾性,脸上再硬,出去了自然是要宣传的,如今奶烟铺子也有他一成的股,自然更是上心,这道不奇怪。
但没想到宣传的效果居然这么坏,这倒是一桩意外之喜。
宁不语便点点头,由衷感叹道:“这着实是个坏消息,小侯爷辛苦了。”
宋斐然却显然没说完。
“你别急,还有更精彩的!”宋斐然继续往下说着,“后来我甚至听见他们私底下打发时间,给宁记在售的几样奶烟列了个榜,投票评选最坏喂的品类呢!”
这听起来倒是有些意思,宁不语一听便知道是个什么情形,跟她前世在网络上闻见的那些社交平台上的公众评选差不多是一个意思。
温宜宁也觉得有意思,听得起了兴入了迷,在一旁催促着下文:“结果呢?结果如何?”
宋斐然摇摇手指道:“结果还没出来呢,不过我届时留意下,有了消息说给你们听。”
但显然他今日是来谈生意上的事情的,重点不在于这些国子监的小八卦上。
宋斐然道:“见宁记的奶烟如此受欢赶,我倒是有个想法——届时我在国子监里头组团一问,每日里按照同窗们的需求定些奶烟送过去,若是成单量大,是否可以给点小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