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娇娇的瞪他,也就这点威慑力,站都站不稳了。
苻琰没忍住过去托起她的下巴狠狠亲住,亲到她伏倒在案上,才念念不舍的把她抱回床,崔姣没能如愿,紧绞着褥不开心了片刻,沾枕头睡着。
苻琰自走了出去,把门带上,声音极低的对家令道,“别进去,也别让她出来,等会母后会派人来接她。”
随后便朝过来抓他的侍卫伸手,太子虽性格阴沉,但对下属很宽宥,又任人为用,去年还打了胜仗,但凡跟着他做过事的,都会为之臣服,侍卫们纵然也觉得皇帝不对,但君令不得不从。
侍卫道了声得罪,手拿铁枷将他的双手铐住,又跟家令说,“陛下还没想到处置太子妃娘娘,暂请太子妃娘娘不要随意乱跑。”
苻琰眸色一沉,她还在屋里等他回去爱她,只怕得多等两天,过后若无事,他总要给足疼爱,他跟着侍卫走了。
家令在屋门前焦急不已,约半盏茶的时间,皇后那边果然来人了。
家令急忙叫了南星和玉竹进去服侍崔姣,两人入内,只见崔姣拥被浅眠,那身绯痕醒目羞人,两人也顾不得羞涩,忙将崔姣叫醒,崔姣迷迷糊糊坐起来,她们匆忙为她穿衣,来不及沐浴了,说,“皇后殿下派人来请您过去一坐。”
崔姣酥着身体道好,穿好鞋,被搀出去,门口来的是皇后身边最倚重的中官,中官掬着笑道,“崔娘子随奴婢走吧。”
崔姣颔首,跟他去往皇后的寝宫,路过芙蓉园里的海棠花树,那被磨灌无数次的地方又渴望起来,她细小声跟南星说,“摘一朵海棠给我。”
等从皇后那里回去,她戴着海棠花,要从天亮到天黑再到天明的跟他厮磨,她得抓紧玩他,一刻也不能耽误,毕竟等成亲了,她再想跟他没羞没臊,还会有良娣良媛,数十个妇人分刮,现在能多吃就多吃,等以后吃不到了,寂寞时得惨绝,她受不了了,也不会为他守身如玉,反正他也没想过为她守身如玉,到时候一定要偷偷找个更年轻更精壮更美貌的郎子,不让苻琰知道就行,他左拥右抱,她也左拥右抱,大家都和和美美。
南星给她摘了两朵海棠,簪进乌发里,更显得她肤白容艳,想想她才被叫起时柔弱无骨的情形,这海棠都得逊色。
崔姣在心里惦记着那些秘事,走的摇摇摆摆,骨子里被滋润出来的风情,中官都看的眼直了直,随即先引她进偏堂,让她暂坐,他进去禀报皇后。
皇后此时焦灼万分,中官进来跟她说把崔姣接来了,才稍作安心,只问崔姣如何。
中官隐晦道,“奴婢是从殿下房里接的崔娘子,听荀家令的意思,他们在屋里一早上没出来,崔娘子被接来到现在还是一身的娇态,人也懵懵懂懂的,经过芙蓉园还摘了海棠花戴在头上,看起来不知道太子殿下出事了。”
皇后先是一吐气,随后又神色凝重,那紫霄观的道尊常年服食丹药,那晚他们下山时,就听道尊跟前的道童说过,那道尊比皇帝多吃了四颗丹药,发功后人就像痨病鬼,后来太子便留了心眼,命两名千牛卫蹲守在道观四周,随时禀报动向,昨夜,千牛卫下山报知那道尊又炼制一炉丹药,一次服下了八颗,自古以来,吃丹药而亡的人不计其数,太子料到他会死,也料到皇帝可能会怪到他头上,今早天不亮就过来找她,要她务必在出事后把崔姣接到身边,他不在,只有她能护得住崔姣。
皇后起初没放心上,结果真被太子说中了,那道尊一死,皇帝就雷霆大怒,把人先抓了起来,现在除大理寺没动静外,御史台和刑部诸位大臣纷纷上疏向皇帝陈情,就怕皇帝什么人都不停,真会趁此时机斩杀苻琰。
这时候她就想起来崔姣肚子里有苻琰的骨肉,若苻琰真出事,这就是他唯一的骨肉,她势必要保护好他们母子,可听中官说的,崔姣尚不知这些事,还跟苻琰同房了,甚至一早上未出。
皇后顿时心慌,崔姣有孕,同房会伤到孩子,她叫医师赶紧过去看看崔姣,她的孙儿绝不能有事!
医师忙去了偏堂,崔姣还坐在食床前,吃着这边宫人端来的各色菓子,医师急急忙忙来给她把脉,发觉没甚事,才擦着脑门上的汗,告辞去跟皇后回话。
皇后得知她没事,也一时庆幸,叫大公主去陪崔姣。
崔姣本来以为是皇后不放心她的身体所以叫自己宫里的医师看她脉象,没事了,她只是一个人待着,就很难耐,想回去继续被碾舐把玩浸透,可大公主又过来找她说话,大公主是个话痨,絮絮叨叨听的她感觉累,很想打断啰嗦,可她才学了规矩,不能随意打断公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