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栓Q了。
【哈哈哈哈,你可太歹了,不带这么吓唬小朋友的。】
【我只是阐述事实而已,像阿曜这种小少爷就得出去被社会暴揍,才能感受世界的险恶,很多南墙还非得自己撞过才会深刻,反正我绝不可能努力,我死也要死在安乐窝里。】
“好了,咱不聊这些,跟我汇报一下瑶瑶的近况,她有没有再去见亲妈?”
“没有,爷爷给瑶姐派了新任务,让她跟我爸搞人工智能的项目,没发现异常。”
“你大伯呢?”
“大伯最近更忙,我妈那边的工作似乎被爷爷分出一些给大伯,俩人一边工作,一边暗自过招,分身乏术好吧。”
【爷爷怕不是要削弱二婶的权力了,这样会不会让二婶狗急跳墙啊?】
【她还能怎么跳啊,光是孙秘书的事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哎,擅自囚禁他人,教唆他人犯罪,随便一条罪证拉出来都是五年以上十年以下,真要到了那一步,许曜会不会崩溃啊。】
【阿曜蛮可怜的。】
许曜默默收紧手掌,对于母亲的结局,很早以前他就预见了,可他只是一个孩子,什么也做不了,真要走到那一步,也是她咎由自取。
“姐,你恨我妈么?”许曜忽然问道,眼底带着一丝凄惶。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她总和大伯作对,之前还和小姑父有猫腻,许家被她弄的鸡犬不宁,我知道爷爷一直在隐忍,可她却不知悔改,更不懂收敛,她迟早会作茧自缚,虽然她很差劲,但我好像恨不起她来,因为她是我妈,她给了我生命。”
【啊这--呜呜,心疼阿曜。】
许茵茵把人抱怀里,轻拍后背安抚道:“我们是晚辈,二婶和家里人的矛盾是上一辈的事,也是她的个人选择,阿曜,不管二婶变成什么样,都不是你的错,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好,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姐,谢谢你。”
“阿曜,你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优秀,想追梦就勇敢的去,大不了姐姐养你咯,再不济你不还多了个便宜姐夫吗?”
“那倒是。”许曜轻轻的笑了,心底满是感动。
*
周五这天晚上,霍衍破天荒的叫来了自己的发小们,四个大男人聚在会所的雅间里,品酒聊天。
简单的寒暄过后,众人开始暗搓搓的打探起霍衍的主动邀约。
“阿衍,难得见你主动攒局,怕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要跟我们宣布?”王勋挑眉觑着他,眼底写满了八卦。
“让我猜猜啊,你该不会铁树开花了吧,急着跟我们三个老光棍炫耀呢。”贺阳用揶揄的语气试探着。
“哎哎,说光棍的时候别算上我啊,我马上就要脱单了。”纪凯一脸得意。
“嘁,你就吹吧,金丝雀都飞了,搁这炫毛呢!”
纪凯笑而不语,悠闲的抿了一口酒,睨着王勋贺阳的表情仿佛在说,尔等凡人不知所谓。
“哟,怎么着,你也有新情况了?”
贺阳贱兮兮的凑过去,拎着他的衣领嗅了嗅,“这回又是哪朵小花啊?”
“滚,她可是如假包换的艺术家!”纪凯微微扬起下巴,骄傲的样子简直不要太嘚瑟了。
“艺术家能看上你这纨绔崽,你当时豢养金丝雀的事众所周知,阳春白雪心高气傲的艺术家能接受吗?”
“就是,我看你怕不是在发癫!”王勋嗤笑道。
“去去去,社会上的事少打听,今晚的主角是阿衍,别搞我。”
被纪凯这么一提醒,俩人忙道:“对对对,先审问阿衍,然后才到你。”
三人齐刷刷看向霍衍,满眼的求知欲。
霍衍轻轻晃动酒杯,暖橘色灯光打在琥珀色的液体上,透过水晶杯的折射,为他那双过分好看的手镀上流光溢彩的微茫。
他轻轻转动手腕,墨蓝色的宝石袖扣,搭配着他此刻慵懒恣意的随性,妥妥的贵公子。
这一幕惹得三个男人都忍不住感慨:妈的,女娲造霍衍的时候,偏心都偏到姥姥家了,一个人怎么可以哪儿哪儿都好看呢?啧!
“我奶奶给我安排了联姻对象,我应该会定下来。”他状似不经意的说着惊雷一般的暴言。
“哈?!!”三人同时瞪大眼眸,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是,你这么好说话的吗,这就定了?!”
“谁啊,是谁家的千金采撷了咱们山巅上的雪莲花?”
“阿衍啊,奶奶要是以死相逼,你就眨眨眼睛,哥几个就是搭上全部身家,也要把你从水深火热里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