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阿予……”
“我还蜷缩着身子停留在原地,世界再没了光亮和明天。我,变成了被|操|弄的物件、发泄欲|望的工具。”
“不是的……”
陆合予从陈余怀中挣开,目光一片赤诚地望着他,“我想不明白,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明明你们比安羽信过分,却能装的比他无辜,在另一个我面前隐藏的那么好,简直天衣无缝。”
“为什么你们能这样?为什么?”
“阿予……”陈余凑上去亲了亲陆合予的嘴唇,“因为我们爱你啊……”
陆合予没有说话,身后脚步渐近,他的肩上和腰上各多出一只手,抚摸、掐揉。
陈余把陆合予抱起来了,觉得他在怀里僵直得像个死人。
“别特么留下印子,陆陆知道了就完了。”“丫的,我这不是忍不住吗,谁让阿予这么好看。”
陆合予没有说话。
“丫的多余别废话,阿予不会理你的。”“多余总这样,摆出一副最心疼阿予的样子,其实事情还不都是他牵头的?”
“最心疼可不就是最喜欢吗?你说要是陆儿和阿予是一个人就好了,那就用不着偷偷摸摸的了。”“我看你是不怕死,他不敢,但陆陆真的会杀了我们,傻逼。”
陆合予紧咬牙关,他的侧脸与耳垂不停被人啄吻,“阿予,这样好点了吗?”
“丫的陈余你到底行不行?让我来!”“你特么快去给阿予口!”
“阿予,你的身体好漂亮,有没有让安愉星亲过?”
听到这话,陆合予这才抬起头,冷冷地道:“滚!”
“阿予,你该不会也喜欢安愉星吧?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我们三个、可是把你跟陆陆分的很清楚,他是他的,你是我们的。”
“我要把你们都杀了。”
张不凡含糊不清地道:“杀啊,你用什么杀?用把枪递给你却连板机都不敢扣下的手?”
陆合予不说话,张不凡偏要他叫出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揉捏他的嘴唇。
“唔……”他压抑不住声响,狠狠咬住了张不凡的手背。
“嘶,阿予,你还是这么喜欢咬人,我记得第一次你就咬破了我的嘴。”
“别、别说了……”
阿予不想回想起那些记忆,那是噩梦的开始。
最初他还没有得到陆合予的全部记忆,一觉醒来宛如新生婴儿般弱小无助,他只能不管不顾攥住面前人的手,哆哆嗦嗦地表露害怕。
但他和主人格不一样。
“陆陆”是狼,他的朋友各怀鬼胎,因忌惮他的铁石心肠收敛欲望;“阿予”是羊,睁眼看见了三人,满心以为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伙伴。
殊不知,他们无形的獠牙已经因为见到猎物而激动地打颤。
几乎是瞬间,三人就想好了如何哄骗陆合予。
“阿予,你忘了吗?你是我们的好朋友啊,我们正要一起睡觉,该到休息时间了。”
阿予懵懂无知,只知顺从点头。
贪念无限放大,噩梦从此随行。
阿予不愿回想自己是如何像砧板上的鱼一样被剖肚刮鳞,他只记得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从里即外,他被摆弄、探索。
他本能地意识到身上的人不该这样做,反抗、挣扎,换来的是更狠厉的折磨。
他听到一个人说,“你看,我第一次见陆陆露出这种胆怯的表情,不过也好漂亮。”
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他想起来他们都是谁,他们……是陆合予的朋友啊!怎么可以对自己做这种事?
阿予狠狠推开了张不凡,“不!不可以,他会恨你们的!陆合予他会恨你们的!”
陈余却掐住了他的下巴,轻轻嗅闻他的味道,懦弱胆小是可以被鼻子发现的。
“你要告诉他吗?你说我们三个都喜欢他,说我们欺负了他,说啊!我们都巴不得他知道呢!免得他天天围着那个安羽信打转!”
听到这个名字,阿予的眉头皱了皱,他讨厌安羽信。
“你不怕陆合予死的话,就尽管告诉他吧,在他心里我们可是他最好的朋友。”
在阿予怔愣之际,张不凡又凑上来了,“你走开!”
阿予本能抗拒,张嘴咬在他的脸上。
下一秒,陈余毫不犹豫地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打得阿予头晕眼花。
“多余!你打他干吗!”
“丫的陈余!”
阿予被这一耳光打退了所有反抗的勇气,自此永远只能胆小怯懦。
陈余没有解释,在阿予不成声的话语中,听到了拼拼凑凑的一句话:“我恨你们!”
“没关系,我们爱你就够了。”
阿予哭腔越发明显:“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又不爱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