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溢:“如果我结婚,如果我伴侣喜欢,自然选择你们。”
那边:“唔,期待那一天。”
妈的,骆溢还不知道要红多少年,费茗已经涉足资本,将来要是官宣结婚,自家拿下婚服订单,还是自己谈下来的,那不碉堡了!
三天后,几套高定西装运到骆溢工作室。
骆溢联系费茗:【衣服送到了,我让李楣给你送过去?】
费茗:【你拍个照片过来?】
骆溢:【你当淘宝呢?要不我给你试,你看着选?】
费茗想了想那情形,也不知道是要开个视频,还是骆溢凹造型故意拍些骚包的照片发过来。
费茗扶了扶额:【我去你那边吧。】
骆溢:【你就这么怕我知道你现在住哪里?】
费茗直接把自己现在的定位发过去:【只是怕运来运去折腾坏了。】
骆溢盯着那个地址看了半天,变得极其乖顺:【哦。】
他火速跳起来,催其他人:“快快!把东西全送我家里去!”
他给费茗发了住处的地址,费茗知道他的公司在哪里,一看就不对劲,忍不住回了个问号。
骆溢装无辜:【东西都在我家里。】
费茗深吸一口气,和他约了个时间,和姜婧一起过去。
到骆溢住的小区,李楣来接人,让门卫登记了费茗的车,说以后可以直接进。
费茗脸有点热。他突然想,在其他人心里,他和骆溢是不是只是闹脾气啊,就是这脾气闹得久了一点,还都是他在闹,显得自己挺没理的。
骆溢住的是大平层,电梯入户,电梯门开的时候他已经等在外面了。
看到费茗,他直皱眉:“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到底有没有吃饭?接新戏了?什么戏这么折磨人?”
费茗淡淡地说:“选衣服吧。”
骆溢一窒,眼底有点受伤,但到底没说什么,上次见面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这人平时新闻又少,只能看他的戏排解相思。
骆溢觉得不公平,自己平时多大的曝光率啊,出个门还能看到广告牌,难怪费茗总是不在意的样子,真在意也都缓解了。
骆溢手指往手心蜷了蜷,往里走:“这边。”
衣服就放在客厅里,挂在衣架上,有好几件,囊阔了大部分西装样式。
费茗一件件看过去,骆溢主动给他推荐一件酒红色缎面西装:“这件吧,你穿肯定好看。”
费茗扫了一眼,觉得样式还不错,但颜色不适合自己,说:“你自己穿。”
他选了一件双排扣西装,这种样式穿起来非常正式,比较符合他的风格。
骆溢没说什么,喉咙吞咽了两下,回忆起一些正装诱惑。
他轻咳一声,又叫费茗挑配饰。
费茗:“没必要。”
骆溢拿起一块售价三百多万的表:“这个?”不等费茗回答又拿起一个盒子,“眼镜?”
他说完期待地看着费茗。
费茗狠狠地瞪他。
有一次他要演一个斯文败类,在家里试眼镜,被这人看见了,也不知道哪里对了他的味,折腾了他好几个小时。
骆溢遗憾地把眼镜收了回去,拉过他的手给他戴表:“就这个吧,新买的,我又没戴过。”说着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腕骨,“太瘦了……留下来吃饭吧?我学了好多新菜,你肯定喜欢。”
费茗怔忪了一下。骆溢以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因为他不好好吃饭,硬是学会了做饭。费茗再烦他不着调,也觉得他值得,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吧。
骆溢趁他发呆,手指轻轻滑过他手心,与他十指相扣。
费茗回神,想要抽回来,骆溢猛地抓紧。费茗皱眉,还没说话,骆溢又放开了。费茗扭头,发现姜婧和李楣不知道哪里去了,松了口气。
骆溢退开一点,低声问:“想吃什么?”
费茗深吸一口气:“改天吧。”
骆溢一听,绷紧了唇线,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
费茗觉得他好像在控诉自己是个渣男,有点头疼:“我还有事……”
要是能吃,他也不想拒绝。可是……
“哥,你的暂时太久了。”骆溢突然说,声音里含着痛楚。
费茗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分手的时候,自己说的是:“我们暂时分开吧。”
对骆溢来说,暂时两个字不意味着结束,只是暂停,暂停之后就是继续。
“当然,我没别的意思。”骆溢急忙说,“如果事情会变得更坏,我宁愿一直这样下去。”
费茗愣怔地看着他。实际上自己的防线一直岌岌可危。今年过年因为生病,他没去骆家,按原计划是要去的,但凡见了面骆溢撒个娇或示个弱,或许自己就答应了。